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屏息數分鐘之後,那龐然大物終於轉過頭去,的搖一擺地走開了,我們全都鬆了一口氣,茗兒一不小心按到飄雪的腿,飄雪大叫,把茗兒給嚇了一跳,忙道:“怎麼了?”我道:“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我們這麼一緊張,飄雪自己反不好意思了,道:“沒有,只是差一點,我太緊張了,所以——”
茗兒道:“有沒搞錯,我還以爲——哼,看何從哥哥那麼關心的樣子,要是我真的碰到傷口了,還不活活打我吊起來打。”
我道:“放心吧,我纔沒那麼殘忍,頂多把你扒光了,扔到雪地裡去。”
茗兒嚷起來,道:“你看看,他還說不殘忍?”說着伸手過來抓我,似要和我拼命。
飄雪趕緊勸和,道:“他只是這麼說而已,其實才下不了手,才心可稀罕着你呢。”
“就是呀,”娜可露露也接上話茬,道:“你是他妹妹,他哪裡捨得,關心你來差不多。”
茗兒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道:“我哪是他什麼妹妹,我是——”
我趕緊咳了一下,道:“不許胡說,對了,娜可露露,這暴風雪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
茗兒嘀咕道:“又轉移話題。”
飄雪竊竊地笑着,低聲道:“做妹妹有什麼不好,還不是一樣的關心和愛護?”
茗兒道:“那差別可大了,還是做夫妻好,做兄妹就不能一起睡了。”
飄雪道:“那我陪你睡?”
茗兒哼道:“纔不,不怕我折磨你嗎?哼,把你摸光光。”
汗!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聽得我直流冷汗,趕緊喝止,道:“你們在聊什麼不正經的話題,再這麼胡鬧的話我可把你們都扔出去喂狼。”說完又加了一句,道:“飄雪也不例外。”這下茗兒才服了些。
娜可露露道:“我也不清楚,過一會再看吧。”
過了會,茗兒嫌坐着不舒服,就倚靠到我身上,感嘆了一聲,更不可思議的是娜可露露居然也湊過來,擠呀擠的,也往我身上靠,我咳了下,道:“你們是不是打算所我給壓死?”
說得幾個人都笑起來,娜可露露道:“她們一個躺在你懷裡,一個倚在你身上,我總不能一個人孤立吧,怪冷的。”
茗兒嘻道:“就是,大家擠一快兒暖和些。”
我道:“擠一塊就擠一塊了,怎麼感覺往一個方向使勁,我都快要倒下了。”
茗兒道:“娜可露露,你到他左邊去。”
娜可露露道:“不去,就這麼舒服。”
茗兒不依,道:“是我先靠着的,你過去。”
娜可露露道:“不去。”看起來還挺堅決的。
茗兒也不讓,道:“不行,事情要講究先來後到的,我先佔了這個地方,你過去。”
娜可露露就是不動,茗兒推她,她也推茗兒,兩個人竟倚着我小打小鬧起來,結果不知怎麼了,茗兒她像被娜可露露控制了,痛得直叫。
我心裡一驚,道:“怎麼了?”
茗兒道:“她抓住了我的手,好像是好禽拿,疼死我了。”
我喝道:“娜可露露,趕緊放手,別傷到她了。”
娜可露露竟不聽,道:“她答應過去我就放。”
不想茗兒還挺硬,道:“我就不過去,憑什麼要我過去。”話音才落,又叫痛起來,看樣子是娜可露露加重了力量。
我伸手去解,不想中途被娜可露露的另一隻手攔住,並同時手腕一翻,竟想擒住我的手,接下來就是我們倆在極小的空間裡快速地切招,越切越讓人驚歎,這女孩子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竟會少林龍爪手,而且運用的如此爐火純青,不到半分鐘,我們已經拆了數十招兵,娜可露露也是大驚失色,停下來,驚道:“你會武功?”
我也驚道:“我會武功嗎?不會啊。”說着直接把自己的手送到娜可露露的手裡,讓她抓住。
娜可露露也不抓,還鬆開茗兒的手,很失望地道:“還是我過去算了。”
這一鬆開手,茗兒趕緊揉,道:“好痛,好哥哥給我揉揉。”說着把手探給我,我給她揉了會。
茗兒道:“哼,敢欺負我,等明天我才教訓你。”
娜可露露道:“明天就明天,纔不怕你。”
茗兒道:“我可是跆拳道高手,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屁滾尿流。”
娜可露露道:“我的龍爪手就給致你於死命。”
茗兒道:“什麼龍爪手,我看叫雞爪還差不多,不,叫鳳爪。”——
兩上女孩子鬥口不停,我趕緊叫停,道:“都安靜點,飄雪已經睡着了,誰吵醒她了,我都要打她屁股,茗兒也不例外。”
茗兒一聽不願意了,道:“爲什麼是我不例外,不是那個野蠻女人?”
“誰野蠻了?”娜可露露立即反駁,我只得又一次叫停,道:“行了,夠了,就這樣了,娜可露露也不例外,這樣公平了吧?”
不想我才說完,娜可露露道:“不行!”
茗兒道:“憑什麼?”
娜可露露道:“不許打我屁股。”
茗兒又道:“憑什麼?”
