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美人與二妞的比拼
別墅
丁淨初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手裡端着一杯咖啡,目光漫視着窗外,滿臉冷清。
窗外,月芽掛於夜空,別墅大院內幾盞路燈亮着。燈光與月光相襯,將院中的那幾株梧桐樹映射出好幾個樹影。
“夫人。”阿忠回來,依舊很是恭敬的站在丁淨初身後三米開外。
“寧寶送到了?”丁淨初很是優雅的抿一口咖啡,繼續目視窗外,問着阿忠。
“江上校把小姐接走了。”阿忠如實回道。
丁淨初的臉上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複雜情緒,漫視着窗外的雙眸微微的挑動了一下,靜了好一會後才問着身後的阿忠:“阿忠,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阿忠搖頭:“夫人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小姐好。”
“呵!”丁淨初一聲冷笑,表情有些苦澀,“爲了她好。爲了她好,我十五年對她不聞不問。對爲她好,我把她交給寧振鋒。爲了她好,我讓她受盡季敏淑那對母女的冷言和白眼。爲了她好,我把她……”說到這裡,丁淨初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再次露出一抹苦澀的無奈之笑,“我這個當媽的真的很失敗。我以爲,只要我回來找她了,她會如以前那般,開心的撲進我的懷裡,然後叫我一聲‘媽’。可惜,她不止沒有喊我一聲‘媽’,竟是那般疏離又陌生的與我相處。”
阿忠那基本上沒什麼表情的臉微微擰了一下,然後依舊一臉恭敬的說道:“小姐總有一天會明白夫人的苦心的。”
“阿忠,他……對寧寶好嗎?”丁淨初轉身,將手裡的咖啡杯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然後身子側靠在桌角上。
“我站的遠,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挺好的。”
“好,”丁淨初雙眸微微的往下一垂,伸手攏了下耳際的碎髮,喃喃自語,“好,我的寧寶是值得人對她好的。放棄她的那個人,是他沒有眼光。”
“是!小姐是值的人對她好的。”阿忠贊同的點了點頭。
“阿忠,姓沐的那丫頭那邊怎麼樣了?”丁淨初斂去臉上所有的表情,一臉肅穆的問着阿忠。
“全部都依計進行呢,寧振鋒已經徹底的對季敏淑失望了。”
“哼!”丁淨初一聲冷哼,一抹陰戾快速的劃過她那端莊而又優雅的臉頰,“失望?這怎麼夠呢?絕望都不爲過。讓她可以進一步了。”
阿忠點了點頭:“好的,夫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出去了。”
“嗯。”
阿忠轉身退了出去。屋內再一次只剩丁淨初一人。再一次踱步至窗前,雙眸有些空洞的望着窗外的一切。
……
早上五點,丁寧睜眸醒來,整個人是被江川圈在懷裡的。他還沒醒來,閉眸睡的很是安逸。
擡眸,細細的打量着他,脣角揚起一抹彎彎的很是知足的淺笑。
江先生長的就是好看,棱角分明的臉頰就好似雕刻出來的一般。特別是那雙眼睛,每每望着她的時候吧,就好似那旋渦一般的把她給吸附進去。
腰有些酸,兩腿同樣有些酸。
呃……,昨天翻炒的有些狠了。
男人,就好似永遠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抱着她狠狠愛,然後又在她的耳邊說了不少的流氓話。哎,羞的江太太那叫一個無地自容。怎麼都想不通,威武到正義凜然的首長大人,在牀上怎麼就那麼的無節操,流氓無下限呢?不過,貌似她也很喜歡的說。
哎,淪陷了啊,淪陷了。她徹底的被流氓給帶壞了。
好吧,反正已經帶壞了,那就乾脆再壞一次吧。
窩在他的懷裡,扭了扭身子,往他身上蹭了蹭,又扭了扭,沒一會的便是呈倒趴在他的身上了。如蔥白般的纖細雙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描繪着,撫着他那濃密的眉毛,劃過他的鼻樑,又在他臉上畫着圈圈,然後描着他那涼薄的脣瓣。
“呀。”江太太一聲驚呼,手指已然被某個流氓給含進了嘴裡,牙齒輕咬着,舌尖抵舔着,深邃如潭般的雙眸直視着她,“江太太,很歡迎你偷窺江先生。”
因爲含着她的手指,所以他的話有些口齒不清。但是臉上的流氓表情卻是有增無減,痞痞的,賤賤的,邪邪的,還帶着一絲絲的挑逗。
江太太索性一個翻身,將自己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身上。手肘撐在他的胸膛上,用一手掌支着自己的下巴,膝蓋頂着他的膝蓋,兩腿往上屈起,雙眸彎彎的望進他那深邃的瞳眸裡。抽出被他含在嘴裡的另一手,然後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畫着圈圈,“江先生,江太太呢,沒有偷窺你,而是在正大光明的欣賞你。怎麼樣,給欣賞嗎?”
