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吃狗糧。”剛剛那位小姑娘,也不看來人是誰,直接回了一句。
陸煜驊聽了這話,順着她們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蘇昕將花塞進陸煜城懷裡,陸煜城一手接過鮮花,一手攬着蘇昕,然後低頭對着她的脣,就親了下去。
蘇昕環住陸煜城的脖子,很大方地迴應着他的吻,兩人吻了一下之後,才依依不捨地分開,陸煜城點了點蘇昕的脣瓣,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見蘇昕笑得一臉甜蜜。
陸煜驊受不了地說道:“受不了了,我哥也真是的,要親熱回家親熱去呀,在公司門口虐狗多不厚道。”
陸煜驊一邊感慨一邊離開,剛剛站在一起八卦的人看到陸煜驊的背影,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剛剛問她們問題的,是副總。
陸煜驊走出公司後,就看到禤羽彤朝他走來,陸煜驊一看到自家老婆,就一把將人拉進懷裡,然後對着禤羽彤的脣,就吻了上去。
那幾個還在往外看的員工,頓時目瞪口呆,剛剛是誰還振振有詞地批評陸總來着?那他自己呢,就可以在公司門口虐狗嗎?
……
“老婆,你今天怎麼那麼早?”上車後,陸煜城便隨口問了一句。
“因爲我今天想帶你去一個地方。”蘇昕笑眯眯地道。
“哦?是什麼地方?”陸煜城疑惑。
“到了你就知道了。”蘇昕故作神秘,她剛剛硬是不讓陸煜城開車,爲的就是給他驚喜。
陸煜城看她故作神秘,他也不問,於是,他老老實實地坐在車上,任憑蘇昕想要帶他去哪裡。
不多時,蘇昕就將車子駛進了豪庭御府,陸煜城疑惑:“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自從他們之前住的別墅被霍天炸燬之後,他就沒有來過這裡了,他不明白,爲什麼蘇昕會突然帶他來這裡。
“到了你就知道了。”蘇昕還是那句話,堅決不提前解開謎底。
當車子行駛到他們以前住過的別墅時,陸煜城驚呆了,這一刻,他以爲自己眼睛出了問題,因爲,之前他們被炸燬的別墅,竟然復原了。
他記得,當時被炸了以後,這裡變成了廢墟,之後,他便沒再來過這裡了,誰曾想,這裡竟然被複原了,這棟別墅,分明就跟之前沒被炸燬的時候一模一樣。
陸煜城看着蘇昕,滿眼的不敢置信:“你什麼時候讓人把這裡重建的?”
“去年就開始建了,建好以後,我又按照別墅原來的樣子,畫了設計圖,然後讓人裝修,所以耗費了不少時間。”蘇昕看着眼前的別墅,顯然是很滿意,這裡,有很多她和陸煜城的美好回憶,她不願意讓這裡一直是一片廢墟,所以她讓人把這裡復原了。
陸煜城定定地看着她,內心被感動佔滿,別人都只知道他陸煜城寵老婆,但是誰會知道,其實他的老婆也很寵他呢?
自從有了她,他才發現,原來生活可以處處是驚喜,這些年,她帶給他的驚喜數不勝數,她是他心靈的港灣,也是他快樂的源泉,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女人,能帶給他這麼多的滿足和幸福。
他情動擁她入懷,灼熱的脣,重重地印在她脣上,纏綿悱惻的吻,讓彼此都亂了呼吸,良久,他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蘇昕大口喘着氣,一臉嗔怨地道:“你就不能先進去看看效果嗎?很多東西,我都是憑記憶復原的,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我當然會喜歡,不用看我也會喜歡的。”他抱着她,聲音因爲太感動而變得黯啞。
蘇昕推開車門下車:“好了,先進去看看再說。”
陸煜城點點頭,跟在她後面下了車,蘇昕主動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朝屋子走去。
兩人來到大門前,蘇昕笑眯眯地道:“開門。”
陸煜城看了眼門上的鎖,不管是牌子還是型號,竟然都跟當初的一樣,可見,這個小女人真的很用心。
陸煜城伸手刷了一下指紋,門就開了,陸煜城更加驚訝,她是什麼時候採了他的指紋?他怎麼不知道?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蘇昕笑眯眯地道:“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嗎?我是趁着你熟睡的時候,把你的指紋錄進去的。”
陸煜城失笑,沒想到,他竟然也有睡得這麼熟的時候,也對,只要身邊是她,他的睡眠質量總是那麼好。
門開了,陸煜城正想拉着她往屋裡走,蘇昕卻拉住了他:“還記得我們新婚第一天,你帶我來這裡的情形嗎?”
陸煜城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你該不會是沒有錄入自己的指紋吧。”
蘇昕笑而不答,但是答案已經很顯然了,陸煜城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他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然後像結婚那天一樣,抓起她的手,將她的指紋錄進去。
這一次,蘇昕窩在他懷裡,並不會覺得不自在,反而像是沒骨頭一般,將自己的整個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將她的指紋錄進去後,陸煜城一個彎腰,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大步往屋裡走去,進屋後,他徑直往樓上走,蘇昕嚷道:“哎,不從一樓開始參觀嗎?”
陸煜城輕笑:“不,我要從臥室開始參觀,我要把結婚那天沒做的事情,在今天一一補做了。”
蘇昕:……
徑直來到臥室,臥室的裝潢,果真和當年一樣,就連牀上的大紅被褥,都一模一樣的,陸煜城眸光一暗,身體頓時就有了反應。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脣,低聲道:“老婆,這一刻,我感覺比當年結婚那天還興奮。”
蘇昕挑眉:“結婚那天,你很興奮嗎?”
陸煜城點頭:“是的,我當初很興奮,只可惜,最後沒有洞房花燭夜,還被老婆趕去了客房。”
蘇昕好笑:“你這是在跟我翻舊賬嗎?”
“不,不是翻舊賬,而是想讓你還債,還你當年欠下的……洞房花燭夜。”陸煜城說着,就將她放在大牀上,緊跟着,身子便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