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璐醒後的第二天,陸妃兒和姚舒捷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尤其是陸妃兒,直接撲到簡璐身上哭,像個小孩一樣:“嗚嗚嗚,鹿兒你走了我怎麼辦?”
簡璐滿臉黑線:“再把眼淚擦我衣服上的話,我要打人了啊!”
陸妃兒委屈的坐在角落。
好在這事老太太不知道,不然非得哭的比陸妃兒還厲害,簡樂就像平常一樣帶着妹妹上學,知道簡璐沒死也是哦了一聲:“我媽要是死了,你們都要遭殃了。”
氣的陸妃兒差點擰他耳朵,暗罵你這說的什麼話!
不過想想也是,要簡璐真出了什麼事,薄修年那男人肯定會瘋掉的。
倒黴的確實是他們。
“你是不知道薄修年這些天多狠。”想到薄修年的手段,陸妃兒就心有餘悸:“整個政界像是被換了一個模樣,如果不是清楚他的爲人,我都以爲他要搞政治獨裁。”
簡璐聽着,心裡默默心疼。
自從薄修年上任後,她都沒見過他睡一個好覺,前任總統留下的爛攤子又多,國議院又沒有可以信得過的人,一個人忙裡又忙外,那麼年輕,都開始白髮了。
在醫院休養三天後,基本就可以收拾東西回家了。
維森特爾打電話來問候,多次爲保鏢被掉包的事和她道歉,簡璐笑着說沒事。
中東算是富有國家的集中區域,國家小,但是資源充足,如果能和一兩個中東國家建立友好友誼是最好不過的,她得和薄修年說一下,不要把這事遷怒到哈比亞身上。
在薄修年的政治手腕下,國議院的大魚基本都被清除,只是空缺的位置太多,不能輕易從下面提人上來,光是選人這一塊,就讓薄修年忙活了很久。
忙完政治上的事後,他才記起還被關押在牢裡的薄雲慎。
薄雲慎當時右小腿中了一槍就無法走了,很快和自己的部下被獵鷹組圍捕,並且立刻被送到北部的北安監獄關押。
薄雲慎看了看手中的罪犯名單,拿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然後遞給秦瑞:“讓人送去北安監獄那邊給監獄長。”
等秦瑞要走時,薄修年又喊住他,臉色淡然的說:“你回來把東西收拾一下,明早會有人過來接替你的位置。”
秦瑞怔了一下,隨後彎腰:“是,閣下。”
***
等所有的事情都安定下來後,已經是五月中旬。
負面新聞被洗刷掉後,盛大的股票也逐漸上漲,不久就恢復到原位置。
薄文奕因爲公司的事多次熬夜,身體都要垮了,薄修年強制性的讓他在家休息,把盛大的一切事情都交由信得過的人,不允許他再去公司。
早就搬出去住的姜雨彤偶爾也會過來,不過大多數都是看看兩個小傢伙,陪陪老太太,心中對薄文奕仍存有芥蒂。
又一次聚在一起吃晚飯時,老太太嘆氣:“我說,你們兩個忙歸忙,但是能不能把婚禮先辦了,那堆請帖都放我那好久沒送出去了。”
簡璐笑了笑,說道:“奶奶,再等等吧,他現在還太忙了。”
老太太立刻把目光轉向薄修年,眼巴巴的和他求證,薄修年只好點頭:“嗯,現在確實不太適合。”
老太太哼了一聲,還是挺有些不高興的。
等晚上回到小嶺樓後,簡璐給兩個小傢伙準備睡衣,正放洗澡水時,被一雙大手自身後抱住,熾熱的呼吸近在咫尺:“明明我不忙了,你怎麼還跟奶奶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