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然心裡有鬼,走到了跟前,兩腿又像是灌了鉛。沉沉的往車邊挪去,目光總是往蒂娜緹娜身上看去。
自然是希望能讓她們倆跟着自己,以防自己藥效發作,再做出一些她不能控制的事情來。
她的心思寒觴自然是洞悉一切,見蒂娜準備上前給她開車門,寒觴卻是搶先主動的爲她打開了車門,紳士無比:“快上來,時間不早了。”
寒觴這麼一做,蒂娜自然是不敢再上前,又悻悻的站了回去。
就這點小動作都被拆穿了,許嫣然瞬間就喪了氣。
只好挪着腳步,慢慢悠悠的上了車,目光一閃看着院裡的兩人,還是忍不住的開口:“把我的兩個保鏢也帶上吧,她們跟着我已經習慣了。”
寒觴皺了皺眉,也看了一眼窗外,不解的說:“只是去應酬一下,直接就住酒店裡了,帶着她們做什麼,放心吧,那是高級會所,安全的很,再說有我在,誰敢動我的女人?敢動我的女人,我會讓他活着比死了還難受一萬倍!”
寒觴直接斷了她的念頭,想帶着兩個幫手,門都沒有!
許嫣然聽着寒觴最後一句發狠的話,直接從頭髮絲寒到了腳後跟,心裡隱約覺得不對勁,開始有些發怵了起來!
但已經上了車,又吃了藥,死都要邁過這一步。
許嫣然看着他還正想說些什麼,寒觴若無其事的樣子直接就閉上了眼睛,對前面的龍剛說:“開車!”
蒂娜緹娜和阿勇看着車子離開,也只剩下乾瞪眼的份。
因爲寒觴已經吩咐了其他人只是去應酬一下,都都不必跟着。又有龍剛開車,他們也沒有辦法。
再說,別墅這麼多人,要是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離開,讓寒觴知道了沒法交代,他們自然不會這麼傻。還有許嫣然交代的有事情,這剛好趁着寒觴不在她們也能趁着半夜去搞定。
反正是,是顧不上她了。
車上,寒觴嗑着眸子,閉目養神,靜靜的等着好戲。
許嫣然則是如坐鍼氈,只覺得體內越發的燥熱,一刻比一刻的難受,剛開始還能忍。
但二十分鐘捱了過去之後,慢慢的,她的手開始已經不受控制,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樣,胡亂的就往身上摸,又開始撩自己的衣服,臉上也是一陣比一陣的紅熱。
寒觴淡定無比的閉着眼睛坐着,感覺到旁邊不聽亂動的女人,卻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龍剛則是時不時的看一眼後視鏡,在心底冷冷的笑了一次又一次。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莫過於此番情景!只能說自食惡果吧!
許嫣然爲了保險起見,下了兩倍的藥量,這種藥她只是在電視裡電影裡見過,卻是根本不瞭解。
此時已經真正體驗到被“浴”火焚身的滋味了,只覺得體內就像是有一股三味珍火,燒的她快要燃燒起來了。
因爲天氣還沒轉暖,身上穿的又多,更是煩躁了起來,有理智的時候,只是脫掉了名貴的皮草馬甲。
現在,似乎已經沒了理智,開始在車裡準備脫去底衫的節奏。
龍剛看着情況不太妙,畢竟他也是個男人,並且還坐在車裡,這種的情景他也會很尷尬。
龍剛怕許嫣然還有理智,也不敢多言,只是重重的清了下嗓子,從後視鏡裡,巴巴的看着寒觴,示意他現在的尷尬境地,要求救!
寒觴這才慢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玩味的看着旁邊抓耳撓腮,臉又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的許嫣然,譏笑了一聲,然後就又淡定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