大掌環上她不着一縷的纖腰,然後開始在她的腰上十分不安份的來回遊移着,臉上賊賤的流氓痞笑不改,“寶貝兒,江大川和江小川都是你一個人的,不管是偷窺還是欣賞,你都不用客氣的。隨時可以。就算髮情,你也可以隨時找江小川的。”
“你才發情呢!”搶拳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揮了一下,嬌嗔。
“嗯,我發情了。”大川同志自從有女人後,向來都是以老婆的話是從的。老婆說是他發情了,那就一定是他發情了。老婆只是配合着他發情而已,於是脣角一彎,雙眸一眯,繼續流氓行徑,“寶貝兒,不如我們再來發一下情?如何?”
拿膝蓋不輕不重的頂了他一下:“大川同志,春天已經過了,秋天都快來了,你怎麼還有這麼多的情發不完呢?”說完,雙手在他那鬼斧神工般的臉上狠狠的蹂躪了一番。
由着她那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捏啊摸啊爬啊撫的,大川同志十分享受之,然後一臉非一般滿足的看着身上的小女人,“寶貝兒,不是江大川要發情,而是江小川要發情。不然,你管管它?讓它別無時無刻發情?寶貝兒,你別蹂躪臉了,你蹂躪江小川吧,它更喜歡。”
江太太嘴巴抽搐中,然後則是在江大川的臉上更是狠狠的用力的一番蹂躪,“江大川,我讓你流氓,我讓你流氓!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一大早的就發情耍流氓!昨天晚上,翻炒的還不夠啊!”
擡頭,在她那嬌滴滴的脣上啄了一口:“寶貝兒,對你,永遠都流氓不夠啊。你說怎麼辦?你看啊,江小川又想流氓了!”
“大川。”女人突然之間一本正經的看着他,喚着他的名字,杏仁般的雙眸直勾勾的望着他。
“嗯,寶貝兒,想說什麼?”見着她這一臉正色的樣子,江川臉上的流氓表情微微的收了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看你這一臉嚴肅的樣子,江小川想流氓都流氓不起來了。說吧,我聽着。”
杏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然後低頭在他的脣上啄了一口:“大川,生日快樂。”
江川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雙眸灼灼的直視着她,“寶貝兒,你知道?”
丁寧嫣然一笑,點了點頭:“知道啊,我男人生日麼,做爲你的女人,怎麼可以不知道?”說着弩了下嘴巴,然後繼續雙眸直直的望着他,“本來昨天想買點麪粉回來,今天早上給你做壽麪的啊。不過,好像泡湯了哎。不然,我現在出去買了,給你做?”邊說邊欲從他的身上下來,起牀。
“寶貝兒。”江川摟着她,沒讓她下去的意思,大掌捧着她的臉頰柔志說道,“有你就夠了,以後的每一個生日,都有你陪我過就夠了,其他的都是無關緊要的。”
江太太做出一副酸樣,雙眸微眯,脣角勾着一抹淺笑:“原來流氓江先生也是有這麼文藝的時候的啊!”
