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緹娜和蒂娜那時候還沒跟着自己,這件事除了寒凌風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除了寒玥這個事抖不出來,就好就好………
她穩住了心神,面不改色的說,“這些事情似乎跟宮少爺並沒有關係吧,你管這檔子事幹什麼?”
宮麒駿冷呵一聲:“我也沒有想管你的事,是你非得要置黎莎和孩子於死地,我才插了手的。”
“但真的是沒想到啊,這一問竟然有這麼多的收穫。你說……這寒觴的脾氣也有點太好了,要殺自己孩子的女人,他竟然還就這樣算了。”
“那你說,要是寒觴知道了你還揹着他亂搞……嗯……他還會不會讓你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就離開了。”宮麒駿風輕雲淡的說着,就跟聊天一樣。
卻是讓許嫣然聽的心惶惶的,臉上一下子就褪去了血色,這整個人一下就癱軟在了地上,久久說不出來一個字。
許久,宮麒駿再次開口,鄙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譏誚說:“你不知道我是想幹嘛對嗎?”
許嫣然垂了許久的眼睛,這才往宮麒駿身上看了過去。
宮麒駿邪肆一笑,眼睛裡卻是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怪異出來,看的許嫣然有些心裡發毛,眼睛眨巴了兩下,嚥了下口水想要抑制住心裡的恐懼。
接着宮麒駿的話纔是讓她更加的恐懼,也再也淡定不了。
宮麒駿閒適的往椅背上一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徐不緩的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你家那許氏集團,可能明天就要化爲泡影了,而海市再也不會有這個所謂的許氏。”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做……”許嫣然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連連往下砸,幾乎是連滾帶爬,到了宮麒駿的跟前。
“宮少,我們許氏和你無冤無仇啊……你爲什麼要這麼狠?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
是啊,對黎莎動手,對孩子動手,連寒觴都饒了她一次,沒有把她逼上絕路,卻沒想到半路會再殺出個宮麒駿。許嫣然已經是欲哭無淚。
說來說去,兩個男人全是爲了那個賤‖人。好恨啊,她真的是好恨啊!
她的出現斷送了她做出的所有努力,竟然還賠掉了許氏,她只要還有一口氣,就算死也要拉着黎莎陪葬。
宮麒駿懶洋洋的從椅子上起身,擦的噌亮的皮鞋,向前一步,穩準狠的就踩上了許嫣然放在地上的手。
“啊……”許嫣然疼的臉色煞白,悽慘的叫了一聲,卻死死的不敢動彈,越動越疼。
一旁的西風聽見殺豬一般的慘叫,隨意的撇了一眼,就當沒看見一樣,冷着臉就收回了視線。
這種女人,實在是太狠了。
宮麒駿聽見慘叫聲,不但沒有撒腳,反而狠狠的發力擰踩了一圈,直到許嫣然發出更加悽慘無比的叫聲後,宮麒駿的鞋纔不甘心的從她手上移開。
許嫣然連忙收起手,已經被他的鞋底擰破了皮,滲着些血絲。
痛吧!痛吧!
越是痛,才能讓她越是清醒,也更能記住今天她所受到的一切屈辱。
黎莎、寒觴、宮麒駿等着吧,只要她還不死,總會有一天跟他們好好算這筆賬!
許嫣然慘白如紙的臉上,突然異常的冷靜,但眼中的恨意卻是越發濃烈。
宮麒駿優雅的伸出手整理了下領帶,彷彿剛纔他死死踩住她的手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