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晨霧眼朦朧,眨着眼看他。
南景泓心中不由一軟,抱着她低聲說,“給你一些時間,等過完年,我們再去做詳細的檢查。”
“嗯。”
舒念晨同意了,年後差不多,也快要做孕檢了。
不過……
“我不能跟你回家。”
幾個字,成功讓居海再次掃來冰冷風暴。
舒念晨趕緊解釋,“我都跟我媽說好了,明天下午一塊兒回鄉下……我們住三四天就回來。”
“也就一晚上了,搬來搬去也很麻煩,倒不如在家裡多住一天。”
既然是跟岳母大人約好的,縱然有所不滿,南景泓並沒有表現出來太多。
開車送舒念晨回去之後,又不解饞抱着她親了好一會兒,這纔看着她進了屋子。
坐在車裡稍稍安歇了片刻,某處的熱脹消停些了,南景泓這才啓動車子離開。
……
回到了東荷園,南景泓回到主臥房,將居海的東西,都卸了下來。
摘下了變聲器,手機就剛好進來一通電話。
看見上面的來電顯示,南景泓眼睛閃了閃,還是接起。
“喂。”
“阿泓,你現在在忙嗎?”翟若羽軟軟的聲音,詢問道。
“有事就說。”他冷淡應對。
他知道,翟若羽今天肯定會找他問上節目的事情。
果不其然,翟若羽直接就說了那個‘代替’他上節目的人。
“阿泓,那個人做的事情,都是你授意的?”帶着最後的希望,翟若羽如是問道。
“你認爲,有人能違揹我的意思,做多餘的事情?”
這個回答,將翟若羽內心最後的希望,都掐滅了。
是啊,如果南景泓沒有授意,那幅畫,又怎麼可能會出現。
在知道來人並不是南景泓後,錄製節目時她基本沒有往屏障那邊看,所以她一直認爲,那幅畫是早早準備好,在現場的時候,被替身偷樑換柱換上去的。
她怎麼樣也想不到,那個長相平平的宅男,會是南景泓的僞裝。
那幅畫,也確實是南景泓在現場繪畫出來的作品。
“阿泓,我一直以爲你會親自來,那次從醫院離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面了。”翟若羽慢悠悠的控訴着,“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現在就連朋友都做不了了嗎?”
“你找我要說這件事的話,我想這通電話,可以結束了。”
“等等!”翟若羽忙喊道,“阿泓,方便出來見個面嗎,我有話,想當面跟你說。”
怕他不答應,翟若羽又忙說,“關於你妻子,舒念晨的。”
關於舒念晨?
關鍵的字眼,令南景泓懷疑的皺起了眉。
只不過,他沒有多想,就說,“不用了,最近沒空,先這樣了。”
這次,依舊是不等翟若羽再挽留,就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頭的忙音,翟若羽真的要氣哭了!
爲什麼!
爲什麼!
這跟她想好的根本不一樣!
從她回來之後,南景泓對她的態度,根本就不是她所期待的那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若羽姐。”
翟若羽臉色一僵,擡起頭,看着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助理小夏,雙眼冷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