“啪!”一個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了江太太的臀部,“原來江太太不喜歡文藝的,那就從今往後,咱都走流氓路線。怎麼樣,江太太,這樣喜歡嗎?”不規矩的大掌已經得寸進尺的移到了某個地方,然後流氓先生的臉上的文藝範一散而盡,重新換上了一臉的痞樣。
江太太垂頭在他的胸膛上撞着。
撞過之後,擡眸:“請問壽星江先生,今天打算怎麼過?”
“在牀上過。”流氓先生毫不猶豫的回道。
“……!”
江太太無語中,然後繼續垂頭在他的胸膛上撞着。
江大川,你果然是流氓之氣不改啊。
“怎麼樣,江太太,江先生這個提議還不錯吧?”流氓先生一臉非一般不正常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咬牙,重重的咬牙,咬過之後擡頭,深吸一口氣,再長舒一口氣:“不怎麼樣!不過嘞……”語氣一轉,笑的一臉嬌羞的俯視着他,手指在他的喉結上打着圈圈,“看在你今天是壽星老大的份上,江太太打算晚上送你一份神秘的大禮。”
江先生勾脣一笑:“晚上?還神秘的大禮?”
江太太點頭:“嗯哪,很神秘的大禮。”
“寶貝兒,我可有申請提前拆禮物麼?”一手划着她的鎖骨,另一手在她的後背上游移着。粗糲的槍繭摩挲着她細膩如玉般的肌膚,一陣一陣的悸慄傳來。
搖頭,很認真又肯定的搖頭,雙眸彎彎的望着他,“不可以!”微微的垂下頭,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所以,江大川同志,你呢,就欺待今天晚上早點來吧!晚上到了,你的禮物也就大了,可以隨便你怎麼拆了。嗯?”說完,惡作劇般的在他的耳廓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隨着她的動作,江川猛的一個戰慄,一個翻身將她壓於身上,雙眸灼視:“寶貝兒,江小川同志比江大川同志更想要之份禮物。不然,讓它提前拆了吧?嗯?你看,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寶貝兒,你忍心看着它造反不管啊?”
手指在他的面前搖了搖,“不!說了晚上就是晚上!不過,話又說回來,江先生,你昨天晚上才拆了兩次!你拆的這麼頻繁,不怕累着了我們江小川麼?”
“寶貝兒,不怕!江小川和江大川都累不着。”
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攀,笑的一臉春光明媚,柳枝隨風飄:“可是,江太太累了哎!江先生,你寶貝兒累了,你忍心讓她繼續受累啊?你忍心讓她無精打彩啊?你忍心讓她沒有休息啊?”
“不忍心。”江先生很誠實的回道。
擡頭,在他的脣上啄了一口,笑的一臉燦爛:“真乖,那先賞你一個小禮物了。大禮物呢,就晚上送你了。一定包你滿意啊!怎麼樣,江先生,你女人對你不錯吧?”
“江太太,這話可是你說的,晚上包我滿意的!”江先生一臉意猶未盡的直視着江太太。
點頭,很認真的點頭:“嗯,我說的。”
“寶貝兒,我很欺待!”低頭,在她那嬌豔的脣上重重的一吻,“晚上,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討厭了!江大川!”江太太紅着臉嬌嗔。
伸手很是寵溺的一扯她的臉頰:“寶貝兒,你在口是心非!”
狠狠的瞪他一眼,咬牙,揮拳攉攉。
“起牀了,江先生服侍江太太起牀了。咱騎馬去。”翻身而下,伸手去抱她。
“喂,首長同志,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的!”一聽“騎馬”二字,江太太下意識的便是往被子裡躲去,雙眸瞪視着他。
“嗤!”江川輕笑出聲,彎腰俯視着一臉小小怒目圓瞪的小女人,“江太太,請問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嗯?江先生很認真的想要帶你去馬場騎馬,過二人世界,你這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麼?嗯?”邊說邊在她的腦門上輕輕的敲了一個暴慄。
“……!”
