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被他的瘋狂,深深的嚇到了,她傲骨裡的那專屬的烈性,緊接着爆發出來。
“啪……”響亮的一聲迴盪在衛生間的上空,還帶着些迴音。
一個充滿爆發力的巴掌,甩到了寒觴英俊冷漠的側臉上。
寒觴被她猛然出手打的鬆開口,重重的偏過了頭去,嘴上還帶着溼潤,滑下了一道銀絲。
但他此刻躍然於臉上的,是暴風雨的前驟……
“你又敢打我?你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寒觴伴隨着低沉的怒吼,回過了頭,帶着藍色火焰的雙眸,狠狠的瞪着她。
此刻那咬着牙的樣子,就像一頭非洲雄獅,彷彿下一秒就會撲上去咬住她脖子上的動脈,置她於死地。
“寒先生您要自重,我現在可是宮麒駿的女人。”
黎莎解恨的說完,看都不看他一眼。
管他什麼眼神,什麼表情,快速推開他之後,慌忙的打開門逃走了,留下他一人在這裡隨便怎麼發狠,隨便怎麼去爆發噴火。
幸虧這個時候,男士洗手間裡沒有人,不然看着她這樣從裡面出來,還不把她當變態纔怪。
黎莎腳步非常快,甚至有些慌亂,低着頭快速的往包廂趕回,因爲她出來太久了,她已經聯想到了宮麒駿那個狂傲的男人,此刻是什麼臉色了。
她一邊走,一邊用手擦去嘴上的脣彩,幸虧是淡色的,不然一定蹭的滿臉都花了,待會就是想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雲字號的包廂是在天字號的前面,所以黎莎回來時,必然要經過雲字號,就在這時,雲字號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等的不耐煩的許嫣然正準備出去找寒觴,結果趕了個正巧,一開門就和她打了個照面。
黎莎早已知道她在這裡,所以並不驚訝,看見她之後沒打算耽擱,匆匆往前走去。
“你是黎莎?”
許嫣然站在門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都消失了那麼久,怎麼就突然在這裡出現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許嫣然擡起了下巴,語氣也從剛剛的驚訝,又變成了濃濃的不屑。
她這句帶着滋事嫌疑的質問,成功的讓黎莎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去。
“我在哪裡幹你什麼事,去哪需要和你報備嗎?還是說飯店是你家開的。”
黎莎看不慣她平時那副盛氣凌人的姿態,況且現在她也不是寒觴的手下,憑什麼看她的臭臉,硬生生的懟了她一句。
許嫣然顯然沒有料到,她竟然敢這樣對她講話,憋紅了臉指着她說了一個“你……”之後,便噎住了。
“你什麼你?”黎莎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轉身就回了包廂去。
自從許嫣然所謂的救回了寒觴之後,就一直住在了城堡,她在那段日子裡,處處都在找黎莎的岔,確確實實做到了雞蛋裡頭挑骨頭,黎莎也是硬生生的煎熬了幾個月,直到他們訂完婚,才被寒觴發配回了帝都。
因爲黎莎以前,是寒觴的手下。面對那個許嫣然的故意挑事,她只要打左臉,黎莎就笑着把右臉伸給她,很多時候,也讓她猶如狠狠地一拳打進了棉花堆裡,硬生生卻也使不上勁,當然兩人都是暗地較量,當着寒觴,許嫣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