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不要看誰都像談戀愛的好不好？”鬱清歡無語地說。
吳素蓉板着臉：“他這個年紀，最容易早戀了！”
“他都上大學了。”
“他是跳級的！”
“那早戀是好事啊！你就不怕他鑽到書裡，七老八十還不給你找兒媳婦啊？現在有機會，能搞定就搞定唄，總比年紀大了他不急好！到時候你急，急死你！”
“你——”吳素蓉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那就隨便他吧。”
鬱清歡噗嗤一聲，喝完豆漿，叫傭人：“給我一杯牛奶。”
吳素蓉看着她：“我看你最近長胖了不少，要不要運動？光吃不動，再這麼下去你該哭了。”
閔玲笑道：“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懷孕了呢~”
吳素蓉一驚，火速看向鬱清歡的肚子，終於反應過來哪裡不對了。
說起來，鬱清歡最近走路的動作有點像懷孕。
鬱清歡笑眯眯地看向閔玲，閔玲心裡一跳，不由自主地躲開她的目光。
傭人端着牛奶過來，遞給鬱清歡：“大小姐——”
“謝了。”鬱清歡接過，慢悠悠地喝着。
吳素蓉看了看她，有點心煩意亂，說：“吃了飯和媽媽一起出門吧？有幾位太太想見你，你回來這麼久了也沒露個面，人家天天問，不去見見多不禮貌啊。”
“不巧，我約了盛凌人。”
吳素蓉一呆，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鬱清歡吃完早餐，站起身說：“我先走了。”
她走到閔玲身邊，親了親鬱心然。
鬱心然咯咯直笑，對着她口齒不清地喊：“咕……咕咕……”
她轉身颳了刮鬱心卓的臉蛋：“拜拜~”
鬱心卓伸手做了個飛吻：“姑姑再見~”
“小東西~”鬱清歡笑眯眯地指了指他，出去了。
吳素蓉嘆口氣，看向閔玲，在想她剛剛是怎麼說出那句話的。
閔玲怕她責備自己，急忙把鬱心卓抱起來放在地上。鬱心卓馬上跑向吳素蓉：“奶奶~”
吳素蓉頓時笑了，彎腰抱起他：“和奶奶出去玩好不好？”
…………
鬱清歡在酒店門口下車，對司機說：“回去吧，用車我會往家裡打電話。”
走進酒店，沒見到盛凌人，她覺得有些奇怪。他居然沒在樓下等她？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啊！
鬱清歡直接上了樓，進門看到盛凌人臉上一片青紫，驚到：“你怎麼了？！”
“沒事……”盛凌人躲開她的視線。
“都腫成豬頭了！”鬱清歡叫道，“清流打的是不是？”
“咳……他也是爲了你。”
“這混小子！”鬱清歡咬牙，“難怪今天早上跑那麼快！去醫院了嗎？”
“只是腫而已，不用去醫院。”
“那要多久纔好啊？”鬱清歡瞪着他，“還是去開點藥！”
盛凌人不敢不聽她的話，乖乖地答應了。
他換上衣服，鬱清歡看着他的豬頭臉一笑，取下自己的紅圍巾給他：“來，圍上！幸好都在下面，不用把整個頭包住。”
“紅色的啊……”盛凌人糾結地看着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