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嗚嗚叫着,艱難的搖了搖頭。
薄修年再度瞧了瞧他,然後甩手,直接站了起來,視線在四周巡視了一圈,淡淡道:“把這些人的耳朵,嘴巴都給我割了,派遣到菲律賓。”
有的小弟們直接嚇哭了出來,連連求饒。
“薄少,這不關我們的事,都是李默吩咐我們做的。”
“求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
“您不能把錯誤都怪罪在我們身上,明明都是李默的錯。”
薄修年腳步頓下,微微偏頭瞧着後面那些痛哭流涕的小弟們,眼中全是淡漠無情之色:“李默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女人,而你們都是共犯,逃不了。”
他一個也不放過!
從喬北身邊經過時,薄修年淡淡吩咐:“二十分鐘內解決,現場清理乾淨。”
喬北能說啥,只能哦哦應着。
薄修年回去房間時,遊艇上的傭人剛將房間收拾乾淨,遵從吩咐在幫簡璐的後背進行第二次上藥,見薄修年推門進來時,趕緊站了起來。
“先生,中午好。”
薄修年淡淡應了一聲,從她手中接過藥瓶:“我來就好,你先出去。”
傭人領命退了出去。
經過清洗上藥,一個多小時的恢復後,簡璐的後背就沒先前那麼猙獰可怖,只是依舊皮開肉綻,傷口癒合的極慢。
薄修年挨着牀邊坐下,細心的給簡璐的後背上藥,聽到那細小的嗚咽聲時,手中的力道便不自覺的放柔幾分,生怕讓她感到疼。
簡璐自剛剛退燒後,呼吸就平穩了下來,高燒再也沒有復發的跡象,兩手緊緊抓着被單,緊皺眉頭,睡得極不安穩。
低頭瞧着她素淨而蒼白的臉蛋,薄修年沉默了好一會,慢慢傾身向前,伸手將她臉頰邊散落的髮絲別到那晶瑩的耳垂後去。
越靠越近,涼薄的脣離她臉頰不過一公分距離,呼吸全噴在她臉頰上。
薄修年閉了閉眼,輕輕說道:“簡璐,你可真是我的災難。”
他是瘋了纔會那麼喪心病狂的惦記着這個女人,縱使三番四次被她戲弄也當做不在意,想把她要的全部給她,只希望她能多注意他一些。
簡璐,你爲什麼要回來,就在倫敦一直呆着不好嗎?
爲什麼要突然出現打亂他的生活。
不多一會,喬北便敲門進來,懶懶說道:“事情已經解決,獵鷹開過來了。”
“知道了,你和容逸先回去吧。”
喬北當時就愣住了,不確定的問:“大哥,你不跟我們一起離開?”
“她傷的太重,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薄修年看都不看他,淡淡道:“回去跟安娜說我出差了,這半個月的行程都往後推。”
喬北:“......”
大哥,她傷得重不能找護士照料嗎,非得你親自來?
這個時候,喬北才確切的意識到,薄修年是真的對簡璐有意思,他也在思索顧瑾安的話會不會真的會有靈驗的那一天。
如果這樣,那可真不是個好消息。
……
簡璐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她夢見自己一個人在茫茫風沙之地行走,走着走着場景就一變,讓簡璐看到在緬甸的父母被熊熊大火吞噬,她想上去救人,雙腳卻彷彿長在地裡一樣。
眼睜睜的看着父母一點點化爲灰燼,簡璐抱着腦袋崩潰的尖叫。
有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哄着她:“沒事了,只是噩夢而已,把身體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