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這樣呆在房間裡好久,還久,好像是在享受着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感覺一樣。
這個時候在沒有什麼仇恨了,歐陽寒司好想就這樣一直下去,如果這是一個麼夢的話,歐陽寒司絕對不希望個夢醒的,他只想一輩子,不十輩子都這樣。
歐陽寒司現在就像是一個餓的快死的乞丐一樣,好不容易吃的了頓好的,就想一輩子都這樣,不願意再回到過去的那種生活了,他是再也不願意回去了,他是受夠了哪種“飢餓”的苦了,再也不想再受那種苦了。
過了好久,白遲感覺到很困了,就告別了歐陽寒司就回去睡覺了,臨走時還給歐陽寒司擠了個眼色。
歐陽寒司經過這幾天的修養也恢復到差不多了,在道上混的身體底子都比較好一點,恢復起來也是比常人要快一點,這也是歐陽寒司能在短時間內好起來的重要原因。
白悠安排好白遲睡覺後,就不自覺的走到了歐陽寒司病房,當到病房門口時纔回過神來就止住了腳步,白悠感到很奇怪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裡呢?還是在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好像自己是去經常去的地方一樣。
白悠現在是非常懊惱,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爲什麼來這裡。
歐陽寒司看見了正在門口糾結的白悠,心裡一陣溫暖。看見白悠到了但又似乎不想進來。歐陽寒司奸詐笑了笑,頓時裝出一副疼痛難忍的表情。
還在門外猶豫這點白悠看見歐陽寒司一副疼痛無比的樣子,就趕緊衝進了病房。
白悠一臉擔心滴跑到歐陽寒司身邊急忙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呀?”
這是歐陽寒司才慢慢從“痛苦”中緩過來,一臉奸笑道:“你來了就沒事了。”
白悠這才明白過來這是歐陽寒司騙自己呢!頓時感到十分的生氣,就使出了女人無師自通的一招“追魂奪命掐”,將歐陽寒司掐的連連告饒,最終等白悠消氣時歐陽寒司身上已經是紅一塊紫一塊的,分佈也是比較密集。
這就是騙女人的下場呀,各位男同胞們以後可要注意了。
“受害人”歐陽寒司是一臉的疼痛表情,還不斷髮出告饒的聲音和痛苦的呻吟聲。
看見歐陽寒司這般摸樣白悠才消了氣,放過了這個欺騙了自己的人。
白悠看見自己在歐陽寒司身上的傑作,不由得心神振奮,雖然也有那麼一絲絲疼惜,但生氣的她又那肯表現出來呢!
“你剛纔不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麼,現在又感覺怎麼樣呀?”白悠有些調皮的問道,生氣的媚眼一眨一眨,似乎有一種挑逗的意味在其中。
“哦,女俠饒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歐陽寒司趕緊告饒道,一臉被收拾了的表情。
“還敢有下次,你可真是大膽呀!那就讓我今天好好治你。”說着又是一副將要使絕招的表情。
歐陽寒司嚇得冷汗直流,連忙道:“不,不,是再也不敢了,女俠饒命呀!”歐陽寒司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
“看在你這次表現還不錯,就獎勵你在享受一下我的絕招。”說着又往歐陽寒司身上掐去,白悠想想在不好好折麼他一番以後還會有機會麼?所以不如??????
正當白悠芊芊玉手快要掐到歐陽寒司時,歐陽寒司一把抓住白悠的手,一個翻身將白悠壓倒在病牀上,那動作根本不像一個受了傷的人,就是正常人也沒他的速度快呀!
