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A市繁華的公路上,一輛寶馬飛速疾馳着,而這輛車的主人就是歐陽寒司,這次爲了不那麼惹人注意,歐陽寒司刻意喬裝一番,也沒帶司機,開了一輛較爲普通的車直奔A市。
漸近A市,歐陽寒司有一種遊子歸鄉時複雜的感覺,臨近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想了好久,終於決定以自己多年的做事風格,霸道出場扭轉乾坤,以往這樣做是因爲自己有足夠的自信,而這次這樣做是爲了掩蓋自己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接着歐陽寒司便開車到,白有居住的小區附近停下,焦急的心不斷地忍受着煎熬。
過了不知多久,地上的菸頭丟了一大堆,而歐陽寒司本人卻還沒有一絲察覺。
有過了一會,歐陽寒司看見一個滿臉陽光的小正太,覺得有一絲熟悉,確認了一下,“自己真沒見過這個孩子,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歐陽寒司心道。
拿出資料在此一看,才發現這個小孩就是資料上說的白有的孩子,這一刻歐陽寒司困惑了,自己拿到資料時一心都在白悠身上,其他的哪管那麼多,還真是有這麼一個孩子。
“難道她結婚了?不可能呀!於是,歐陽寒司有拿出資料看了一遍才發現,婚姻情況不詳???,難道,難道這孩子是我的?”歐陽寒司一陣喃喃自語着。
這是白遲離歐陽寒司也越來越近,歐陽寒司的新跌宕起伏着,一時間緊張焦慮充滿心頭,就像一個在孩子還沒出生時就進了監獄,等孩子長大了,知道了他的父親在監獄,來探監時,其父親心中的那種難於言語感覺。
“白遲,你就是白遲吧?”歐陽寒司怯怯地喊了一聲,聲音中竟帶着一絲顫抖,但由於它的聲音宏厚,又有一點膽怯就將白遲真正的喚作了“白癡”。
而相隔不到十米的白遲早發現了這個在老遠就看着自己的人,一開始就以爲他又是來追求媽媽的,可又發現這個人和以前見的那些人又不太一樣,但究竟是什麼不一樣他又不清楚,就是感覺這個人給自己一種親切感,但歐陽寒司一聲“白癡”將剛剛建立在白遲心中的好感消失殆盡。
“你才白癡呢。你全家都白癡,哼。”白遲怒聲罵道。
“你這人咋這麼缺德呀,剛見面就罵我,你不會真是白癡吧。”白癡繼續罵道,此時白癡也麼想那麼多,敢罵我,先罵回來再說,這也是一個小孩子不吃虧的天性。
一時間,歐陽寒司被罵的面紅耳赤,自己長這麼大還沒被怎麼罵過呢,畢竟這麼一個軍火頭目,誰敢當着人家的面罵呀,不想活命了麼。然而被白遲這個小正太罵得有些不好意思,偏偏還無從發作,以來人家是小孩子,二來自己剛纔的發音也是很欠揍,也就不想那麼多了。
“哦,不好意思呀,剛纔我不是故意的,是口誤。”歐陽寒司蹲下來對着白遲說道。
“一句不還意思就完了麼,人家打你一對,給你說一句不好意思,你樂意麼?”白遲睜大眼睛道。
歐陽寒司被這一句話逗的宛然一笑,想不到呀,小小的一個孩子,竟會如此,十足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小頑童,不知道人肯定要吃上一小虧的,長大了那可定前途無量呀,這點和自己是如此相像,越看這孩子越可愛。
“呵呵,好好好。”歐陽寒司大笑道。
“你剛纔叫我什麼事?你要做什麼”白癡問道,白遲看到這人哈哈大笑,便聞起來來龍去脈。
“我呀,你媽媽叫白悠是麼?”歐陽寒司問道,聲音中卻有一種膽怯的顫抖。
“哦,你找我媽媽什麼事?我媽媽沒空理你們這些無聊的人,你趕快走吧。”白遲一聽歐陽寒司的回答,立刻將他劃歸到來煩媽媽的無聊的人,就怒聲下了逐客令。
“先別急,我是你媽媽的???好朋友。你媽媽快回來了沒有?”歐陽寒司對白遲的逐客令並沒放在心上,反而繼續問道。
“我媽媽回不回來幹你什麼事,你趕緊走。”說完就不再理歐陽寒司,徑直走向前去。
“那我就在這兒等着就行了。”歐陽寒司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白遲也沒在出聲,就走了。
這時一輛保時捷,飛速馳過,就在歐陽寒司轉頭的那一瞬間,這車已經過去,但在那一種熟悉的感覺充斥在二人的心頭,但就在那一瞬兩人失之交臂。
白悠覺的奇怪,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禁準備回頭看一下是什麼情況,就在這時看見了在前邊的白遲,就開車跟了上去。
“白遲,上車。”白悠把車開到白遲旁邊說道。
“媽媽,剛纔,在後邊那有一個人說是你的朋友,被我訓斥了一頓,呵呵。”白遲笑道。
“呵呵,是麼。他又說叫什麼名字麼?”白悠宛然一笑問道。
“這個倒沒有,不過那個人說他會一直在那等您。”白遲撓撓頭道。
白悠很好奇的“哦?”一聲。也產生了好奇心,再加上剛纔那種熟悉的感覺,她就想回去看看,這個“所謂的朋友”。
於是就想掉轉車頭,去看看這個所問的朋友和剛纔那種熟悉的感覺,正在這時,白悠的電話響了。“喂。白悠,你想在有事麼?我女兒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暈過去了。”王煙帶着哭腔道。
“你想別急,我就在小區花園裡,你趕緊帶上孩子下來。”白悠趕緊說道。
不一會兒,遠遠看見王煙抱着女兒走了跑了過來,白悠就讓王煙抱着孩子趕緊上車,車上白遲也是慌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