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顧眠眠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笑的抖了抖小肩膀,“陸哥哥吃醋了嗎?”
“你想太多!”
“既然不是吃醋,那你幹嘛這麼生氣?”
“……”
這狡猾的小狐狸,有的是讓他生氣的本事,可偏偏,就是被踩中了軟肋。
“真生氣了?”那張稚嫩的小臉湊近他,她噘了噘嘴,“誰讓你剛纔跟我哥合夥起來欺負我的?”
“我欺負你?”他挑了個眉,“你確定,不是你自己在亂說話?!”
她無辜至極,“我哪有?”
陸涼城瞪着黑眸逼近她,“以後不許再說話!你要是再這麼任性,我就把你屁股打開花!”
“我哥又不是外人,再說,我也沒亂說話,你本來就想吃了……”
“啪!”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顧眠眠疼的哆嗦,“陸哥哥,你還有理了!”她氣的撲在陸涼城身上,兩手抱住他的胳膊不讓他動,“快親我一口,要不然,我就喊非禮……”
“顧眠眠,你越來得寸進尺了!”
“那你親不親?不親的話,我現在就喊……非……”
懲治這個小女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堵住她這張愛使壞的小嘴!
陸涼城吻住她,不讓她說話。
顧眠眠得意的笑了,抱住他的脖子就要纏住他的舌……
這時,門,咔的一聲開了,顧景七邁步回來,“涼……”看到兩人的姿勢震住了,“你們兩個……”
顧眠眠心裡咯噔了一聲,趕緊鬆開他的脣,一個機靈,“哦,我剛纔不小心把藥膏塗進陸哥哥眼睛裡了,我在幫他吹吹……”
陸涼城沒有吭聲,只是睨着這個小女人。
顧景七若有所思,沒有上前,“今天中午想吃什麼,我一會讓阿姨弄。”
“陸哥哥你想吃什麼。”
“隨便。”
“哥,我要吃炸雞排,水果壽司,還有蛋包飯,小魚仔和炒年糕……”
小吃貨。
顧景七下樓到了停車場,剛打開車門坐進車裡,電話響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可是,那一串熟記於心的數字,讓他心頭猛地一震!
已經半個多月沒聯繫了,她還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不允許自己這麼卑微,可心裡還是蠢蠢欲動!
鈴聲急促的蕩在耳邊,讓他難以抵抗。
可最終,他還是摁了掛斷。
剛掛斷,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如此反覆,顧景七有些喪失理智,一衝動摁下了接聽。
但是——
他沒有出聲。
“景七……”
那端傳來女人熟悉的喚聲。
顧景七手捏着方向盤,手指泛白,“你是誰?”
黎傾兒剛拍完戲出來,聽着這話,胸口被重重一擊,她受傷的語氣,“景七,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呵。”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我怎麼對你了黎傾兒,更過份的人,難道不是你?”
“最毒婦人心,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景七……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這半個月的時間,我每天都過的生不如死,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會心疼,我不想我們就這樣結束,十年的感情,你真要爲了一個孩子而永久的判我死刑嗎?”
“就是因爲在一起十年,我沒心沒肺的縱容了你十年,所以這一次,我才徹底死了心,黎傾兒,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你的心。”
“景七!”
她哭的哽咽。
以往,她這樣,顧景七肯定會軟下心,可這次,他卻沒有,趁着自己理智還在,他狠下了心,說的絕情,“黎傾兒,你聽好了,這是你自己做的決定,沒有人逼你!”
“我曾經那麼深深的喜歡你,就是因爲你,我纔不想虛度光陰,渴望長命百歲,可是現在夢醒了,就當風沒吹過,你沒來過,我沒愛過!”
“景七……”
顧景七將電話扔在了一旁。
靠在車窗上,抽了根菸讓自己冷靜下來。
其實有時候,男人比女人更執着,更癡心。
涼城不是嗎?
少庭不是嗎?
……
南城看守所。
接到上級的指示,一名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將關押在牢裡的人帶了出來。
穿着囚服正面走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此刻,他手腳被銬着,不過幾米遠的距離,因爲行動不便,卻耗費了幾分鐘時間。
待他走近一看,看清對面站着的人,心頭狠狠抽搐了一下,顯然是有些激動,“向晚,你怎麼來了?”
慕向晚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不是心狠不來看他,而是根本於心不忍。
父親曾經是高高在上,人人敬仰的成功人士,可現在,卻淪落成這樣,每次來這裡回去,她都會做噩夢,夢見那一場毀了她一生的婚禮。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學會隱忍,學會了是掩飾,看着父親,沒有哭泣,沒有撲進他懷裡向他傾訴,而是冷靜的,理智的,雲淡風輕的,“準備入秋了,我給您買了幾套衣服和加棉的被子,照顧好自己。”
“向晚,爸爸在裡面過的挺好的,你不用一直操心,把積蓄都用在我身上,你也一樣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爸爸擔心啊。”
他接過那些東西。
慕向晚是做足了準備纔來這裡的,可是,父親的一句關心話,卻戳中她內心最柔的一處,她紅了眼眶,“不會的。”
“那就好。”
“我先回去了,約了客戶談事情。”
“向晚……”慕遠東的腳步跟隨着她上前一步,“你最近瘦了,一定要記得多吃點飯,按時休息,我知道你很努力想幫爸爸,但是,傻孩子……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個女人,不是超人。”
尖銳的指甲情不自禁就深陷進了掌心之中,慕向晚站在那,許久許久才重新回過頭,鼓起勇氣,“爸……我要和沈少庭離婚。”
聽聞,慕遠東臉色一變,立即激動的斥責,“向晚,你不要這麼任性,爸爸現在呆在監獄,少庭是你唯一的依靠,離婚了,誰照顧你?”
一提到沈少庭這個名字,慕向晚的胸口就像被機器絞碎了一樣,生生的擰着疼,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爲什麼……沈少庭怎麼對你,怎麼對我,爸爸你不是很清楚嗎?他把你害成這樣,爲什麼還要維護着他?自從他父母去世之後,就一直是我們慕家的人在照顧他,到最後,他做了什麼,他一腳把你踹進監獄,把慕家逼上絕路,他都那樣對你了,爲什麼還要阻止我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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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說有人搜不到微博,我在重新說一遍名字:鹿家小棉襖—顧眠眠
文章裡面發不了鏈接,所以大家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