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剛走下車,林肯車的車門便被人打開了,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冷着一張臉走了下來。
當木清在看清楚對方的臉上,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詫異。
“歐陽寒司?”
木清眉頭一皺,然後走了上去。
木清跟着白悠這麼久,對於歐陽寒司的外貌當然記得清楚,但是歐陽寒司並沒有見過木清,所以他並非不認識木清。
“這位先生,你的車突然從十字路口衝出來,爲什麼不提前按喇叭?”木清在看清是歐陽寒司便沒好氣的說道。
可能是因爲白悠的原因,所以木清對歐陽寒司說話一點也不客氣,滿臉的冷漠與不屑。
一想起白悠所經歷的事情,一想起歐陽寒司給白悠所帶來的不幸,木清對歐陽寒司的恨更增一分。
“我不按喇叭?那你怎麼不按喇叭?”歐陽寒司冷笑一聲反問道。
“我走的是這條馬路的主道路,你從右邊的小街道上使了出來,你說我們誰應該按喇叭?”木清冷哼一聲,滿臉的冷傲。
見木清如此的冷酷傲慢,歐陽寒司的心裡頓時覺得有一股火氣再往上涌。
自己從來還沒有被任何人這樣對待過,作爲歐陽家族的掌權者,從來都是自己藐視別人,從來沒有被別人藐視過,可是今天,面前的這個男人不僅藐視自己,竟然還有着一絲明顯的不屑。
“哼,現在不管你說什麼都是你的車撞了我的車,現在我的車已經被你撞成這樣了,你說我們誰在理?”歐陽寒司輕哼一聲,雙手插在褲兜裡,滿臉的閒散。
木清看了一眼林肯車,又看了看自己的奔馳車道:“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難道你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嗎?你的車被撞成這樣了,那我的車難道是好的嗎?你沒看見我車頭的部分已經凹進去了嗎?”
歐陽寒司有點語塞,被木清這連打帶削的一說,他自己竟然被弄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看着歐陽寒司的囧樣,木清的心裡就一陣的高興,有一種替白悠出了口氣的感覺。
“好了,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瞎耗,我現在急着趕時間,我馬上會給交通部打電話,你就等着他們來處理吧。”說着歐陽寒司便準備掏電話。
作爲歐陽家族的最高掌權者,歐陽寒司想請一個人幫忙是一件絕對容易的事情。發生這種事歐陽寒司想請一位交通部的領頭人出來說句話絕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木清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當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肯車的車門突然被打開,一個身着一身黃色連衣裙的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左右,白皙的皮膚,可愛的眼睛,加上那淑女的造型,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木清,怎麼是你?”女子突然說道。
木清的眉頭已經皺在了一起,車上下來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林悉!
“額??????哦??????是你啊。”木清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
歐陽寒司面容一緩,轉過身看着身後的林悉道:“悉兒,你們認識?”
林悉微微一顫,然後很自然的笑道:“嗯,是大學同學,一個班級的,所以認識。”
歐陽寒司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木清道:“既然是悉兒的同學,那今天這是就算了,希望下次開車注意一點,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