被壓住的白悠現在是絲毫動彈不得,歐陽寒司那肯放過這絕妙的機會。
接着歐陽寒司的嘴脣就將白悠那隻鮮紅的櫻桃小口完全蓋住。
白悠慌張的想要掙脫歐陽寒司的束縛,可她那小小的力氣又如何能抵得過歐陽寒司這個大力士呢!就只能任由歐陽寒司胡作非爲了。
激烈的舌吻之後歐陽寒司本還想要進一步動作誰知傷口這是不爭氣的疼了起來,讓他好一陣鬱悶。
白悠見歐陽寒司這樣對自己心裡有驚喜還有委屈。
“你這個混蛋。”白悠急促的罵道,聲音中帶着憤怒。
歐陽寒司心中是多麼想當這個混蛋呀,可是現在卻不行,可不是由於他的身體上的傷,而是現在這個敏感的時候不可以,這樣讓白悠情何以堪,以後自己和白悠還怎樣相處,想到這些歐陽寒司也就沒有再進行那下一步動作了。
但還是將白悠緊緊的壓在身下,兩人就這樣大眼看小眼,歐陽寒司一臉的留戀之色而白悠則是一臉憤怒地看着歐陽寒司。
二人就這樣一直看着對方都沒有說話,只是通過眼神傳遞着一切信息,或許此時無聲勝有聲吧。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歐陽寒司纔開口道:“不管你現在到哪去我都會和你在一起。因爲你是我的眼,沒有你我就看不到這世上所有的美,找不到人生方向。”
白悠聽得有些感動,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如果沒有殺死自己的母親那該多好呀?白悠不止一次都在內心問過,可是命運好像就是要捉弄她一般讓他愛上一個殺母仇人。
現在這句話差點將多年受盡委屈的白悠感動的流出淚來。
“那你爲什要殺了我母親,爲什麼?”歐陽寒司默默流淚道。
其實歐陽寒司當初也不知道是怎麼殺的,只是當時歐陽明瑞說白悠的母親叛變了,自己就發出了擊殺令將其擊殺。
歐陽寒司突然感到這件事情還是疑慮重重,難道是歐陽明瑞搞鬼,可能性非常大,歐陽寒司這樣想着。
“這個事情暫時還是不要提了。”歐陽寒司安慰道。
“不提,對你做過的錯事你就不提,你真是可以呀!”白悠憤怒大罵道。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歐陽寒司說道,臉上一片追悔之色。
白悠現在內心矛盾之極,這種矛盾在她心裡不知循環出現了多少次,折磨着她,這也就是她的心結。
但現在卻被歐陽寒司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哪能不憤怒?就好像是自己一直引以爲豪的一件東西,有一天卻被一個人說道一文不值,我想是誰誰都會生氣吧!
歐陽寒司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說給白悠是因爲他想將事情查清楚之後再告訴白悠,現在告訴白悠還不是時候,就暫時沒有說,他只是想讓這些年白悠積壓在心中的怨恨發散一些,也是讓白悠心裡也好受些。
白悠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滋味,反正心裡矛盾之極。
歐陽寒司現在是內憂外患,有白悠讓自己頭疼不已,家族中還有一個歐陽明瑞想要自己的命,這些都讓歐陽寒司很是不爽,但又無可奈何。
“別傷心了,現在先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歐陽寒司安慰道,臉上一片無奈。
白悠還是在默默滴流着淚,沒有說話。
歐陽寒司現在也是黔驢技窮了,沒辦法只好在一旁勸慰着白悠讓她不要再傷心,也將她心中的苦散上一些,讓她不要太難過。
白悠哭了半天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但這是時歐陽寒司的呼吸越來越緊促,陣陣熱氣吹向白悠。
白悠到臉突然紅了起來,她感覺被什麼東西頂着,一想便知到了那是什麼,也就臉紅了起來輕聲罵道:“無恥。”
“這哪能怪我呀!我們這樣我再不起點反應還算是男人麼!”歐陽寒司喃喃道,彷彿是在說這怪不得我,其實也是有一個金色妖姬那樣的尤物沒有點反應的那還真就不是男人了。
“趕緊起來,壓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白悠怒聲說道。
“哦。”雖然口頭上說是但動作卻是緩慢到極點,顯然這貨根本就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