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原本虛弱的垂在地上的手,驟然向陸晚星的脖頸掐過去,陸晚星看到他的招式,一個側身閃開,暗道好險。與此同時,也被他嚇得清醒過來。
這個男人看上去虛弱的不行,出手竟然如此迅捷和很辣,她想着要不要離開的時候,男人又發動第二次攻擊,這第二次攻擊就虛弱的多,陸晚星看他蒼白的臉色,安心一些,索性擡手撥開他的手掌,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按了下去。
男人單手抓住她的兩手掙扎,但力道卻抵不上她的一半,不知道是過於虛弱還是認了命,他的手緩緩的放開,整個人也呈現一種放鬆的姿態仰躺。
陸晚星得意的揚着眉毛笑了笑,看着他另一隻耷拉的手臂,輕蔑的吐了一句,“是個殘疾啊!”
鬆開手,一股熱涌上來,她急促的喘着氣。該死,剛纔掐着他脖子的感覺,那種清涼和滑膩……她忍不住偷瞧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受了重傷吧?
男人劇烈的咳嗽幾下,看她的眼神愈發陰冷,落在陸晚星身上,讓她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你纔是殘疾,你個死女人,老子胳膊脫臼了。
“你是哪路的?”
男人語聲雖然虛弱,卻能帶給人莫名的威壓。
陸晚星不知該如何回答,身上又涌上一股熱,一股溫熱順着鼻子流了出來。她摸了一把,是血。現在還沒找到冷水,讓她解藥。在這樣拖下去,她遲早要慾火焚身,七竅流血而死。
心裡想着,目光就在男人的身上來回的打轉。
打定了主意,無視掉男人陰冷的眼神,雙手扯着他胸前的衣襟,“撕拉”一聲扒開,露出精壯的上身。
男人生的膚白,前胸上有着精美的紋繡,右胸雲山霧罩的露出一隻利爪,左腰間看不出究竟是什麼圖案。
她腦子裡轟的一聲,這男人絕不是簡單角色,今天惹了他,日後……
可眼下顧不了那麼多!
“你找死……”
男人話音未落,陸晚星的手已經拉開了他的褲帶。
男人的臉色陰的幾乎滴水,這輩子還沒這麼窩囊過,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的……非禮!
陸晚星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她只知道她現在都要爆炸了,再不用個男人。不把她憋瘋也得憋殘,再也顧得不分毫,對着眼前的虛弱又英俊的男人開始更加實惠的非禮。
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他背有刀傷,一個胳膊還脫臼,這個殘暴的女人竟然還要榨取他最後一點殘存的力量。
更可恨的是,他被這個女人弄的還有了可恥的反應。
陸晚星稀裡糊塗的褪下他的褲子,看了一眼挺拔的擎天一柱,仰起頭給了男人一個讚揚又鼓勵的眼神,似乎再說:“你好棒!”
隨即小手往自己腰帶上扯一扯,褪了衣服急不可耐的開始幹正事兒。
只是這陸晚星的身子還是處子之身,主動權又在陸晚星身上,箇中滋味還真是……難以言喻。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陸晚星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不那麼燙,這才舒爽的吐出一口氣。飛快的站起身,把衣服三兩下的穿上,這才擡眼去看這個本來就氣息微弱的男人。
月華如晝,他的臉白得血色全無,呼吸也微弱極了。
陸晚星伸手推了推,“死了?”
男人微微的睜開眼,眼神一如既往的暴戾和陰冷,只是眼底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歡愉。
陸晚星蹲下,在他身上摸了摸。男人英挺的眉毛皺的更緊,又是在齒縫裡吐出一個“滾。”
“唉!你就不能有個別的詞兒,”陸晚星摸到他的右肩,晃了晃他的手臂,招呼也沒打,咔嗒一下將他的胳膊端了上去。
“嘶”男人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冷冷的看着她。
“其實你也不吃虧,我還是黃花姑娘呢!要不是被人下了藥,哪能便宜你。這事兒還是你佔便宜在先,再說你也是願意的,要不我自個也幹不成。”
她說的沒錯啊,他要不硬起來,陸晚星自己怎麼辦事?她這麼一說,自己倒覺得心安理得,男人白的幾乎透明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陸晚星出現了錯覺,居然浮上了一抹異樣的紅,再次開口都多了些咬牙切齒的意思,“滾!”
“好,好……”陸晚星拍拍手站起身,猶豫一下,把他的褲子提了上去。又把他的上衣胡亂的穿好。
“這回我馬不停蹄的滾了,咱們山高水長永不相見。”
走了兩步還覺得不妥,又在身邊撿了一些枯枝扔在他身上。
男人的臉頓時沉得不像話,狠狠的瞪着她。
陸晚星扯扯衣襟,“我只能幫你到這,自求多福吧!”
男人秒懂了她的意思,眸色柔順了幾分。聲音清冷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想找我?”陸晚星脫口問道,未等男人作答,她便“哼”了一聲,“別做夢了,本姑娘才貌雙全,是不會和你這種人扯上關係的。永別!”
男人眯着眸子看了一眼陸晚星的臉,蓬頭垢面來形容也不爲過,亂蓬蓬的頭髮像個鳥窩,髮絲凌亂的貼在臉上,額頭上還有一灘血,血已經幹了,凝固在臉頰的一側……
要說幫他治療胳膊算是才,她這貌還真是不敢恭維。一想到剛纔自己還對這麼不堪的女人動了情慾,男人好看的眉再次蹙緊,眼神裡毫不掩飾他的厭棄。
陸晚星看他的神色,心裡莫名的窩火。她的容貌不說沉魚落雁,也不比當紅的女星遜色,這男人佔了便宜,還這麼嫌棄。她當即橫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踹了他一腳道:“呸!不要臉的,嫌棄你也硬了!”
隨即撩起劉海,邁着大步走了。
男人的臉色足夠開一間染坊,變化的精彩紛呈,看着她的背影恨得磨牙。
天知道,他怎麼面對這樣一個女人硬了?
陸晚星走了沒多久,一隊人悄悄的潛行過來,“二當家的!二當家?”
楚昀霆聽見是自己人的聲音,擡手扒拉扒拉樹枝製造出聲響。
秦守帶人掀開枯枝,看見楚昀霆的時候才重重的舒了口氣,“二當家,可下找到你了。”話剛出口,秦守看着他凌亂的衣衫,還有胸膛上隱隱的爪痕……驚咦了一聲。
“好看嗎?”楚昀霆惱火的問。
“……”秦守連忙偏過頭,跪在地上,“屬下來遲,還請二當家的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