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兒深呼了幾口氣,然後從震驚中轉過了神,火光沖天的說道:“賤女人,你以爲你是誰啊?我給你那些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卻不知好歹的還想要那麼多。就說把你扔進花樓裡賣一輩子我看你都賣不出那麼多的錢,今天我把話撂下,你要麼拿着錢現在給我滾,要不你等着哪天被人睡吧!”楚婉兒說完便扯着碧雲向前院走去,臨走的時候眼睛狠狠的注視着她,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的臉劃掉。
藍沁舞看着怒氣衝衝離開的楚婉兒,一抹笑容離開了她的嘴角,面色也陰沉了下去。楚婉兒,如果你不仁可就不能怪我不義了,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她想到了樹後的那一抹影子,再擡頭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蹤影,隨後她笑着搖了搖頭準備回她的小院裡。可是身邊入目的一地銀票,她狡黠的走了過去,小心的將他們都輕輕的拾起來放在了懷中。
藍沁舞走進了房間後,拿出了銀票看着了看,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敲打着桌子發出一個個有力的聲響,嘴邊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叩叩叩。”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有力的敲門聲。
藍沁舞皺着眉思索了一會兒,難道是楚婉兒現在找來了?不會啊!想到這裡,她緩緩走到了門旁,輕輕的將門從裡面打開,有些驚訝的看着來人。
“不請我進去嗎?”宋承顯低沉的說道,大手穩穩的扶住門框,就是想拒絕他的進入,以她的力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冷峻威嚴男人是個充滿存在感的人,讓人難以忽略他滿身的強硬氣勢。現在他那股氣勢正籠罩在我的身上,讓她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但她藍沁舞是一向驕傲,從不輕易屈服的女人,他的挑釁激起了她身上好戰的因子。
於是藍沁舞強壓下心裡涌出的些許慌張,鎮定自若地微笑着說道:“進來吧!”說着她側過身給他讓出了一條路,讓他輕鬆的走了進來。
宋承顯一進房間便看到桌子上的一沓銀票,他微微眯起雙眸,從銀票上收回目光並且打量起了藍沁舞。
藍沁舞知道他已經看到了那沓東西,而且還很有可能的是剛剛發生的一切他也都看到了,但是這對她來說又算個什麼呢?想到這裡她不禁露出了一個莞爾的微笑。從容的給自己和他倒了一杯玫瑰花茶。
“嚐嚐吧!味道不錯的!”說着藍沁舞好像不當他存在似的優雅的拿着手中的茶輕輕的喝了起來。
宋承顯挑高了一邊眉毛,盯着我的黑眸深不可測,嘴角依然彎成好看的弧度,淡淡的說道:“你似乎並不在乎被我撞見那個事情啊?”
“呵呵呵難道我在意的話就有用嗎?就不會讓你對我產生別的看法嗎?”藍沁舞聽了他的話,將絕美的臉龐湊到了他的跟前,低喃的說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宋承顯問着鼻翼下那若有似無的幽香,心中有着隱隱的騷動。
“哈哈哈我不知道我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藍沁舞大笑着調侃着他,眼中卻並沒有出現笑意。
“宋承顯,我不怕被你知道,而且我還要坦白的告訴你,我喜歡錢,非常的喜歡!今天的這些錢我也會想辦法將它變成我的,而且還能讓楚婉兒無話可說!”藍沁舞在宋承顯的面前終於露出了少有的強勢和囂張,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罌粟一樣,讓你明明知道它的毒性還要放任着自己沉醉在她的身邊。
“你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最誠實的女人!”宋承顯沉沉的說道,墨色的眼中閃爍着熠熠的光彩。
如果說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對這個女人感興趣是因爲她的漂亮的臉蛋和誘人的嬌軀的話,現在他深深的爲她的這麼直率和無僞所心動。他從來沒有見過幹如此承認自己是貪財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呵呵呵謝謝!”藍沁舞大方的接受了他的話,心中爲自己的這一局勝利而喝彩着。
對於像宋承顯這樣的男人,他的精明和深沉容不得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半點的小心思,所以開誠佈公的對他說出自己的本性是最爲明智的選擇,所以她又贏了!
“今天怎麼過來了?”藍沁舞喝完了一杯的茶,拿起一小塊桂花糕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你除了貪財以爲,記性還這麼差勁!”宋承顯拿起她抓着桂花糕的小手,將她手上的糕點緩緩的吃進了他的口中,墨眸緊緊的盯着她的雙眼不放,淡笑着調侃着她,一股難言的曖昧在兩個人間流轉開來。
“呵呵呵老了嘛!”藍沁舞藉着他握住自己的手,輕輕的撫向宋承顯硬朗的下頜,嬌笑着說道,眼中寫滿了嫵媚的風情。
“你老了?你是拐着彎在說我老吧?”宋承顯任由着她的小手輕輕的撫弄着他的下巴,一股麻酥的感覺讓他有些陶醉。眼前的藍沁舞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如果說這樣的美人老了,有誰會相信呢?
“呵呵呵我是妖精哦!而且是修煉了幾千年才變成人形的,如果你讓我靠近你的話,就要小心被我吸乾了你的精血哦!”藍沁舞突然將臉貼近了宋承顯的臉龐,帶着一股莫名的鼓動和誘惑柔媚的說道。
宋承顯的大手一伸,將藍沁舞的整個人勾進了懷中,讓她小巧的鼻尖撞到了他如鐵一般堅硬厚實的胸膛上,一直有些粗糙帶着老繭的手指無摸着她的櫻脣,緩緩的說道:“那我要到要嚐嚐這妖精是個什麼味道,哪怕是做鬼,也要做個風流鬼!”說罷,他將藍沁舞炙熱的脣狠命吻住。
藍沁舞知道這不是一個單純的吻!宋承顯的氣勢已經威脅到她的體內,攪渾她的神志,並宣佈一種野蠻的佔有。當他終於結束這一吻的時候她感到自己體內的氧氣好象差不多全耗貸盡,喘着粗氣看着帶着如偷腥得逞像貓一樣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