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左開車,領着仔仔、海絲、嬌嬌、壯壯。
湛右開車,領着凌予夫婦跟洛美薇。
湛南開車,領着喬歐跟洛天星。
自從喬歐回來之後,湛南跟湛左湛右也算是半個洛家人了,因爲他們的少夫人是洛家小姐,所以洛家主子的吩咐,他們也甘心受教。
一路沿着盛京城裡最繁華的商業街繞上了一圈,最後在一家高級百貨商店的地下停車場,幾輛車停下了。
下車後,靳如歌悄悄給仔仔塞了一張卡,道:“密碼是你身份證尾數六個數字倒敘過來的,男孩子,對女孩子大方一些,不要太吝嗇。今天回去後,把卡還給媽媽。”
“嗯。”仔仔點點頭:“謝謝媽媽。”
其實,就是媽媽不說,他也不會對海絲吝嗇的,他真想把最好的都給她!
幾人一起站在電梯前想上去,靳如歌忽而道,咱們還是分開逛吧,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在這裡集合,然後咱們一起去吃午餐。”
喬歐也贊同:“咱們這麼多人,寶貝也容易被發現,還是分開比較好。”
大家沒有異議了,凌予就開始分配了:“湛左湛右跟着四個孩子,湛南跟着歐少他們,我跟如歌還有姐姐不需要人保護了。”
主要的就是孩子們,孩子們安全,他們自然不會有問題。
於是,明確了分工之後,大家進了電梯,就一層層散去了。
洛天星帶着羊絨帽,長長的頭髮妖嬈地披散着,因爲商場裡都有暖氣,所以她帶着圍巾跟口罩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喬歐給她壓了壓帽檐,又給她戴了個大大的墨鏡,一路攙扶着她,慢慢地走着,二人主要是來的孕嬰樓層,洛天星的肚子終於能看出點動靜了,所以喬歐現在着急,着急着想給她多買些合適的孕婦裝過冬。
她櫃子裡所有的緊身牛仔褲,都讓他給收起來了,就連稍緊一點有腰身的毛衣,都被收了起來。
而洛天星也確實在家裡憋了很多天。
平時喬歐晚餐後還會領着她在小區裡散散步,後來顧夜歌冒出來之後,他們只在兩幢別墅間散散步。
這兩天,顧夜歌徹底沒了聲音,他們的世界也跟着清淨了起來,喬歐這纔想着,該帶着小公主出來透透氣了。
琳琅滿目的孕婦裝,瞧得他倆應接不暇,不過喬歐的眼光很毒辣,經常可以在一堆衣服中一眼就挑中小公主會喜歡並且上身效果特別好的。
每次她試完衣服出來,微微一笑:“你挑的衣服就跟給我量身定做的一樣。”
喬歐總會厚着臉皮來一句:“那是,你全身上下我都瞭若指掌,一件衣服看在眼裡,就能知道你穿上之後的效果了。”
洛天星:“”
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沒臉沒皮的,洛天星白了他一眼,卻總是在他刷卡付賬後,主動挽起他的胳膊,與他親密無間。
“三哥,現在的生活好平靜,好滿足,我喜歡。”
“呵呵,我也喜歡。”
真希望那些烏七八糟的人跟事,永遠不會再冒出來了。
而喬歐昨天上午的時候,已經將顧家原有的資產全部理清了,並且委託了律師,起擬了一份資產轉讓的協議,遞交給顧夜歌。
想來,現在,顧夜歌應該已經接到了那份東西了吧?
只要顧夜歌在上面簽了字,從此以後,他喬歐跟顧夜歌,就再無瓜葛了!
洛天星似乎感覺到了喬歐的走神,輕輕拉了拉他的胳膊:“三哥,怎麼了?”
喬歐一愣,道:“沒、沒什麼。”
洛天星也沒多問,反正有他在身邊,有他陪着,她覺得,自己比斜陽姐姐幸福多了,至少她懷孕的整個過程裡,還有生產的過程裡,心愛的男人,都會一直陪伴在她身邊。
“對了,也不知道東東在h市怎麼樣了。”說完,她扭頭看着湛南:“你哥最近有打電話過來嗎?”
湛南微微一笑:“打了。我哥現在戀愛呢,可幸福了。嘿嘿。”
洛天星笑了,她也看見喬歐的嘴角邊露出了若有似無的笑意。
仔仔一直想送給海絲一個禮物。
能讓她時時刻刻帶着、每次一看見,就會想着自己的禮物!
他知道大哥的手腕上,有一條大嫂親自編織的咖啡色手鍊;知道二哥很小的時候,珠珠就送過他一條海豚的鑽石項鍊;知道四姐的脖子上,至今還帶着三哥的子彈護身符
他側眸看了看海絲,終於笑了。
拉着她的小手,直接從珠寶樓層出來,然後微微笑着,道:“海絲,我給你買項鍊!”
海絲當然高興啊:“小五少,你真好!”
嬌嬌在後面追着:“哥!我呢,我呢!”
壯壯無語地拍了嬌嬌的肩:“你長大了,會有男人給你買的,你急什麼!”
嬌嬌:“”
湛左湛右則是形影不離地跟着這幾個孩子,生怕他們出一丁點狀況。
找了一家櫃檯前,仔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麼問的:“有沒有情侶的項鍊?”
海絲聞言詫異地看着他:“怎麼是情侶呢?”
仔仔不語,只管忽視她的問題,一本正經地跟櫃檯小姐交流着。
不遠處,方凱忽而上前一步,道:“老大,洛家的孩子們!”
墨煞聞言一驚,側眸望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洛天子!
而墨煞此刻,正陪着顧夜歌挑選嫁妝呢!
顧夜歌正在試戴一對鑽石耳釘,聽見方凱的話,側眸一望,愣住:“洛天子,不愧是凌予的兒子,長得一模一樣!”
墨煞卻沒有在意別的,而是眼看着洛天子身邊那個卷卷頭髮、好像洋娃娃一樣漂亮的小姑娘,洛天子捏着一根項鍊,小心翼翼地給洋娃娃戴上,眼裡流露出的感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難怪了,難怪新新會傷心難過了。原來這個小子身邊多了個洋娃娃。”
墨煞喃喃地說着,凝眉,這樣好看的洋娃娃是怎麼冒出來的?
洛傢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孩子?
顧夜歌摘下了試戴的耳釘,白淨的小手挽上了墨煞的胳膊,只管挑撥:“哥哥,我真替你那個兄弟不值,你兄弟的女兒,哪裡比這個洋娃娃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