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盛雙雪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佔我便宜！”
顧雲皓一愣，收回手，翻身背對着她，“好了，不佔了。”
盛雙雪一窒，氣得說不出話來。
顧雲皓說：“我這是——貼身保護。”
盛雙雪怒，一腳踹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有人掉在了地上。
盛雙雪坐起來，打開燈看着他：“還要保護嗎？”
顧雲皓從地上坐起，靠在牆上說：“就這樣吧，你睡，我保護你。”
盛雙雪一聽，心裡動了一下。她抿着脣看着他，忍不住問：“你這是爲什麼啊？”
“我說過了，我不想讓你當我前女友。”他看着她。
她翻身躺下，沒說話。過一會兒，她伸手關了燈，地上傳來聲音——
“晚安。”
盛雙雪翻身看過去，輕聲說：“我睡不着。”
顧雲皓沉默了片刻，問：“要我給你唱催眠曲？”
她枕着手臂說：“我們來討論案情吧！”
他無語地說：“都說了，不行！”
“只是討論，天亮之後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絕不外傳！再說了，案情現在不是沒進展嗎？你和我說說，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啊~”
“可你是犯罪嫌疑人。”他嘆口氣，“寶貝兒，睡吧。”
“誰是你的寶貝兒！”盛雙雪叫道，“不和我討論案情，還想叫我寶貝兒？”
“……”
“煩死了你！”她翻身背對着他，“還說不想讓我當前女友呢，一點誠心都沒有！你要是這樣，我只能讓你當前男友了。”
“咱們公私分明行不行？”顧雲皓無奈。
“女人有不公私分明的權利！”
“我看是無理取鬧的權利。”
“你——”居然說她無理取鬧？！盛雙雪怒，“我看你還是當前男友吧！”
下一秒，顧雲皓突然跳上牀將她壓住。
“啊——”盛雙雪尖叫。
“睡在一間屋你還不老實！”顧雲皓抓着她肩膀。
“顧雲皓！”盛雙雪怒，“信不信我——”
“行了，明天帶你看證物！”
盛雙雪被口水嗆了一下，伸手推開他，“那你滾下去吧。”
顧雲皓伸手掐住她脖子，“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盛雙雪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他爬起來躺在沙發上，她看過去，“你……好睡嗎？”
“怎麼？要邀請我上牀？”
她抓起牀頭櫃上的東西扔了過去。只聽一聲悶響，黑漆漆的，也不知道砸到了哪裡。
……
清晨，盛雙雪在睡夢中翻身坐起，怔怔地看着身上的被子。
顧雲皓從陽臺上走過來，“這麼早就醒了？”
盛雙雪擡頭，見他穿着自己的圍裙，疑惑地問：“你在幹嘛？”
“你鍋裡的粥都酸了，我給你倒了，把鍋洗了。”
盛雙雪倒回被窩，“謝謝！幾點了？”
“還早。”
“那你怎麼起牀了？”
“你房間太香了，影響睡眠。”
“……”感覺他又在耍流氓。
盛雙雪起牀，拿好今天要穿的衣服去衛生間。
刷牙時，她拿手蘸了水在鏡子上寫了兩行字——
何麗，i，3
高森，u，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