流氓,你然是流氓!
好好的一個騎馬也可以讓你說的那麼帶着色彩,能怪我想歪嗎?能嗎!
“小笨蛋!”
說完,雙手一撈,將她從被子裡撈出。
洗漱完畢,兩人剛從洗浴室裡走出來,江先生的手機響起。
熊孩子江小柔同學來電。
“喂。”江先生接起電話。
“親愛的爸爸,請問我現在打電話過來有打擾到你和小娘的甜蜜嗎?”熊孩子娛笑而又歡脫的聲音傳來,不過嘞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嘴裡問着有沒有打擾,不過卻是沒有給親爸開口說話的機會。那句話纔剛問完,江先生還沒來得及張嘴,那邊熊孩子滔滔不絕的聲音繼續傳來,“親愛的爸爸,如果這會我的電話打擾到了你和小娘的甜蜜,那麼你可愛的女兒,我江小柔同志,很抱歉的跟你和小娘說聲對不起。但是,你和小娘是絕對不可以怪我的。因爲我也不想這麼早打電話來打擾你和小娘甜蜜的二人世界的。不過呢,身爲組織成員的一份子呢,我身上揹負着十分限巨的任何的。經最長首長以及首長夫人,還有組織其他成員的一致決定。由我,也就是你親親可愛的女兒,江小柔同學代表組織給你打這個電話,然後代表組織跟你說一聲:江川同志,生日快樂。怎麼樣,怎麼樣,親愛的爸爸,是不是覺的很感動,是不是覺得心裡甜甜的,眼眶溼溼的。是不是覺的你女兒我,特別的懂事,特別的招人喜歡,特別的招人疼,特別的無人能及!”
熊孩子就是熊孩子,任何時候,任何事情,她都能往自己身上扯去。看吧,看吧,這會,明明就是老爸生日吧,她也能這麼掰的往自己身上扯去,然後說出自己一連串的優點來。
得瑟,自戀,臭美,那絕對就是熊孩子的本色。
“你說完了?”聽着熊孩子一連串的侃侃而談,江先生只是冷不丁的吐了這麼一句話。
“……”那邊熊孩子聽到這四個字,楞是給怔了好幾秒沒反應過來。
什麼情況?
她說了這麼一長串,親爸江川同志就這麼冷不丁的說這麼四個字?
不應該是很感動的說一句“替我謝謝組織,當然最謝謝的還是你”。怎麼會只是這麼冷不丁的四個字呢?
熊孩子一時之間,完全沒能反應過來。
然後條件反射的說道:“啊,說完了。”
“那掛了。”說完,毫不猶豫的,不給熊孩子說話的機會,直接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丁寧一臉茫然的問着,邊問邊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江小柔。”
“……”止步,轉眸,瞪大,一臉錯愕的看着他。
然後手機再一次響起。
依舊還是江小柔來電。
江川接起電話:“還……”
“爸爸,你太不可愛了,太不可愛了!怎麼可以掛我電話嘞!人家都還沒說完話的嘛,你怎麼可以這麼快的就掛我電話嘞!我都還沒跟小娘講話呢,你就掛了我的電話!爸爸,你太不可愛了,太不厚道了!你怎麼可以有異性沒人性嘞?如果沒有我,你能有小娘嗎?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嘞,爸爸,你太不可愛了。小娘可是我撿回來的,也是我替你追回來的,還是我拼了命的給你守回來的,你怎麼可以小娘一到手,就把我這個功勞最大的勞臣給踢了呢?爸爸,哼哼,你太不可愛了。”熊孩子哼哼呼呼的聲音如喜鵲一般的嘰嘰喳喳的傳了過來。
“江小柔!”對着手機,江川一聲嚴肅的呼叫。
“有!”江小柔條件反射的大聲應着,“報告首長,我已經原地立正好了。”
“你再話嘮下去,你家江小剛馬上就被白小堅和容小硬給超過去了。”江先生一本正經又十分嚴肅的說道。
“好的,爸爸,我掛了,不打擾你和小娘了。替我和小娘說聲,節日快樂。今天是你的生日,那也是小娘的節日。拜拜,爸爸,還有周末快樂。爲了咱家江小剛同志,爸爸你一定要加倍努力。好了,這下話真的說完了,再見!”說完,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江先生很滿意的抿脣淺笑中。
江太太卻不嘴角抽搐中。
早飯,江太太還是去菜場買了長壽麪,然後煎了四個荷包蛋給江先生。
江先生心裡可樂的那個美了。
然後,破天荒的,從來喝湯不吃麪的江太太竟然吃了大半碗的面,然後又吃了兩個荷包蛋。本來是還想再從江先生的碗裡撈點面的,但是被江先生給阻止了,暴食行爲絕不能發生第二次。
於是乎,江太太委屈中帶着怨念的盯着大川同志,那眼神,赤裸裸的在告訴着他:你怎麼忍心不讓我吃飽?
