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的就是等武樂天出來。
再將他一舉殲滅。
方緋胭站在一旁,神色擔憂。
雖然她剛纔表面上表現地不在乎武凌墨。
但當武樂天說武凌墨被他殺了的時候,她還是心中一震。
她自從和武凌墨分開之後,就沒有見他,不知道他怎麼樣。
“一定是辛天越爲了亂我心神在騙我,武凌墨他沒事的。”方緋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讓自己鎮靜下來。
她看向與武樂天鬥在一起的祁牧曉。
祁牧曉被武樂天被逼到了一棵樹上,衣衫凌亂,他手中的桃木劍也斷成了兩截。
嘴角隱隱有血跡出現。
但神色始終未改。
武樂天面上帶着嗜血的微笑,他雙手掐住祁牧曉的脖子:“讓你多管閒事,這就是你的下場。”
人類就是人類。
有一點道行又怎樣?還不是敗在了他的手中。
不過將這該死的人類解決之後,他就得閉關修煉了。
祁牧曉臉色漲得通紅。
神色卻是毫不畏懼地看着武樂天。
一道白光閃過。
武樂天的手劇烈地一痛,身體情不自禁地向後退去。
“哧”地一聲。
武樂天身體被利器穿透。
被算計了。
感覺到不好,辛天越立即化作了一道黑煙溜走了。
祁牧曉見狀,立刻祭出一個碗狀一般的法器。
那法器迅速地變大,將黑煙給罩在了其中。
他口唸咒語,正要將那法器收回。
那法器突然炸裂開來。
祁牧曉猛地噴出一口血來。
他及時用手扶住旁邊的四五人環抱的梅樹才讓自己站立。
“樂天!”武凌墨將武樂天要倒下的身體給及時地接住。
“凌墨!”武樂天眼神逐漸地恢復清醒。
他看到武凌墨,面露愧疚之色:“對不起,我也不想傷害你和方緋胭的。”
“武樂天,不是你的錯,你不用怪罪自己。”方緋胭也走了過來,她輕輕地喊了一聲。
武樂天朝她咧嘴一笑,聲音虛弱地幾乎快聽不到了:“不怪罪我就好,可惜還是讓那個人給逃了。”
“沒關係,終會有一天我們會抓住他的。”
“好,那我就放心了……”他向方緋胭身後倒在地上的向藝烜看去,“向小姐,請向我替向小姐道歉,我不是故意讓她被那個人傷害的,如果有來世,我願意做任何的事情補償她。”
“我會的,你就放心吧。”方緋胭面色沉重地承諾。
“好……”武樂天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手耷拉了下來。
“武樂天!”剛醒來的向藝烜看到武樂天渾身是血的模樣,她悲痛地大喊一聲,她踉蹌地奔到武樂天的身邊,用力地搖晃着他的身體,“武樂天,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你爲什麼閉上眼睛?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看看我……”
“你們在做什麼!”一個女子尖銳的聲音傳來。
方緋胭看到康王妃帶領一羣人過來,她心道不好。
武樂天死了,還是康王妃親眼看到的。
這下子跟康王府的樑子是結下了。
“我的天兒啊!你們殺了我的天兒!”康王妃看到渾身是血,閉上眼睛的武樂天,渾身顫抖,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在最後面跟着的安覓月看到這場景。
笑得那叫一個歡暢。
方緋胭也有今天啊!
和睿世世子一起謀害武二郎君。
這消息出來勁爆了。
這下方緋胭一定死定了吧。
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晚到的丁朵看到這一切,有些不可思議地搖頭:“怎麼會?這不可能。”
武樂天和武凌墨可是相交多年的好兄弟,武凌墨怎麼會殺武樂天呢?
但在場的也沒有別人,如果不是武凌墨殺了武樂天,那會是誰?
祁牧曉扶着梅樹沒有撐過去,忍不住又咳了一口血,身體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
因爲事情牽扯重大。
皇帝年幼,由一些有代表性的幾位文武百官和田太后共同來斷定整個案件。
田太后看着下面站着的方緋胭和武凌墨,還有哭哭啼啼的康王妃等人,她心情頗爲痛快。
她還沒有開始打擊睿王府,這睿王府就出事了。
真是出地太好了。
武凌墨做出了殺害康王府武二郎君之事這可不是小事。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便治不了武凌墨,睿王府和康王妃勢必會水火不容了。
出了這種事情,以後睿王府怕在朝中也沒有任何威信可言了吧。
田太后目光掃向衆人。
“都發生了何事,有誰能站出來說一說。”
康王妃吸了口氣,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哽咽道:“請太后爲我兒做主,武凌墨親手殺了我那可憐的孩兒,他還那麼年輕啊!他一直將武凌墨當做他的親生兄弟一般看待,那麼信任他,武凌墨怎麼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太后,太后啊!您一定要爲我兒做主,我兒太冤了……”
康王妃邊說邊哭,康王站在康王妃的身邊也是黑着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向藝烜跪在康王妃的身邊,默默地流着眼淚。
“太后,妾身有話說,”方緋胭上前一步,“此事並不像是康王妃說的那般,武樂天他已經並非是武樂天了,他被邪魔附身……”
不等方緋胭說完,田太后就打斷了她的話:“哪裡有什麼邪魔?你分明就是爲了你的夫君脫罪!方緋胭,睿世子這番作爲,你可知情?”
“我……”方緋胭剛想開口,武凌墨就站出來,沉聲說道:“此時完全是我一人所爲,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對,確實是站出來的。
方緋胭都不知道武凌墨什麼時候能夠走路的。
他都沒有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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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緋胭心中還爲這事生氣。
辛天越的事情多虧了武凌墨的出現,祁牧曉纔沒有被辛天越給殺害,但也不幸害死了武樂天。
真是造孽啊!
田太后看向武凌墨,威嚴地開口:“好,你承認就好,你說一說,爲什麼要殺武二郎君?”
“不是他殺的,”從殿外傳來一個臉色蒼白,卻走得沉穩的青年男子,這個男子正是祁牧曉,他目光直視着田太后,他說道:“並非是睿世子殺了武二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