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菲兒搖頭,否定南宮爵的話。
“阿,阿爵,我喜歡你。我,”看着南宮爵對自己的挑眉,她鼓起的勇氣瞬間破裂,本想說出一直在心裡的願望,可是看着他的臉色,她心中複雜。
他知道她的心思!
“你怎麼樣呢?”
“我,是喜歡你。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放開我!”
高菲兒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如果她心中不堅定,她就不會千里迢迢的來到帝都,更不會放棄自己大小姐的身份,在南宮府卑躬屈膝的做一個倒茶的小丫頭。
“嗯,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就不怕我把你丟出去?”他們坐在窗邊,只要他起身,輕易的就能把她丟出去。
高菲兒搞不懂他說的是真是假,緊張的抱住他的脖頸,防備的盯着他。
“小女傭,只要你告訴我,你的身份,還有你靠近我的目的,我就讓你喜歡我。”南宮爵溫柔的捧着她的小臉,想要親口聽她說。
“……”高菲兒緊張的盯着他,神色慌亂,心中忐忑,難道他知道了?
可是爲了隱瞞自己的身份,她已經做了很多措施了。
“小女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他的語氣很冷,看她的眼神卻很溫柔。
“我的身份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我喜歡你,就是我的心,和我的身份沒有任何關係。阿爵,難道你就不能拋開那些偏見,來看看我的心嗎?”
“看你的心?”南宮爵眼中最後一抹溫柔也消失殆盡,他的大手從她臉上垂落,在她胸口停頓。
“如果可以,我真想挖出來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他說。
“……”高菲兒抓住他的手,整個身體像是墜入冰窟。
他,一定是知道了。
“阿爵。”
她想要解釋,可是眼前忽而投下一片陰影,所有話也都被堵住,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
高菲兒驚愕的瞪大眼睛,安靜的看着她。
他的手掌蓋住她的眼睛,她的世界陷入黑暗,冷檀香如毒藥一般侵佔着她的嗅覺,感覺他用力的抱緊她,似乎想把她揉碎了一般。
他吻得很暴躁,有時候咬到她的脣角,高菲兒也不反抗,默默的閉上眼睛,承受着。
吻,原來越深,他的氣息加重。
她知道到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可她一點都不害怕,把自己交給他,她願意。
順從着他的力道,她主動抱住他的脖頸,開始解開他的襯衫。
襯衫的鈕釦一顆顆被解開,她被他抱到大牀上,他雙眼冷冽的盯着她。
“把你交給我,你願意嗎?”
“願意,我願意。”高菲兒笑的嫵媚,主動解開她的皮帶,纏在他身上。
南宮爵身上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因爲忍受,額頭冒出一層熱汗,可是他眸子裡卻冰冷一片,沒有一絲熱度。
他撫.摸着她美麗精緻的笑臉,如果就這麼毀了,會不會太可惜呢?
但是,怎麼辦,看着她越是無辜的表情,他越是想要摧毀她!
他低頭再次吻住她軟軟的脣,夜還未深,房間裡很快傳來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喘息。
一聲一聲,比窗外的夜鶯還要動聽的聲音。
清晨。
高菲兒是凍醒的,她抖了抖睫毛,睜開眼睛看着掀開的被子,疑惑的撐起手臂。
她的一半身體都露出被子外面,肌膚上很多青痕和草莓,她羞澀的捂着被子坐起來。
昨天,她成爲阿爵的女人。
想到昨夜兩人瘋狂,她羞澀的拍了拍臉頰,不讓自己再亂想。
可是看着旁邊早已經變冷的位置,她疑惑的掃了臥室一眼,沒有發現南宮爵的身影。
“阿爵?”她甜甜的叫了一聲,沒有任何迴應。
她無奈的下牀,剛移動雙腳,就感覺身體某處摩.擦的有些不舒服,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小臉爆紅。
阿爵雖然對她很溫柔,可是他真的好強悍,一晚上不知疲倦,她都不知道他們做了幾次。
硬撐着下牀,她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碎了,從他衣櫥裡找出一件白色襯衫套上,單腳跳着去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站在鏡子裡,看着自己紅撲撲的小臉,她幸福的笑着。
她現在真正的成爲一個女人,是阿爵的女人。
回到臥室,卻看着站在窗邊的南宮爵,高菲兒嘴角一彎,小心翼翼的跳到他身後,突然抱住他的後背。
“阿爵。”她親暱的蹭了蹭他的後背,幸福極了。
女人柔.軟的身體抱住他,南宮爵全身一僵,特別是聞見熟悉的百合香,他眯着雙眼看着窗外的花園。
花園裡,沈教練正教着安然練功,安然板着臉,雖然不情願,還是認真地做着動作。
注意到他的目光,安然給他一個傲嬌的叉着腰,轉身不想看他。
“阿爵,你剛剛去哪裡了?”身後女人甜甜的聲音傳來,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來,南宮爵轉身把她拉開。
看着女人身上穿着他的白襯衫,她皮膚本來就白,穿上白襯衫更是把她白裡透紅的肌膚襯托的完美。
想到她的滋味,南宮爵勾結滾動,強迫自已移開視線。
“換上衣服,我帶你一個地方。”
“去哪?”
高菲兒注意到他的躲避,疑惑的抱住他的脖頸,仰頭想去親他,卻被南宮爵阻擋。
“我親自給你準備的衣服,你去試一試。”
高菲兒擰眉,敏銳的感覺到南宮爵對她的冷淡,心中怪異。轉頭看着牀上的衣服,她眼中閃過驚喜。
“咦,好漂亮。這是我家,”高菲兒想說這是她家新出的作品,她母親的手藝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嚴家是地產起家,但是他的其他投資產業卻是遍佈全國,在服裝這方面就是嚴家的女主人負責。
“咳咳,這衣服我很喜歡,謝謝阿爵。”
等她意識到自己的說錯了話,看南宮爵勾起的溫柔嘴角,她趕緊改口,衝動的跳到他面前,猛然抱住他,親了他一口,拿着衣服衝到洗手間換上。
南宮爵摸着被女人吻過的地方,嘴角的弧度往下一拉,臉色冰冷。
女人跳躍的如精靈一般的身影,讓他雖然有幾分不捨。
可惜,她是嚴家的人,縱然是死了,也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