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雲慎沒將矛頭指向景曜財團,炮火直接向薄修年開。
在無後臺工作人員攔截及一些人的刻意下,薄修年這一名字更多的出現在網上。
有網友發帖,說薄家曾經就是****勢力,薄修年更是私底下販賣軍火槍支,不過後來薄老爺子軍中升級,薄家就被洗白了而已。
還有的人跳出來說新總統先前之所以這麼大動干戈,博取大衆的信任,是要給大家慢慢洗腦,封網鎖國,準備搞政治獨裁,薄家一家獨大。
不管消息屬不屬實,一時間,外界的憤怒終於被激發了,紛要求新總統下臺,總統改爲投票制,甚至個別地方還油性喊口號,一片熱火朝天。
哪怕有白州府特警的嚴密保護,薄修年幾次在去白州府的途中也遭到暗殺,簡璐被嚇哭了,薄修年卻安慰她,讓喬北儘快催於昊和荊南迴來,嚴密保護簡璐幾個。
國議院以林志成爲首的對薄修年表示不滿,開會時,屢次將這些天的新聞給拿出來,薄修年只是冷笑:“林副總統,我什麼樣的底您最清楚,不是嗎?”
林志成卻一副‘不知’的樣子,只是說:“一個國家,民衆的安危最重要,我們政府也一直是爲人民服務,若千千萬萬的人民覺得哪件事不好,那我們就會加以修改。”
薄修嗤笑,擡眼看向他:“會議中上百次提到的刑法沒人理,稅收問題沒人理,醫療問題也沒人理,你們現在跟我說爲人民服務,諷刺嗎?”
“閣下,這裡是國議院。”有議員出聲提醒,“您說話請注意些。”
薄修年凌厲的視線在整個圓桌子下所坐的人臉上巡視了一圈,站起身:“今天若是沒什麼,那麼會議就此散了,下週三的會議請大家提前入場。”
等所有議員起身後,薄修年才轉身離開。
助理陪着林志成出國議院,上車後纔開口:“先生,若不能把薄修年趕下臺,我估計他會將怒火轉到你這裡來,你得小心。”
“他那小毛孩敢嗎?”林志笑了,臉色晦暗:“薄家和他自身的事可謂雙重打擊,證據確鑿,他想拿什麼堵住外界千千萬萬張嘴?怕就怕在國議院。”
國議院有幾位都曾經跟向老及薄老爺子交好,對薄家知根知底,哪怕他們知道薄家曾經事蹟,看在薄修年優秀的份上也會睜隻眼閉隻眼。
哪怕外界的呼籲聲再大,票選機制也絕對不會通過的,這種辦法只在某些國家盛行並且運用的很好,他們國家不反對卻也不提倡。
每一屆的總統都由國議院和當前任職總統來決定,一位總統任職期只能是十年,哪怕再優秀,下個十年也絕對不可能是他,杜絕裙帶關係,也就減少一家獨大的可能性。
林志成想了想,和助理說:“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薄雲慎和薄修年的關係鬧的很僵,這對我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去和薄雲慎說一下,讓他把事情鬧大一些。”
如果民衆的呼籲不管用,那就只能讓國議院更多的看到薄家的劣跡,支持他的議員也不少,真要正面衝突,薄修年也不一定不會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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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內事態越演越激烈的時候,於昊和荊南趕了回來。
三年的時間也讓於昊成長了不少,少了那份青澀,多了一份鐵骨錚錚,因常年跟各種黑幫頭目混在一起,身上的戾氣比以前更重了,眼神卻如同往日那般鋒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