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歐陽寒司開口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像我的一個??????朋友!”
“爲什麼?像你哪個朋友呢?”白悠揚起脖子笑着問道。
歐陽寒司呵呵一笑,有點猶豫的道:“有點像我一個失散多年的故人,對,就是故人。不過現在她已經找到了,可是我卻還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她的身影。”
“呵呵,怎麼會這麼巧,既然已經找到了就說明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那你爲什麼還要說我像。”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在很多年前我們就已經認識了一樣。”
怕白悠不相信,歐陽寒司接着道:“其實這種感覺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但是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原因。總之你給我的感覺非常的奇怪。”
白悠的臉色有點慘白,“是嗎,但是我終究還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不錯,但是我覺得和你在一起那種熟悉的感覺更濃,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搞錯了,但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來證明。”
白悠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個世界上長的象的人很多,所以這沒有什麼奇怪的,你還長得像我小時候的一個朋友呢。”
“哦?這麼巧?說來聽聽可以嗎?”歐陽寒司今晚可能是因爲酒精的原因所以臉頰有點發紅,而且話還多了起來。
其實歐陽寒司每次見到白悠的時候總是感覺到有一種親切感,而且還總是忍不住想和白悠聊天。
以前每次他都在刻意保持着一貫的冷漠,但是今晚可能是因爲酒精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爲心情壓抑太久的原因,所以歐陽寒司的話多了起來。
白悠錢錢一笑道:“我和他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聯繫了你,你和小時候的他長的也有幾分相似,他也和你一樣,有時候很嚴肅。”
說到這裡,白悠似乎又回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些事情,一時間竟然有點黯然。
歐陽寒司發現了白悠的異常,碰了碰白悠道:“怎麼,是不是響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沒有,就是有點懷念以前。”白悠有點傷感的說道,眼中有着掩飾不住的落寞。
“對了,你不是要跟我說你那個朋友嗎,怎麼不說了?是不是響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沒有,就是有點緬懷過去,不提了,我陪你喝一杯吧。”說着白悠一仰頭直接將杯中的紅酒喝了個精光。
白悠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麼了,要知道他和歐陽寒司可是敵人,最起碼現在是。可是就是這樣的敵人現在卻坐在這裡互相喝着酒,這實在是有點滑稽。
白悠知道,過了今晚之後自己就和歐陽寒司又從新回到了對立的局面。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並不會因爲今晚的這一杯酒而有任何的改變。
白悠不知道如果歐陽寒司知道了自己就是他最大的敵人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感受,不管是什麼感受,但肯定不會好受的。
白悠和歐陽寒司就這樣一直喝着,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二點才停了下來。
白悠已經很醉了,最後銀狼將歐陽寒司扶着上了車,白悠望着歐陽寒司的汽車消失在街頭之後纔不捨得轉身離開。
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已經穩穩的停在了星夜酒吧的門口,車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木清。
自從白悠進到這個酒吧以後木清就這樣一直坐在車裡面等,等白悠的出來。
白悠帶着滿身的酒氣坐進了車裡,感受着車內的一絲溫暖,白悠笑着道:“今晚我真的喝多了,也喝夠了。”
“要不喝點醒酒藥吧,不然對身體不好。”木清輕聲說道,然後準備給白悠取藥。
“沒事的清,我還行。你一直在這裡等我嗎?”白悠藉着酒意將身子伸到了前排的駕駛座上,眼神迷離的看着眼前的木清。
木清點了點頭道:“是的,自從你進去之後我就一直在這裡等你,因爲我擔心你的安全。”
白悠聽後鼻子一酸,有點心疼的道:“清,辛苦你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爲自己做的太多了,自己當年的一個舉手之勞竟然換來這個男人日 日夜夜守護在自己的身邊。
有時候白悠想想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很公平的,她失去了自己本來應有的生活,但是老天也還給了她一個木清,這也算老天對自己的一點補償吧。
“對不起清,以後不會再這樣了。”白悠有點愧疚的說道。
木清淡淡一笑道:“沒事,只要你沒事就行了。”揉了揉有點發酸的眼睛,木清緩緩地啓動了汽車。??????
第二天早上白悠一直睡到了十點才醒,搖了搖有點發脹的腦袋,白悠開始了她又一天的生活。
“請,幫我約一下艾倫和安斯特,我有事情要跟他們說。”
白悠剛走出臥室便看見木清在廚房裡面忙着給自己弄早餐,心裡頓時洋溢起一絲幸福的感覺。
她和木清雖然住在同一棟房子裡,但是他們之間卻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越界的行爲。這也是這麼多年來白悠感到最感動的事情。
木清回過頭看了一眼白悠道:“好的,你先洗漱去吧,早餐馬上就好,一會我就幫你約安斯特和艾倫。”
“嗯!”
白悠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靜靜的站在客廳裡望着木清忙碌的背影,一時間有點出神。
其實白悠並不是不喜歡木清,木清又年輕又帥氣,是很多女孩心中的偶像,但是白悠自己有着自己放不下的人,所以他不能夠和木清在一起。
而且也有一個女孩子深深的愛着木清,更是爲了木清做出了很多事情,所以光是衝着這一點白悠就不能和木清在一起。
暗自嘆息了一聲,白悠緩緩地轉過身去洗漱了,她告訴自己無論怎樣也要將眼下的事情解決了。??????
咖啡館內,白悠和木清有點焦急的等着人。
“清,你說他們怎麼還不來,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這幾天是特殊時期,所以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白悠的擔心也不是不無道理。
“不用擔心,沒想他們可能是臨時有點什麼事情耽擱了,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給我們打電話的。”
“說的也是,那我們就再等一會吧。”
大約過了十分鐘,木清突然說了句:“來了!”
只見艾倫和安斯特不緊不慢的走了下來,兩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可見他們的心情很不錯。
“你們兩個似乎很開心嘛,有什麼開心事說出來大家都聽聽。”白悠大聲對艾倫和安斯特說道,一邊伸出手象徵性的和安斯特還有艾倫握了一下。
艾倫淡淡一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在討論歐陽寒司這段時間的狀況。我聽說歐陽寒司這段時間一直在爲鷹盟還有失蹤的銀虎的事情着急着,現在我們可是有大把的時間來做我們的事情了。”
“是嗎,那你們也未免太高興過頭了吧,沒看現在都幾點了,我還以爲你們出什麼事了呢。”
“咦?白小姐是在關心我嗎?”艾倫有點驚訝的轉過頭看着白悠,眼中有着一絲期待的神色。
白悠一陣惡汗,心道:“這英國人都這樣子嗎,連真正的語句意思都不知道。”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是表面上白悠還是露出一副笑容道:“我不是關心你,而是擔心你們出事。”
“呃,好吧,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沒事了,現在歐陽寒司一直爲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我想他是沒有時間來管我們的,所以我們還是很安全的。”
“艾倫說的沒錯,親愛的,我們現在可以說是勝券在握了。”安斯特還是那樣一副誇張的表情,有點曖昧的對白悠說道。
一旁的木清瞪了安斯特一眼,然後有點不快的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