娜可露露道:“我老爸說了,女孩子的屁股只有她的相公才能打,其他的男人不能碰的,你要是打我的的屁股,那就得娶我才行。”
茗兒一聽喜歡得不得了,道:“就打她屁股,讓她嫁給你,以後咱們天天折磨她,把她扒光了打,把她屁股打個稀巴爛。”
少女的屁股啊,咔咔,十三四歲少女那潔白如玉雖不豐滿但又挺又翹拍一下手感緊崩崩的屁股,娜可露露百分之百還是處子之身,那——***,我在想什麼呢,走神了。
娜可露露哼了一聲,道:“他敢打我,我就打你。”
“憑什麼?”這句話可讓茗兒鬱悶了,道:“是他打你,又不是我打你,憑什麼打我?”
娜可露露道:“因爲我打不過他。”
無語,正在熟睡中的飄雪也不禁笑出聲來,身子直的打顫,道:“太搞笑了,真有意思。”
茗兒道:“原來你沒睡着,剛纔何從哥哥還說我吵到你,要打我呢。”
飄雪道:“我本來是打算睡着的,可你們的對白實在是太搞笑了,我都忍不住笑出來了。”
茗兒道:“有什麼好笑的,我可正在被人欺負呢,何從哥哥也不幫我。”
我道:“我還幫你?那真的話爲虎作倡了。”
“什麼爲虎作倡?”茗兒聽着不高興,道:“叫如虎添翼好不好?”
我聽了趕緊鼓掌,道:“會用成語了哈,直了不起。”
茗兒聽了眉飛色舞,趾高氣揚地道:“那當然了,茗兒是誰呀,可不像有些人,只會住在森林裡,一點文化都沒有。”
“茗兒。”這話可真有人身攻擊了,我立即喝止,道:“不許這麼說,人家比你厲害的本事可多着呢,再這麼沒大沒小地說話,打起來我可不管了。”
娜可露露緊跟着道:“是不是皮癢癢了?”說着又要動手,我趕緊攔着。茗兒估計着打起來佔不到便宜,剛纔一交手吃虧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忌憚,對這句話未做反應。
現在兩個人總算靜下來。
外面的暴風雪依舊不止,感覺都快地動山搖了。
茗兒在我身上抓了幾下,我道:“幹啥?”
茗兒嗔道:“人家抓錯了嘛,怎麼屁股有點癢癢的。”
一句話我們又笑起來,茗兒道:“真的,又不是——哼,你們在想什麼呢?!真的的,思想壞透了。”
我想問茗兒要不要我拍幾下的,還是忍住了,想她那性感緊崩的屁股可真是讓人嚮往,完全可以夠摸一夜的,咔咔。
飄雪道:“我好像也有幾於沒洗澡了,也有點癢。”
娜可露露道:“我也有幾天沒洗了,明天帶你們洗澡去。”
茗兒道:“我也去。”
娜可露露道:“又沒說帶你去。”
茗兒被衝了下,頓了下,回道:“我也沒說和你去,我和飄雪一起去。”
我咳了下,道:“去哪裡洗,我也要洗澡了。”
娜可露露道:“有個地方有個溫泉,我和姐姐經常去哪裡洗。”
飄雪道:“冷不冷?”
娜可露露道:“當然不冷了,還很燙呢,每次洗的時候,我和姐姐都往裡面扔好多冰塊,等不燙了纔下去呢。”
說到洗澡,像是看到了人生的一道曙光,三個女孩子約好,明天午飯後就去洗,最後娜可露露道:“何從哥哥也來嗎?”
我道:“你告訴我地方就行了,有空我一個人就洗。”
娜可露露道:“不用,一起吧,人多才熱鬧呢。”
呃——讓我一個大男人陪着三個年輕少女洗澡,不脫光光還好,萬一脫光光的話,那我豈不要噴血而死,更可怕的是萬一那物控制不住,一柱擎天,那我豈不是難堪死?
茗兒也扯着我的衣服,嗔道:“去吧,咱們一起洗,你要給我搓後背喲,可癢呢。”
飄雪也道:“去吧,你不抱着我,我要是沉到水底了可怎麼辦?”
我心裡一動,在飄雪耳畔道:“不怕我把你脫光光嗎?”
不想飄雪竟回道:“不脫光了怎麼洗?”
弄得我不知以何言而對。
娜可露露道:“溫泉裡有很多硫磺,再放點中草藥,對傷口,還有長骨頭可有好處了。”
飄雪喜道:“真的嗎?”
娜可露露道:“當然是真的了,我上個月撐傷了手臂了呢,洗過舒服多了,兩天就好了,傷口也都全好了呢。”
聽她這麼說,飄雪興奮地道:“真的嗎?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洗了,有腿的感覺可真好,至少——”說了一半又止住。
我道:“至少什麼?”
飄雪嗔道:“又沒說給你聽,多問什麼。”
“我明白了,她是說——”茗兒纔要說,飄雪趕緊伸手去抓她,道:“不許說。”茗兒早閃過了,不想娜可露露接道:“她是說尿尿都有方便多了,是不是?”
飄雪尖叫了一聲,道:“羞死了,我不活了。”說着握着臉555地裝哭起來。
茗兒和娜可露露喜不自禁,我趕緊哄,道:“我什麼都沒聽到,不哭了好不好?”
飄雪不依,道:“明明聽到了,還說沒聽到,我不願意。”
正在鬧着,忽然撲哧一聲,緊接着就聞到一股臭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