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若不知道是被他氣得,還是真的不好意思,不僅臉色泛出粉色,全身像是點了火一般。
灼熱的發紅。
她默默咬牙,她裴若若也不是一個敢說不敢當的人,更何況眼前的男人是她全心全意愛着,和他怎麼胡鬧都不過分。
“不過,你要閉上眼睛。”
“我不閉上呢?”看她如粉桃一般的小臉,他就想要咬上一口。
“霍夜寒,你,你別動……”裴若若雙手矇住他的眼睛,學着他往常吻她的動作。
房間裡的溫度很快升高,女人睡裙被拋向空中,遮住了檯燈,昏黃的燈光下,她用她的方式愛着這個男人。
同樣是昏黃的燈光,不過在喧譁的酒吧,這種燈光帶來的感覺卻是另一種味道。
坐在吧檯的莉安心裡憋屈,仰頭喝下一杯烈酒,想着自己在南宮府受到的委屈,她雙眼腥紅的盯着手中的酒杯,泄憤一般,讓酒保再給他來一杯烈酒。
“小姐,你喝的已經差不多了,再多就醉了。”酒保看她長得不錯,完全是好心提醒。
“怎麼怕我沒錢嗎?”莉安兇狠的瞪着他。“識相的就給我上酒,不然我讓你混出去。”
一聽這女人驕縱的口氣,酒保無奈的搖頭,看樣子又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大小姐過來消遣。
這裡的酒吧來的人非富即貴,如果發生了什麼,那自然是有人有辦法讓它不留下痕跡。
這女人長得挺漂亮的身材火辣到爆,要是喝醉了,被一些男人看上,那……
“小姐,你,”
“少廢話,給我倒酒。”莉安怒吼。
她被一個小女傭害的差點毀容,又被一個賤人趕出南宮府,沒想到如今還被一個小酒保瞧不起,要不是吧檯阻擋,她都想拿酒杯砸到他的頭上。
酒保無奈,只好繼續給她續杯,看她有猛然把酒一口灌下去,暈乎乎的倒在臺吧上。
他想去拍醒她,就有幾個男人走到她身邊,酒保嚇得往後退,不敢再管了。
“小妹妹,你長得真不錯,要不然繼續和哥哥一起玩玩呀?”有男人猥瑣的撩動莉安的長髮,在她耳邊說。
莉安迷茫的睜開雙眼,疑惑的瞪着他們幾個男人,發現是陌生人,她甩開他的手。
“你誰呀,滾開。我不認識你,我要繼續喝酒。”
男人的手被甩開也沒怒,而是笑意更深,手臂張開摟住她的腰,嗅着她身上的氣息,越是興奮的靠近她。
“喝酒,我陪你。你想喝多少,我都陪你。”
酒,有時候是個好東西,會刺激人的神經讓人忘記一時的痛苦。但是,那忘記一時的痛苦並不代表那些痛苦會消失,很有可能讓痛苦加倍。
所以,酒無罪,是喝酒的人爲了逃避痛苦,用錯的方式罷了。
當刺眼的陽光讓莉安從噩夢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她驚慌的大叫一聲。
“你,你是誰?,這,是哪裡呀?!”
全身裸着的男人,被女人吵醒,不耐的坐起來,用被子擋住剩下。
“寶貝,我是誰不重要,我讓你開心才重要。”男人看女人如白如玉的肌膚,身下立馬有了感覺,他往她身邊挪動。
“啊啊啊,你不要過來。你滾開,滾開!”莉安用枕頭打着男人的頭,男人沒有避開,而是抓住她的手腕,看女人像瘋子一樣掙扎,他笑得更加張狂。
他,沒想到雅斯家族的千金小姐,還是一個處。
“女人,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他的語氣一邊,狠厲又殘忍。
“你,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死的悲慘。”莉安威脅。
“怎麼,我昨天做的你不爽嗎,今天就報復我。呵呵……”男人捏着她的下顎,對她的威脅一點都不在意。
“放開,我,我可是雅斯家族的千金小姐。你敢強——奸我,你不要沒命了。”莉安從來遇到過這種狀況,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強?哈哈哈……”男人裂開嘴.巴大笑,“雅斯家族的小姐,昨天可是你主動脫我的衣服,讓我跪在你身上,然後求着我幹你的。
怎麼,我用了一晚上的力氣,精氣都被你榨乾了,你翻身就不認人。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這種人和她講道德,莉安都要被氣暈。明明是他把她……
想到自己寶貝的第一次交給這種男人,莉安氣得現在就想跳樓自殺。
但是,現在她被男人捏着下顎,她哪裡也去不了。
“女人,你說你該給我多少錢才能賠償我呢?”男人手中的力道加重,她的下顎也被捏出一條發青的痕跡。
“想要錢,做夢。”莉安抓住他的手腕,雙眼猩紅。
“不給錢,哪也沒關係。就做點事也行。”男人冷笑,掀開蓋在莉安身上的被子,手,伸進去。
莉安嚇得立馬放開手,去抓身上的被子,害怕的哭了出來。
“你,想要多少,多少錢,我都給。”
“錢,現在我不想要了。只想讓你做幾件事,你要是答應我就放開你。你要是不答應,雅斯家族的千金小姐和我共度一.夜春宵的事情我不介意告訴一些記者,然後……”
“不要,不要,求你了。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莉安害怕的縮成一團。
雅斯家族的家規嚴格,如果她父親知道她在外面鬼混被人毀了清白,一定會打死她的。而且,父親一直想和南宮家族聯姻,如果她被人毀了的事情被衆人知道,她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越想越可怕,莉安腦海一片混亂,只想趕快讓這噁心的男人消失。
“早這樣不好就好了嘛。”男人看她終於乖順了,這才放開她。但,手還是戀戀不捨的摸着她波浪的捲髮,感覺身下的小兄弟甦醒,他猥瑣的盯着女人漂亮臉蛋。
莉安害怕的往後縮,惶恐的說;“你,你不要過來,你說過的,只要我答應做幾件事情,你,你就會放開我的。”
“我有說嗎?”男人抓住她的頭髮,讓她無路可逃。
他就是一個拿人錢財爲人辦事的小混混,眼前有如此美.豔的風景,他在這時候不多要點,那就是他傻。
“哦,我是說讓你做些事情的。”男人一步步逼近她面前,“昨天我伺候的你那麼舒服,現在也應該讓你來伺候我了。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你要做什麼。”
“不,要……唔……”
無聲的哭泣被淹沒,就如美麗的花朵被惡風一吹,花瓣飄零落地。
原來的花朵,變成一朵要枯萎的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