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剛關上,嚴菲兒就男人抵在門後面,他低頭,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
“女人,想讓我答應你的條件,嗯?”
嚴菲兒緊張的不敢大口呼吸,她眨着一雙嫵媚動人的眼睛,就如一隻被豹子盯上的小鹿,被豹子擒獲,雙眼中滿是驚慌。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
“討好我,只要你讓我開心了,我就讓你也心情舒暢。”他的手指劃過她細嫩的臉頰,白皙的肌膚,如剝了殼的雞蛋,柔滑的讓他愛不釋手。
嚴菲兒咬脣,她是個成年人,她知道他的意思。
可就是知道他的心思,她心裡更加悲傷。
難道,在他心裡,她是那種被隨意玩弄的女人嘛?
“好呀。”
和他對視,他眼中無情,根本就不顧她的情緒。
最後,她妥協。
她閉上眼睛,暗暗告訴自己,反正第一次睡也是睡,第二次又有什麼關係呢?
纖細的手指落在他的襯衫上,利落的解開了他的領帶,捏着他的襯衫的第一顆鈕釦。
南宮爵低頭頂針女人顫.抖的雙手,他輕蔑的勾起脣角,捏住她的手。
“這就是你的討好男人的方式?呵,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他捏着她的手,把她放在他的皮帶上,帶着她按住皮帶的暗釦上。
嚴菲兒看他如此孟浪,驚訝的瞪着他,臉燒的發紅。
“怎麼,不願意?”他沒有繼續下去,而是觀察她的表情。
她吃驚的表情,瞬間愉悅了他。
特別是她比紅蘋果還要紅的臉頰,看起來異常順眼。
“我,我願意的。”他要放手,嚴菲兒慌亂的抓住他的手。
但是,南宮爵已經沒有興趣在和她玩下去。他之所有做這些,都是爲了逗她,並非真的要讓她做點什麼。
可是女人認真起來的時候,還真是讓他意外。
嚴菲兒一隻手圈住他的脖頸,不讓他離開,另一隻手靈活的解開了他的皮帶。
“阿爵,你想要我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她貼着他的脣角,溫熱的氣息吐在他的臉上。
可是南宮爵還在往後退,她有幾分懊惱。“別動,阿爵。”
“女人,別惹火。”南宮爵冷笑。
“我惹得火,我來滅呀。阿爵,讓我伺候你。”她解開了他的襯衫,翻身把他抵在牆壁上,反客爲主,身體貼近。
“呵,女人,知道什麼是玩火自——焚嗎?”南宮爵隱忍着身體的燥熱,再次試圖把她推開。
“阿爵,答應我,我就放開你。”嚴菲兒也是豁出去了,丟掉自己的羞恥心,黏上他。
南宮爵熄滅的怒火再次冒出來,不在剋制,他摟住她的細腰,把她丟到牀上。
“女人,拿出你的本事,讓我看看你的能耐。”
“唔……”
被子掀開,蓋住了無線春.光,兩人的斷續的喘息聲傳出來……
翻涌的波浪,說不清是誰陷了進去,再也沒有爬不出來。
愛一個人不容易,全心全意的投入愛一個人更不容易。
嚴菲兒面對自己的愛的男人,沒法不動情。
南宮爵雖然是戲弄,但他對身下的女人早就動了心,只是他一直在壓制這個念頭。
此刻,有被子阻礙,所有一切繁瑣外界的事情都和他們無關,他們只有彼此,在彼此的身體裡留下彼此的痕跡。
南宮爵的臥室外。
南宮霆站在長廊,仰頭望着天上的明月。
不自覺的,他腦海裡回想起以前,很多次他許諾裴敏去陪她,卻總是食言。有一次,他很晚纔回到她住的地方,卻看見她一個人看着窗外滿是烏雲的天空。
他好奇的詢問她,她在看什麼。
見他來了,她眼中閃着比星光還要耀眼的光芒,她回答她在等月光。當時他還以爲她是無聊,隨意說的一個藉口。
現在,他知道了。
她哪裡是在等什麼天上的月亮,分明就是在等他這顆在她心裡的月亮。
可惜,她這顆散發溫暖的太陽都隕落了,他這顆月亮還有何價值?
南宮夫人站在男人身後,看着他孤寂悲涼的背影,心裡難受,剛想要上前卻聽見腳步聲,她無奈的退後一步,躲到拐角處。
“父親。”南宮爵走來。
南宮霆沒有轉身,雙眼直愣愣的望着滿是陰雲的蒼穹。
“把那個女人留下,若若再出現意外情況,讓宋醫生立馬做手術。”
“父親,我知道。但是,”南宮爵捏緊拳頭,心中掙扎。
“父親,不是萬不得已才用手術嗎?”
南宮霆轉頭,眯着雙眼盯着他,這是他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自己的兒子。
自從裴敏把他帶回來後,他就沒有正眼瞧過他。現在聽見他的聲音,他莫名的有種熟悉感。
“你捨不得?”他的聲音很冷。
“沒有,父親,我只是覺得,”
“嚴家的人,你竟然會捨不得,呵呵,南宮爵,你可別忘了,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南宮霆是多麼聰明的人,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
他這個兒子表面上看起來對任何都很溫柔,和她母親有幾分相似,可他的內心卻不見得有多明亮。
“我沒有忘。”南宮爵反駁。
“你沒有忘最好。”南宮霆冷笑,含着冰霜的雙眼一直盯着他。“南宮爵,你的婚姻我不會阻礙你,但是你自己找的女人,你最好別後悔。”
“父親。”
“以前的我心裡有一些執念,現在想來有很多可笑的地方。”南宮爵意外的聽見父親的感嘆,從小到大,他和父親相處的時間都極少,和他說的話更是一雙手可以數的清楚。
“當年當我知道裴敏懷孕的時候,現在想來我都記憶深刻,我興奮地的幾夜都沒有睡着。後來,卻因爲一些誤會,我誤會了她,以爲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別人的。
所以得驚喜都變成嘲弄,所以我恨,恨她。
南宮爵,所以,裴若若的命,縱然是用我的命來換,我都會去做。”
南宮爵震驚,認真的盯着自己父親,這是父親第一次如此嚴肅的叫他的名字。
“父親,若若若的病況惡化,我會讓嚴菲兒參與手術。”
躲在暗處的南宮夫人聽見兩人的對話,雙眼全是算計,她憤恨的眯着眼。
心中咒怨,你們拼命的要去救那個女人,她卻偏要讓那個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