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黎莎蹙着眉伸手關掉了電視,一籌莫展的樣子。
如果在別的女人聽到這種消息,那一定是歡呼雀躍,因爲宮麒駿的話很明顯,就是告訴大家,他要娶她。
這種好事,要是放在其他女人身上,怕是這一刻都要激動的淚流滿面,去燒高香都不足表達興奮之情,能嫁給麒騰集團的太子爺。
但黎莎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爲她可沒有想過要當什麼宮太太,更沒有想過,要去霸佔他藏在心裡,留給那個女人的夫人位置。
她心裡倒是不停的埋怨這個宮麒駿,竟然都不給自己商量或者是說一聲,就直接給媒體這樣一個結果,這不是添亂嗎!
黎莎十分頭疼。
“這個宮麒駿,到底在搞什麼?非要把我夾在中間,給他們當這場戰爭的炮灰嗎?”
……
黎莎心煩的躺在大牀上逼着自己休息,因爲她需要養精蓄銳。
那亂七八糟的事情卻是環着她的腦袋不停的亂轉,弄得她頭暈眼花。
在經過內心和大腦的千萬般深思熟慮之後,她更加堅定一個信念。
那就是,一定要徹底搞清楚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造成寒玥的自殺。
想想那個宮麒駿更是傻,就連寒玥自殺的時間、和地點都不知道,就這樣白白被寒觴扣上一頂害死人的罪名。
這樣也未免有些草率,也有些不公平。
可是再冤,誰又能冤過她,簡直是平白無故的,捲進兩人的恩怨裡。
所以,她一不爲寒觴,二不爲宮麒駿。
因爲,她纔不要做替寒玥的替身,做這個冤死的炮灰。
……
麒騰集團……
在宮麒駿大膽爽快的接了寒觴使出的陰招之後,然而傭人卻打電話告訴他,黎莎打包了東西離開別墅了。
這個無比重要人物走了,那就預示着這場鬧劇也演不下去了……
西風還在原地等着宮麒駿的指示,看他準備要怎麼做。
見他許久不發聲,西風忍不住開了口:“宮少,那個女人走了,那現在要怎麼辦?”
宮麒駿置若罔聞……
見宮麒駿愣着還是不說話,西風再一次叫他:“宮少……”
宮麒駿仍是一言不發……
宮麒駿此時正半眯着狹眸,坐在辦公桌前出着神,思緒飄飄忽忽的。
他此刻不是在想下一步要怎麼做,是要對寒觴先發制人,還是要如何如何挽回自己的名譽和損失。
而是在想黎莎的傷纔剛第三天,就這樣乾脆利落的走了,那她會不會沒人照顧,身體吃不吃得消,她沒有地方去要住在哪裡?
這個女人的思想和作風還真是有些獨樹一幟,做出來的事經常超出想象,簡直讓人猝不及防。
她走了是因爲不想連累我嗎?不想讓寒觴的詭計得逞?
“哎,這個傻女人……”
宮麒駿越想越心煩,突然嘆氣說了這麼一句話,讓站在他眼前許久許久的西風聽的莫名其妙。
“宮少?”
西風忍不住又叫了一句。
“哎呀,吵什麼吵?我又不聾。”
宮麒駿知道她走後煩心的緊,被西風一直喊,更加的煩。
西風突然被宮麒駿撒了一頓火,覺得十分委屈,但想了想正事要緊,還是繼續開口提醒他:“宮少,咱們的高管被寒觴挖走了,你的緋聞暫時解決了,那公司的事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