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山本來想把伊素婉藏家裡幾天,秘密派人送出國,接到消息後,匆匆忙忙的往家裡趕去,而薄修年早他一步到,幾對人馬將今和庭天翻地覆。
薄修年站在屋後的游泳池邊,眼眸微眯,一股無形的壓力自身上散開,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時,他頭也不回:“三秒之內讓你的人全部放下槍支,不然我把今和庭夷爲平地!”
對於他的話,伊萬山還是有些忌憚,讓人全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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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一會,有人找到藏匿在今和庭的伊素婉,把她壓到了薄修年跟前。
看到沉默的薄修年時,慌張從伊素婉臉上一閃而過,她勉強笑了笑,想保持鎮定,張嘴還沒說話,一隻手就扼住她脆肉的脖子。
緩緩地收緊力道。
“薄,薄修年,有話好好說!”伊萬山一顆心已經提到嗓子眼,強裝鎮靜的說:“你帶着大批人馬闖到我這,又想殺我女兒,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薄修年看着伊素婉逐漸漲紫的臉龐,冷冷道:“她害死我的孩子,一命償一命而已。”
“薄修年,你有氣也不要撒在我女兒身上!”伊萬山怒斥,“你以爲我不知道這些日子你一直派人在暗中監視?我女兒一直呆在家裡哪也沒去,怎麼去害簡璐!”
“你以爲你幫着你女兒做什麼事,我會查不出來?”薄修年扭頭看着他,臉上一片陰沉之色,“她敢動手動我老婆跟孩子,就該拿命來賠償!”
伊萬山咬牙,狠狠的說:“你要是敢動我女兒,我一定讓你薄修年也下去陪着!”
薄修年一聲嗤笑,手鬆開,幾乎斷氣的伊素婉就跌落到地上。
瞟了伊萬山一眼,薄修年平靜的下命令:“讓人把伊素婉的子宮摘了,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壓到監獄去,讓裡面的人好好‘照顧’,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看望!”
伊萬山的臉色終於繃不住了,想衝上來想跟薄修年拼命,好幾名特警狠狠押着他,圍牆之上數十把槍支瞄準這裡,裡裡外外都是獵鷹組的人。
想到以後的殘忍日子,伊素婉幾乎崩潰,下意識的就想咬牙自盡,薄修年卻極快捏住她的下巴,隨着清脆的一聲響,她的下巴直接脫臼了。
“別死,你死了你父親會殺了我的。”薄修年拍了拍她的臉,臉色淡然的和壓着伊素婉要離開的特警說:“順便治治她的舌頭,如果死了,她的責任你們來承擔。”
他的話不狠,卻讓那個特警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今和庭被包圍的消息不經而走,一羣人紛紛都在猜測出了什麼問題,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爆出伊萬山貪污財產,還在外面包養多名情婦的事。
幾乎在伊萬山被定罪的同一天,支持伊萬山的那一派也有不少人被挖出來,清家產定罪被關進監獄,伊家在商界建立起的人脈和商業也被喬北一手摧毀。
因爲伊副總統的下臺,整個政界幾乎少了一半的人,極大部分位子空缺。
薄修年召開會議,讓各省務必嚴厲審查,從下面提拔人上來,那些政客們的定罪都因爲證據確鑿,誰也沒法說薄修年心狠手辣,國議院對他也忌憚不已。
以後,薄家怕是要把持政界好久了。
散會後,薄修年帶着人率先離開,林副總統忙不迭的追了上去:“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