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裴若若小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怎麼就出來了,三格不是說這場晚會對霍少很重要嗎?
“霍夜寒,其實我沒事的,你還是回去吧。”裴若若擔憂的盯着他。
“回去!”可霍夜寒看都沒有看她,疲倦的掐着眉心,命令三格開車。
三格和夜梟對視一眼,兩人眼中有悲有喜,十分無奈。
可是既然霍少吩咐,他們兩人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裴若若心裡愧疚,如果不是因爲她,霍夜寒也不會離開晚會。
“對不起,霍夜寒。”她乖巧的低着頭。
霍夜寒轉頭看她一眼,發現她乖巧的低垂着小腦袋,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視線掃過她雪白的脖子,他喉結滾動了幾下,淡漠的轉開視線看着窗外。
“我保證,以後沒有人招惹我,我絕對不再給你再惹事了!”她真誠的發誓。
可是她說了這麼多,男人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裴若若心裡更加愧疚了。
忍了許久,她再次擡頭盯着男人,眼中堅定。
回到城堡時候,霍夜寒有點冷,先回了臥室休息。
裴若若故意走到後面,拉着三格說悄悄話。
“三格,上面的牛奶我給霍夜寒喝了,你今天再送一杯來吧。哦,對了,我想做點東西給霍夜寒吃。”
“嗯,好,我去準備。”三格高興。
昨晚裴若若讓他準備一杯熱牛奶,他還以爲是她想喝牛奶呢,沒想到她是給霍少。
思量幾番,他突然說道;“小若,晚會的事情你別放在心裡,其實霍少不是你的原因。”
霍少之所以這麼快離開格林家族的晚會,是因爲他在躲避霍老爺子給他安排的相親,只不過裴若若提供了一個讓他很好離開的藉口。
裴若若以爲三格是安慰自己,內疚的點了點頭。
去廚房做了一份蛋炒飯,她剛出廚房,就看見貝拉。
裴若若發現貝拉不屑的目光,眼角抽了抽,也對她翻白眼。不想搭理她,她端着蛋炒飯上樓。
貝拉看着裴若若的背影,憤怒的咬牙。
這可惡的狐狸精!
霍老爺子讓她一直觀察這個女人,她一定會想辦法讓霍老爺子出馬,把這個女人趕走!
貝拉眼中怨毒視線一直盯着裴若若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在拐角處離開。
剛走進臥室,看男人不悅的坐在沙發上,兇惡的視線瞪着她。
“女人,你不伺候我,跑哪去了?”
“你中午沒有吃東西,晚上也只是喝點咖啡,我去廚房準備了吃的。”她殷勤的把蛋炒飯放在他面前。
聞見飯香,霍夜寒還真是有點餓了。
他工作的時候,吃飯時間不定,餓了就會讓咖啡充飢,日積月累,他的胃自然不太好。
只是沒想到,這女人會記得。
這女人還說沒有喜歡上,悶.騷!霍夜寒心裡觸動,臉色卻還是冰冷。
“別想拿這些來討好我,沒用!”
“我不是討好你,你幫了我,作爲回報我給你做點東西。”看他臉色還是冷冰冰的,沒有正眼看她,裴若若無奈。
“如果你不想吃,我真好餓了,我吃吧。”她要去把蛋炒飯端走。
“女人,你給我做了,你敢動!”他兇巴巴的把她推開,把蛋炒蛋搶到自己面前。
“你不是不想吃嗎?”
霍夜寒把她推開,卻沒有用大力,她倒在沙發上,看他臉色不善的瞪着自己,脣邊勾起笑容。
“我不吃,那也是我的!”
這就是他的邏輯,霸道的不講道理,可是裴若若卻沒有生氣。
“你不吃,你能拿它幹什麼?”她調皮的眨眼,作勢要去搶。
這個男人有時候就是需要激將法,才能達到目的。
可,她剛一動,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住,他眯着危險的氣息逼近她的臉頰,滾燙的額頭撞到她的額頭,她驚訝,頓住所有動作。
他現在身體很不舒服,她能感覺到。
“女人,你敢和我搶東西,你不要命了!”他囂張狂狷的在她耳邊說。
“那你吃還是不吃?”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沒有擔心,更多是擔憂。
“吃?”霍夜寒吻着她身上的清香,沒有令人厭煩的香水味,而是很淡然的茶香。
“當然吃!”
他低頭咬出她的小耳垂,一股異樣的電流,襲擊裴若若的大腦,她雙目瞪圓,腦海霎時變得一片空茫。
尖銳的牙齒廝磨着耳垂,不疼,卻異常的癢。
這種癢,從心裡發出來,如無數只螞蟻咬着,她異常難受。
“霍夜寒,你,唔……”
他看她白嫩的脖頸變得緋紅,他不滿足的轉移位置,尋找到她的脣。
從淺入深,他似乎已經知道怎麼才能讓她順從,把她的雙手壓.在沙發上,一腳跨坐在她身上,控制她的亂動的腿。
甜美的吻,漸漸讓他失控。
看着男人臉上沉醉的表情,裴若若眨眼,十分不忍心打擾。
感覺他身體的異常,她擔心詢問,“霍夜寒,你難受嗎?”
“你難受?”他緊貼着她的脣角,親暱的蹭着她的臉頰,語氣霸道又無情,“難受也給我受着!”
“……”裴若若氣得咬牙,這可惡的男人!
她剛想掙扎,霍夜寒第一次自己先退後,起身端起蛋炒飯走到陽臺。
“把你身上味道給我洗了,難聞死了!”
“……”裴若若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掉了一層粉。
她嘴角抽了抽,趕緊去洗手間卸妝。
因爲三格考慮到她懷孕了,特意給她準備了一套孕婦能用的化妝品。她嗅了嗅,味道很好,一點也不難聞,也不知道這個男人鼻子那麼怪,竟然會覺得難聞!
洗完澡,她把三格送來的特質牛奶故意假裝出她喝了一點,放在牀頭櫃後,她掀開被子躺好。
聽見男人回到臥室,走到牀頭的時候,果然把牛奶都喝了,她脣邊揚起一抹開心的笑,放心的閉上眼睛。
終於把霍少安全的送回別墅,夜梟心裡莫名的煩躁,坐在城堡最高的屋頂上看了一會星空,腦海時不時的閃現肖茗的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感覺自己的似乎是忘了什麼東西。
可那些東西,他又不敢深想。
他怕想到肖茗,怕自己失控。
去練功房運動了兩個小時,高強度的訓練終於讓身體有了一絲疲乏,他纔敢回到自己的房間。
進入臥室,他沒有開燈,疲倦倒在牀上,突然感覺臥室有幾分異樣,他猛然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