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鬆綁,爲自己爭取進一步的主動,想到這,竹幼晴再次搜尋起來。
靈眸閃閃的仔仔細細的搜尋……
須臾。
門外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竹幼晴眸光一緊,死死的盯着門口,隨着門外腳步的漸漸逼近,她的心臟要跳到了嗓子眼。
腳步聲在門口戛然而止,接着門把手轉動了兩圈。竹幼晴咬了咬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門把手。
果然不一會就聽見鑰匙的聲音。
咔吧!
門打開!
一個身影推門走了進來……
竹幼晴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抽了抽,眸光裡閃過一絲的嘲諷與不削。
是他!
竹幼晴在倉庫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男人似曾相識,削薄的脣,冰冷的手指,她在A市接觸到的人並不多,可是面前這個人她卻記憶深刻。
這個人正是那晚在酒吧調戲她的那個眼鏡男,具體的名字她並不清楚,她只知道這個人姓錢,平時人們管他叫錢少。
想到那晚發生的事情,竹幼晴突然想到了上官爵,心裡一緊,那晚危機的情況下,不正是那個男人救了她嗎?
竹幼晴拉回思緒,陰冷的眸光望着面前的眼鏡男,依舊的金絲眼鏡,蒼白的臉,削薄的脣,細長的眸子裡清晰可見的淫邪猥瑣的目光更甚。
她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人綁架了她,難道他不怕上官爵嗎?
她還記得那晚上他被上官爵嚇的屁滾尿流的場面,這會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顯然沒把上官爵放在眼裡。
竹幼晴坐在牀邊上,雙手背在身後,冷鷙的眸光射向站在門口的男人,表情裡沒有絲毫的懼怕,輕揚脣角。
“是你!?”
“對!是我!”
男人站在門口的身子向房間內挪了挪。
“別過來!”竹幼晴冷喝一聲,“你想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勸你還是什麼也不要做,這樣是爲了你好,我想你知道上官爵的脾氣。”
竹幼晴在有意的提醒他,上次他只是碰了她一下,上官爵是怎麼對他的,現在這樣子完全是在冒險,雖然竹幼晴說完這些話,她沒有十足的底氣,因爲她根本就不確定那個男人會來救她,她這樣也是讓面前的男人有所顧忌,爲她爭取一點時間。
“上官爵?你知道我爲什麼綁架你嗎?”錢少皇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鬼魅的問道。細細的丹鳳眼中閃過無盡的痛苦。
“難道不是爲了報復上官爵嗎?”
“你知道就好,你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對我做了些什麼!”錢少皇說到這本來慘白的臉瞬間猙獰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竹幼晴見面前的男人突然失去了理智,她心裡犯嘀咕。
她記得那晚,上官爵讓這個男人給福利院捐款5000萬的事,這個男人也爽快的答應了,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還是這個那些錢這個男人根本負擔不起?所以纔想到報復上官爵?
“是因爲那些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