看着宮麒駿不只是一次,看向寒觴的那種輕視的眼神,黎莎比自己受了辱還要氣憤萬倍,立馬就跟他翻了臉。
只見她昂首挺胸的往前一站,從寒觴手中接過了自己的手包和衣服,寒觴有些怔住,隨之擔心的擰了擰眉心,他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要跟着宮麒駿走嗎?要去聽他講以前的那些事?
宮麒駿本來就勝券在握,篤定了黎莎會有興趣聽這些,臉上越發的春風得意,頻頻對着寒觴,狂掀眉毛。
這時,兩個男人的視線都鎖在她身上。
黎莎接過去衣服之後,面無表情的穿上了,然後又把自己一頭黑又亮的秀髮從衣服給撥了出來,才站直了身子。
出乎意料的事出現了。
黎莎一臉的厭惡,冷眉怒目的對着宮麒駿說:“我想知道什麼,我老公他會告訴我的!孩子是我們生的,當時是什麼場景和情況,我想他比你更有發言權!現在我們要回家了,宮少爺,改日再見吧!”
黎莎一口氣乾乾脆脆的說完之後,牽着寒觴的大手就離開了,一系列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
在寒觴面前,她的個頭雖小,但很有那副護犢子的架勢出來。
寒觴都完全沒有想到,黎莎竟然會做出這番舉動,由着她牽着自己離去,看着她高高昂着的十分傲氣的後腦勺,寒觴已經驚訝的找不回表情來。
而被劈頭蓋臉質疑了一通的宮麒駿,更是呆若木雞的站在洗手間裡,眼睜睜的看着他口中的那個“蠢貨”拉上那個“罪魁禍首”走掉了……
她竟然牽着他的手,走掉了?
她難道就一點都不去想想,剛剛自己故意說給她聽的那些話嗎?
天吶!寒觴究竟是做什麼的?做藥的?做迷魂藥的?
不然這個女人怎麼沒失憶的時候,被他弄得顛三倒四,失了憶之後,簡直是成了牽線木偶。
宮麒駿已經拿她完全沒轍了。
“黎莎……”
宮麒駿後知後覺的咬着牙怒吼了一聲,氣的他在衛生間裡直跳腳!
最後,只好怒氣衝衝的又回了另一側的餐廳,因爲他約的重要客戶,還在裡面,而談的合約還沒有結束。
不然他還真的想追出去,真想一巴掌拍上黎莎的腦頂,把她拍醒去。
寒觴和黎莎進了電梯,點了負二層,直達地下車庫。
寒觴因爲剛剛黎莎對他的那種信任和護短,而有些沾沾自喜。
完全沒想到,她竟然不理會宮麒駿那些半明半暗的話,竟然在外人面前,這般的信任自己。
寒觴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驕傲自豪感!
瞧,他的女人,是多麼的護着他,多麼相信他!
電梯裡,黎莎卻沒了剛剛對宮麒駿的那種驕傲的姿態,和凌人的氣勢。
突然變得有些沉默,不知道在低頭想些什麼。
寒觴是最怕她胡思亂想的了,只要她每次一出神的想事情,寒觴必定第一眼發覺,然後及時阻止。
這次有了宮麒駿的刻意搞鬼,寒觴自是更加不允許她有任何胡思亂想的機會。
連忙將她拉到懷裡,然後修長的手指勾起了她圓潤的下巴,一個吻覆蓋在了殷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順帶還把她的脣瓣吸了兩口,四脣貼着磨蹭了幾下,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