再於是,無奈之下的江先生只能夾起一筷子麪條往她嘴裡塞去,這才令江太太眉開眼笑的樂了。
早飯過後,江先生帶着江太太出門,直朝馬場而去。
馬場
“江先生,怎麼想到帶我來騎馬啊?”停好車,一邊解着安全帶,一邊不解的問着他。
江先生勾脣笑的一臉意味深長:“學會了,那以後就可以每天在家裡騎了。”
“……,江大川,你真是流氓本色不改!”咬牙切齒的瞪視着他。
江大川眯眸一笑:“寶貝兒,不早跟你說了麼,流氓是永遠不可能變成紳士的。”
“我就沒指望過你會變成紳士。”
“紳士怎麼能讓江太太每天都欲仙欲死!嗯?”
“……”
“寶貝兒,下車。學騎馬去,學會了,回家,今天晚上就讓你騎。”
“江大川,我掐死你個流氓無賴,不掐死你,我就跟你姓!”說着,整個人撲了過去。
江大川很配合的將自己的脖子往她面前一送,由着她掐,然後繼續笑的一臉痞子無賴還夾着一抹淫蕩:“寶貝兒,你不早就跟我姓了麼?不然怎麼會是江太太呢?”
“……”
江太太無語應對,唯只能仰頭望……車頂。
這是私人馬場,同樣也是實行會員制的,接待的員會也就固定的那麼幾個而已。
馬場上,一匹馬正在遠處馳騁着,好像也是男人帶着女人的。
“大川同志,你也那麼帶着我?”指了指遠處馬背上的那一對男女,丁寧問道。
江川伸手摟她的腰上一摟,“不然呢?你還想自己一個人騎啊?”
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脣角,“我聽說,很多受過專業訓練的馬,都是是不用馬師帶着騎的,就算不會騎馬的爬上去,也不會摔下來的。是這樣嗎?”
“是有,不過這裡的馬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的。所以,寶貝兒,你想自己一個人騎是不可能的。就好像在家裡,你一個人怎麼騎?必須得有你男人陪着你的。”流氓永遠都可以把話題轉到那個方向去的。
“……”
江太太直接選擇閉嘴不語。
“嘿,丁美人,這麼巧啊!”
正閉嘴望天中的丁美人,耳邊傳來楊小妞的聲音。轉眸,便是見着楊小妞與容六爺正騎着一匹棕紅色的馬站在他們面前。
“江先生也帶江太太來騎馬。”坐在馬背上的六大爺,一臉別有深意的看着江川與丁寧。
丁寧怎麼就覺的這一隻嘴裡的“騎馬”跟她家江大川嘴裡的那個“騎馬”是一個意思呢?
“看來,容少爺這馬已經騎的快差不多了。”江川同樣噙着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仰看着馬背上的妖孽與妖精。
妖孽抿脣一笑:“沒有啊!這技術絕對的還沒有過關的。必須還要再練上一會。江先生,相請不如偶遇,那就一起吧。有然,賽上兩圈?”
