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容逸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大哥,難道你不相信薄一沉他父親是薄老爺子的......孩子嗎?”
“那我又憑什麼要相信?”薄修年反問,冷冷一笑:“他就帶着一方信物跟自己兒子千里迢迢來到薄家認親,當我薄家是什麼,收留難民的招待所麼?”
容逸唏噓不已。
其實他也沒想到這麼狗血的劇情竟然發現在他身邊,一場豪門爭奪大戲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不過這戲的第一幕還沒演到一半,就被薄修年給扼殺了。
正如薄修年所說的,他不同意,這兩人的名字永遠別想入薄家族譜。
後來薄修年簡單的和容逸交談了幾句就將電話給掛斷了,全心全意的做午飯。
五菜兩湯,全是兩個小傢伙愛吃的菜。
見午飯做好後,兩個小傢伙歡呼着撲到餐桌前,薄修年伸手將身上的圍裙解下,往二樓樓梯那瞟了一眼,“你姨姨還沒有睡醒嗎?”
小蘿莉搖了搖頭,塞了一個翡翠蝦餃到嘴裡,含糊道:“我跟哥哥早上出門時姨姨才睡覺,要不叔叔你上去喊姨姨。”
薄修年點了點頭,“好。”
迷迷糊糊中,簡璐感覺有熾熱的呼吸輕輕的呼在自己脖頸間。
她不想睜開眼睛,纖細的素手摸索着攀上他的肩膀,臉頰蹭着男人涼薄的脣,小嘴微張的咬了上去,接着便感覺身子葛地一沉。
臥室裡靜的只有嘖嘖的充吸聲。
凝視着身下那張嫣然嬌豔的小臉好半會,薄修年纔不捨得從她脣上離開,掀開被子鑽到被窩裡去,將她嬌軟的身子摟在懷裡:“他們都吃完早餐了,你確定不起來?”
“困,不想起。”簡璐嗯哼着,身子更往他懷裡鑽,貪戀他身上的味道。
“小懶貓。”薄修年沉沉一笑,彎腰下抓住她的腳。
冰涼的物件貼在簡璐的腳腕上,讓她反射性的睜開眼睛,將腳挪到被子外去,這才發現,腳腕上帶着一條細細的金色腳鏈。
細細的,格外好看,讓簡璐瞧了好半會,才扭頭去問薄修年:“你買的?”
薄修年斜睨了她一眼,好笑的問:“你還指望天上掉?”
“呃.....”簡璐咬脣。
她倒是沒想到,薄修年回來還給自己帶了禮物。
見男人微眯着狹長的眸,目光一寸寸的從腿部移到自己胸前時,眼中的熾熱讓簡璐反射性的把手護在胸前,紅了整張小臉:“薄修年,大早上的你別禽獸!”
“哪有,拉上窗簾,你這臥室就跟晚上一樣。”薄修年說,帶着壓迫性的身體朝她欺壓過去,修長指頭解着襯衫鈕釦,目光灼灼。
鼻尖縈繞的荷爾蒙氣息讓簡璐有些頭暈目弦,不斷的將身子往後挪,一直到靠在牀頭上時,才發覺沒退路了,只能顫顫的閉上眼睛。
好久好久,卻並沒有什麼事發生。
簡璐偷偷睜眼,見薄修年兩手撐在牀邊,就這麼含着促狹的笑看着自己,怔了兩秒才發現自己被耍了,臉色一惱,拿枕頭砸了過去:“薄修年,你有毛病嗎!”
混蛋,竟然戲弄她!
“我想啊,但是怕你身體吃不消。”他這沒禮貌的話自然又換來兩個枕頭。
薄修年趁簡璐不注意時,將她摟到懷裡來,耳畔低語:“小鹿兒,我覺得你還挺有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