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去之後,他正要去追蹤豺豹。
從二樓又下來一個帶着斗笠的女人。
他眨了眨眼睛。
這身裝扮……
不就是他們閣主嗎?
他還認得那個女子身上的令牌,就是他們閣主的令牌。
他眼睛睜大。
豺豹來這裡是和閣主會面的。
正好被他看到。
他這次出來也是碰巧看到豺豹,就尾追他來到這邊,沒想到發現了這一幕。
有風吹過。
女子頭上的斗笠被風吹得飄了起來。
他看清了那女子的真面目。
他伸手捂住了嘴巴以免自己尖叫出聲。
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
不就是睿王府的小妾安覓月嗎?
他認得。
他當初綁架方緋胭的時候還綁架了她。
天哪!
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一下子癱瘓在了地上。
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他扶着衣櫃慢慢地站了起來。
正常的思緒也回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兩人鬼鬼祟祟的肯定在密謀什麼。
他得將這事趕快報給方緋胭。
方緋胭聽紅木說完這一切,她不確定道:“你們玉雪閣閣主?”
安覓月是玉雪閣閣主?如果仔細算來,也不算多麼奇怪。
她曾經查過,安覓月從小時候就與衆不同,顯得比同齡的孩子特別地聰明,她應該算是很小的時候就重生了。
通過武凌墨那裡,她知道安覓月還掌管了不少的玉器店和成衣店。
京城中不少的玉器店和成衣店都是安家的。
安覓月也算是有經商天賦吧,她所經手的這些店鋪在她的手中都能比以往多盈利一倍。
也因此她頗受她首富老爹的看待。
如果安覓月能不那麼喪心病狂,方緋胭也許會高看她幾分。
但她非要做出一些人神共憤的蠢事來惹人嫌。
“對,我們玉雪閣閣主。”
“有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麼?”
紅木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就在下面,沒有怎麼聽清,我就聽見個別的字,說是什麼去死,大護法,解藥,一年什麼的。”
方緋胭若有所思:“他們應該是密謀殺某個人,至於大護法,這個大護法你知道嗎?”
“我並沒有見過這個大護法,他已經失蹤了有一年了,我們玉雪閣也一直在尋找他,都沒有找到,閣主總是神出鬼沒,只有重大事情時纔會出現,現在玉雪閣幾乎都是二護法掌管的。”
“豺豹就是你們二護法吧,”方緋胭沉思道:“我記得有一次,在我被趕回孃家之時,豺豹在我們永安伯府出現過一次,後來他看到一隻飛來的鷹就走了,你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嗎?”
紅木想了想道:“那是我們傳遞消息的信號,那次是大護法有消息了,二護法才趕了過去,但是也只是知道大護法在京城出現過,現在他們可能查到更多的消息了。”
方緋胭似笑非笑地看向紅木:“你跟我說這麼多你們玉雪閣的事情,你就不怕他們報復你啊?”
紅木一臉傲嬌臉和不屑:“就算不說,他們也會發布追殺令,滿世界追殺我的,現在我在睿王府,至少還安全一些,能過一些舒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