江先生轉眸看江太太:“寶貝兒,想賽兩圈嗎?”
“美人,扭捏個屁啦!趕緊的,上馬!”江太太還沒出聲,楊小妞直接就給她拿了主意,然後用着一臉挑釁的眼神俯視着江太太,“我們家妖孽這馬術,絕對的沒人能及的。哎,可惜大俠不在啊,不然,又是三人行,多爽啊!”很是無奈的一聲嘆息。
“哎,對了,美人家的男人,我們家大俠有跟你們聯繫沒?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丫頭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給我來個電話,害的我現在是對她的事情一無所知。哎,女生外嚮啊,外向,有了婆家就忘了孃家。那,當初這死丫頭也是這個樣子的。”楊小妞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指着的江太太。
丁美人:“……”
“楊小姐,你這話說的太對了。女生確實都是外向的,哎,容少爺,你女人向了你多少了?”江先生彎眸淺笑的看着妖孽說的一臉淡然。
“妖精,你向了我多少了?”妖孽不答反問着妖精。
妖精咬牙,狠狠的擰一把妖孽的手臂:“讓你拖本宮後腿。”
“女生外嚮是好事嘛。不外向的女人不招男人疼的。”妖孽一臉煞有其事的說道。
“算你有良心啊,六大爺。”妖精很是滿意的朝他拋了個媚眼,然後轉眸向江川,“話說回來了,追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她男人有沒跟你說起過?”
馬場的工作人員牽了一匹馬過來,交到江川手裡。
江先生抱着江太太坐上馬背,然後自己躍身而上,握着她的手拉着繮繩:“情況都挺好的,第一次手術已經好了,說很樂觀。一個月後還有一次手術,然後就是康復期。如果恢復的好的話,一個月後可以回國了。後期的康復可以回國外做。”
妖精與妖孽同時點了點頭:“那就好。有什麼需在幫忙的儘管開口,就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說,也算是一家人了。”
這話是妖孽說的,意思那是很明顯的。
“行,那就先替老白謝過容少爺了。”江川倒也沒扭捏,幾次的相處下來,倒是覺得容景絕對是一個可以相處的人,也絕不似他表面上表現的這般。這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江先生,話說完了,那就開始比兩圈吧。妖精,坐穩了!”
“寶貝兒,坐穩了。”
兩個男人帶着自己的女人,在馬場上馳騁起來。
“嘔……,大川,停下,停下。”騎了纔不過半圈,丁寧便是覺的胸口一陣難受傳來,捂着自己的嘴趕緊讓江川停下。
“怎麼了,寶貝兒,怎麼又嘔了?”抱她下馬,一臉擔心的看着她,拍着她的後背。
“暈……暈馬。”對着他擺了擺手,“不騎了,不騎了。”
暈馬?!
“美人,你不是吧?暈馬?”妖孽的馬返回,楊小妞一臉“你真菜”的看着丁美人。
“真沒事?”江川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
搖了搖頭,“沒事,我喝點水就行了。”
“那我們回吧。”
“美人家的男人,不然你跟我們家妖孽賽兩圈唄,我跟你女人……那,就坐在那當觀衆唄。”楊小妞一臉十分有興致的提議着,然後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走廊下的椅子,“我們家妖孽這馬術絕對的在你之上的!丁美人,你說呢?”
嗬,丁美人被楊小妞這話刺的來勁了。
丫丫的,我們家這麼威武的一人民公僕還比不過你家的一隻妖孽了?
丁美人狠狠的瞪着楊小妞,朝着江先生下達着指令:“比,爲什麼不比啊!江大川,你要把二妞家的這一隻妖孽給比下去了,你今天晚上的福利翻倍!”
很顯然的,江太太被楊小妞給刺激到了。
然後,聽着丁美人這麼一吼吧,妖精也來勁了,直接朝着妖孽命令道:“妖孽,本宮告訴你,今天你要是輸了,三天不給鑽洞。你要是贏了,丫,本宮給你三倍!”
