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麒駿一身黑白相間的休閒裝站在門外,很是英俊瀟灑。
同樣,只是從門縫裡,看着她的伸出的臉,宮麒駿沒有多想,以爲她是要去自己的家裡緊張,或者是沒有準備好。
見她不吭聲,宮麒駿痞痞一笑,側着腦袋看着她問:“你收拾好了嗎?咱們可以走了,我媽可是說了,讓你早些過去,她想和你好好聊聊天。”
聽到這裡,黎莎臉上那本就很勉強的笑容又僵了僵,想了想說話不方便,乾脆把門打開了些。
然後探出身去,又把門給輕輕的掩上,她怕兩個人萬一再碰見又鬧得不愉快起來。
西風同樣也站在門外,黎莎有些對不住的眼神看西風一眼,因爲寒觴的出現,打擾了人家小情侶感情昇華的機會。
隨後,黎莎又對着宮麒駿使了個抱歉的表情,低聲說:“宮麒駿,今天怕是我去不了了,你給阿姨說,謝謝她的好意,我改天請她好不好?”
黎莎舔着臉,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畢竟是人家宮媽媽親自又打了電話,而她都已經答應了人家要去的。
這突然臨時變了卦又說不去了,搞得人家白忙活一場,她心裡也過意不去。
但是讓寒觴單獨和孩子在一起,她打死都不幹。
所以,她只能對不起宮媽媽了。
宮麒駿聽她這麼一說,顯然沒有心理防備。
今天一早就打電話說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變卦了,再說他都來了,還帶着西風給孩子當保姆,她有什麼不方便的?
宮麒駿滿是疑惑和失望的表情,特別特別不高興的樣子:“不是說好的嗎,怎麼不方便了?你要是怕孩子有危險,我這就多叫兩個人過來好了。”
說着,他就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的樣子。
黎莎連忙把手機奪了過來,猶豫不決的樣子,宮麒駿看着被她抽走的手機,更是不解:“這麼了?難道不是孩子的事?”
黎莎有些爲難,不知怎麼要和他解釋。
就在這時,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黎莎都聽見開門時候的一陣風聲,不用看就知道是寒觴那個可惡的傢伙,而且還能想象到那張帶着怒火的臉。
黎莎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宮麒駿面前,聾拉着腦袋連頭不敢擡了,不敢直視宮麒駿那張同樣怒火橫生的臉。
宮麒駿看着打開屋門的男人,明顯驚住,愣上了幾秒,後又把目光沉沉的看向黎莎,有些責怪的意思,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總之看的黎莎更加心裡不舒服,感覺到着灼熱的目光,頭更低了。
宮麒駿看到這裡,就已經明白了:原來她一直推脫着不去,是因爲寒觴在這裡?
宮麒駿再一次的尷尬了,好像他就是那個總出現在兩人之間的第三者一樣,而他就該默默離去,給寒觴騰地方。
難道就算寒觴要結婚了,他還是沒有資格爲她做這些嗎?
宮麒駿垂下的手漸漸的握成了拳,不甘心的站着。
這次,寒觴的地位突然扭轉了,是他大大方方的站在黎莎的家裡,以男主人的姿態看着門外的宮麒駿。就和不久前寒觴上門時的情景差不多,看着他被堵在門外,這讓寒觴心裡平衡了一些。
寒觴看着宮麒駿故意着說:“黎莎,我們的孩子醒了,你站在外面幹什麼?不要總和外人瞎聊,應該多關心一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