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地板上鋪着一層柔軟的波斯地毯,陸景凌把人往地毯上一甩,欺壓上去,涼的刺骨的手拽着她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
撕裂般的疼痛讓姚舒捷臉色更加蒼白,兩手緊緊抓着地毯,骨節泛白。
陸景凌眼神陰沉,一邊做一邊狠狠說:“姚舒捷,你以爲我沒看見你跟程曉宇在一起?當初是你自己要跟我籤合同,跟我借錢!我有沒有告訴你,我的情婦不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他欣賞着她蒼白痛苦的臉色,俯身,尖銳的牙齒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知道你爸爸嫌我家世不乾淨,一直不喜歡我,可是你呢?說好跟我在一起,最後卻遠赴國外嫁給了別人!”
她傷他傷的那麼重,憑什麼他要看着她好過!
姚舒捷發抖的手撫上陸景凌的臉頰,呵了一聲:“陸景凌,你怎麼不去死?”
她眼中的絕望和死氣更加濃稠,渾身都在顫抖着,等陸景凌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低頭往地下看過去時,淺灰色的地毯已經被大片血跡更浸染了。
陸景凌有些慌了神,立刻抱着姚舒捷往外奔去。姚舒捷就死氣沉沉的靠在他懷裡,腿間依舊有鮮血流出,順着陸景凌的足跡而滴了一路。
姚舒捷被急急的送進手術室時,陸景凌就在外面等着,緊繃着臉。
他從來沒過做過任何措施,這事應該早意識到的。
他恨姚舒捷就這麼隨意的拋棄自己,所以這些年拼命的努力,就是爲了有朝一日能狠狠報復姚舒捷,讓她看看,她選的男人遠遠不如她。
沒想到,姚舒捷竟然回來了!
看到她的那一刻,陸景凌就在心裡發誓,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女人綁在自己身邊,她要是敢跑的,他就廢了她的雙腳,永遠讓她斷了那個心思!
不到半小時,手術室的門被推開。
面對陸景凌投遞過來的眼神,醫生惋惜的搖了搖頭,嘆着氣:“先生,你若不知道她懷了孩子,房事也不該那麼激烈,孩子流掉了,你愛人也.......”
這事醫生不好多說,讓他自己去解決。
等護士給姚舒捷安排好病房休養後,陸景凌在門外躊躇了一會,然後才走了進去。
姚舒捷太瘦弱了,小號的病服穿在她身上都顯得寬大,手上吊着營養點滴,臉上毫無半點血色可言,明亮的眼被一片灰暗個替代,空洞的有些可怕。
孩子是從她肚子裡流掉的,她知道,可是痛徹心扉又有什麼用?
這樣死屍般的姚舒捷讓陸景凌心慌,也無法忍受,他擰眉,冷冷又諷刺的說:“姚舒捷,我的孩子,我想不要就不要,你現在擺這幅臉色是給我看嗎?你別忘了,還有合同的存在!”
終於,姚舒捷捨得偏頭看他一眼。
空洞的眼神只是在陸景凌臉上停留了兩秒,她又將頭扭了回去,聲音無悲無喜:“呵,這個破身子你想要就儘管拿去吧。”
不僅是心,她整個人已經,徹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