“江大川,上!”
“妖孽,上!”
江大川:“……”
妖孽:“……”
女人, 果然是不能惹的生物。
看吧,看吧,前一刻還是姐妹情深一家親的,這一切立馬的翻臉無情了。而且,竟然連這福利翻倍的誘惑都拿出來了。看來,這是打着非贏不可的強硬態度啊。
“你真沒事?”對於比賽,那江先生自然更關心的是江太太的身體了。
江太太一臉情緒蹦跳的說道:“沒事!你贏了我會更好!我和二妞在那裡等着,江大川,你是江大川,連老白都是你的手下敗將,二妞家的妖孽更不用說了!咱快的絕對不止一秒!你的女人和福利都在等着你!江大川,上!”
江太太,你這得是有多麼的渴望江先生贏啊,竟是一口一個福利的誘着江先生了。
江先生只覺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中,腦門“突突突”的響着。
最終,在兩個女人的唆使下,兩個男人還真就是扛上了。而兩個女人,則是十分悠閒的坐下長廊下的躺椅上,一邊喝着茶,一邊欣賞着兩個男人的比賽。
馬場的侍應生本來是給她們一人一杯咖啡的,不過丁美人一聞到那咖啡味就打嗝了。然後讓人給送了一杯溫的白開水過來。
“嘿,丁美人,你這是什麼況情?白開水?”楊小妞一邊啜着咖啡一邊斜着丁美人,然後轉眸望一眼那兩個賽着的男人。
丁美人雙手捧着白開水,冷不丁的斜一眼楊小妞,“咖啡這種不是純天然的飲料吧,就適合二妞你這樣的。我呢,當然是比適合喝純天然的。”
二妞“咻”下坐直身子:“我靠!丁美人,你這是在告訴我,老孃不是純天然的?”邊說邊拿手指將自己從頭到腳一指了一翻,“老孃這完美的身材,你丫敢說不是純天然的?丁美人,信不信老孃跟你沒完啊!”
丁美人再度拿斜眼嗤了她一下:“哪能啊,我家二妞那絕對是一個很正宗的絕天然美女啊。”
端起咖啡十分優雅的抿上一口:“這還差不多。”
“楊小姐,這是一個客人讓交給你的。”馬場服務生走過來,遞了一張摺好的便籤到楊上妞的手裡。
妞與美人都怔了一下,一臉不解的看着那笑的十分職業的服務生:“誰?”
服務生笑着搖頭:“客人戴着墨鏡,我看不清楚他的臉。”
放下手裡的咖啡杯,伸手接過他手裡的便籤,朝着他很得宜的一笑:“知道了,謝謝。”
“不客氣,二位慢坐。”說完轉身離開。
“妞,該不會又是你的第二號愛慕者送的吧?”丁美人一臉八卦的看着楊小妞,“哎,我說,你現在該不會還那什麼吧?你就不怕你們家妖孽把你給滅了啊?”
“自從跟了妖孽之後,老孃已經金盆洗手了。帥哥那神馬的都是浮雲,再了說,誰帥那也沒有我們家妖孽帥吧。我還用得着再去泡其他的僞帥哥嗎?有一隻妖孽就足夠了。”楊小妞說的一臉得瑟又自戀,然後攤開那張摺好的便籤,斜一眼,“靠!還真被你說中了。”
“啊?”丁美人一臉不解的看着大驚小怪中的楊小妞。
妞把便籤往她面前一遞:“那,自己看吧。”
接過便籤,只見上面狗爬一樣的寫着幾個字:親愛的,知道我在等你嗎?
“單看他寫的這幾個狗爬一樣的字吧,老孃所有的興趣全都沒有了。話說的好,字那就是人的第二張臉。丫,就這麼幾個比小學生都還不如的字,丫還想來泡老孃?腦子泡過水了吧!就算他長的再帥,老孃都不會正眼斜他一下了。怎麼我們家妖孽怎麼比啊?一根腿毛都比不上的好吧!得,美人,直接扔垃圾桶吧。省的老孃看到那幾條毛毛蟲犯惡。嗯,回家必須看看妖孽寫的那一手漂亮字,驅驅這毛毛蟲帶來的驚悚。”妖精真是徹底的被妖孽給收服了,那是開口一個妖孽的好,閉口一個妖孽的好。
“二妞,你家妖孽好像輸了哎。”二妞正沉浸在某隻妖孽的好裡,耳邊傳來丁美人的聲音,然後只見丁美人噙着一抹風華絕代般的微笑,十分優雅的從椅子上站起,朝着江先生走去。
輸了?!
楊小妞滿臉不可置信的轉眸。
靠!
還真是輸了,而且還輸的十分的慘烈哎。人美人家的男人都已經下馬朝着這邊走來了,丫,那一隻妖孽竟然還沒下馬?
不是吧?輸的這麼沒有面子?
楊小妞嘴角抽搐中。
“首長同志,咱贏的真漂亮。哈,二妞~~”邊說邊朝着楊小妞投去一抹十足挑釁的眼神。
本以爲楊小妞會直接一揪妖孽的衣領,然後狠狠的拋一句:妖孽,你丫敢給本宮輸的這麼慘烈,這麼沒面子!丫給本宮跪鍵盤思過去!
卻是不想,妖精揚起一抹絕代風情的笑容,往妖孽的脖子上一攀,眯眸勾笑:“六爺,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民羣衆,輸給一一身本領的人民公僕,咱不丟臉的。咱又沒接受過特專業的訓練,人家那可是刀來裡劍裡去的經過專業訓練的。那比咱強上那麼一咻咻點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六爺,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六大爺繮繩一鬆,妖手往妖精腰上一摟,笑的一臉妖氣:“沒錯,大爺也是這麼想的。人是專業技能一等一的上校同志,不是咱一手無縛雞之力的羣衆能比的。”
江太太:……
這樣也行?這兩人會不會太無恥了一點啊?
江先生勾脣一笑:“早知道容少爺是這麼想得通,我也不用放三分水給你了。”
哈……
毒吧,這話說的毒吧。
放了三分水給你,丫都還輸的這麼慘。那要是不放這三分水,那得是輸的成什麼樣子了啊。
江太太捂着肚角笑彎了腰,想跟她家江先生鬥嘴,丫絕對還沒到火候。
妖精與妖孽狠狠的抽搐中。
快樂歡脫的時間過的總是很快的,江先生盼等的晚上也終於在他伸長了脖子的盼等中到來了。
一想到晚上的福利加倍,大川同志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了,小川同志同樣昂揚了。
“寶貝兒,說過的話可得算數的。今天晚上的福利翻倍的。”洗浴過後一身清爽的江先生,一個迫不及待的將同樣一身清爽的女人一個壓倒,聲音有些急切,眼神灼灼的發着狼光,大手已經開始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剝着她身上那一件淺白色的睡裙。
“寶貝兒,可想死我了。怎麼今天穿的這麼撩人?嗯?”
“首長同志,那……你喜歡嗎?”雙手攀着他的脖子,朝着他軟綿綿的吐着氣。沐浴過後,她的身上透着一抹清香,她的雙眸迷離中帶着一抹嬌羞,卻又不失誘惑,撩着他全身繃緊的每一根神經。
“喜歡的想直接把你給吃了。”狼一樣的眼光更加的濃郁了,絲薄的睡裙被他剝光了,“寶貝兒,我們來翻炒。”
“等……等等!”就在江小川同志欲涌進之時,江太太眼眸一個閃亮,雙腿一個並緊,阻止了江小川的入侵。
“寶貝兒,怎麼了?嗯?這個時候怎麼等,江小川已經上弓了,怎麼下弦?”膝蓋撐開她的兩腿,再一次欲涌進。
“大川,我……好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