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嫵媚的笑着,緩步朝我靠近,我眼睛盯着她雪白大腿上套着的黑色絲襪,看上去有點溼溼的感覺。這忍不住讓我想起。那次在密室中,她用腳才我臉上蹭着,我那時甚至聞到了她腿上迷離的香味。
在我震驚和不解的目光注視下,蕭鳳走近我後,直接摟住我的脖子,對着我的嘴脣和我熱吻了起來。
蕭鳳的動作比較強烈,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成熟嫵媚的味道,我聞到了她身上溼溼的體香味,又像是騷味。
我後退了一步,蕭鳳還是嘴脣緊緊貼在我臉上。不同的女人有着不同的味道,蕭鳳看起來是屬於成熟野性的女人,給人一種很霸道的感覺。看我躲閃,她直接緊緊捧住我的臉吻着,胸部也緊貼在我身上。
此時這種感覺讓我有點蛋疼。好像不是我在征服她,是她在征服我。看來她之前的那種想法到現在還存在,依然是想讓我徹底臣服於她。
我忍不住準備伸手推開蕭鳳,卻突然把手摸到她的胸部,蕭鳳的胸部也很大,屬於非常成熟的那種,我本來是有力氣的,一觸碰到她的胸就軟了。
但畢竟已經放上去了,我沒有直接鬆開,反而捏了幾下。我這舉動,貌似把蕭鳳引得咯咯笑了起來。接着蕭鳳突然一用力,直接把我按倒在這女廁所的地上。
蕭鳳的力氣很大,這是個有肌肉的女人。並不是像劉曉雪什麼都沒有。我被蕭鳳按在地上,她的兩隻手都按着我的胳膊,雙腿靠着我的腰部。把我死死的按在地上。
此時蕭鳳是在俯視着我,她的衣領處自然鬆了一些,裡面該看的我也都已經看遍了。只是蕭鳳這舉動,令我渾身顫了一下。
這是要幹嘛,逆推嗎?臥槽,我剛剛吸引到她,也就是讓蕭鳳有點喜歡我了而已。她怎麼就開始逆推我了,這發展的真幾把有點太快了啊,讓我有點難以接受。
蕭鳳也算是個妖精,準確的來形容,用蛇精最爲恰當。此時的蕭鳳注視着我,隨後緩緩低下頭,伸出舌頭在我臉上舔了幾下。她的嘴脣。宛如嬌豔的花瓣,肆意的挑撥着我的慾望。
我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在這蕭鳳這般調戲下,自然起了反應。但此時這裡的環境是女廁啊,這地上還髒着呢,她怎麼能在這弄呢。
可惜蕭鳳的力氣實在太大,我使勁反抗了幾下,依然沒氣任何作用。蕭鳳感受到我在反抗她,盯着我笑着說,“來啊,繼續用力啊,浩天公子,你怎麼能在女人的身下屈服呢。”
我又掙扎了幾下,還沒什麼用,便看着蕭鳳說,“操。你到底要幹什麼,老子之前就說了,你太騷了,老子不想和你玩。”
其實我說這話,是刺激一下蕭鳳。對我來說被女人按在身下沒什麼丟人的,因爲以前我初三的時候,張婧和劉曉雪也經常這樣對我。我倒是喜歡體驗被女人強行那個的感覺,這算是我的一種關於那方面的幻想,被一個性感熱辣的美女強行,這種感覺一般人可體驗不到。
我話說完,蕭鳳臉色一變,接着猛地一耳光甩在我臉上。
我沒說話,繼續看着蕭鳳。蕭鳳甩完我這一耳光,又低下頭來親了我一下,眼神溫柔的看着我說,“疼嗎?公子。”
我說,“疼,快放我起來。”
蕭鳳手指在我臉上摸着說,“不,你已經被我征服了,我的男人,還不快乖乖的跪舔我。”
我的雙臂被蕭鳳按着,平靜的說,“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蕭鳳說,“我不管那麼多,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浩天會,以後也是天門的了。”
我笑了笑說,“癡人說夢,我之前說過了,我不會向你屈服的,拿開你的髒手,別玷污我了。”
我說完這話,蕭鳳表情瞬間變冷,又一次一耳光扇在我臉上。
有點疼,但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心裡是早就樂翻了,否定+打壓,兩次刺激,現在的蕭鳳,應該可以說是非我不嫁了。
對,人的心理就是不滿足,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如果我剛纔,服從蕭鳳,任由她擺弄,就會降低她喜歡我的程度。剛纔我說的兩句話,讓她自己內心也深刻的確定了喜歡我的想法。而且給了她否定,令她開始質疑自己的價值。
果然,蕭鳳這次扇完我一耳光,又一次蹲下來吻我,似乎很迷戀我的身體。幾分鐘後,她咬了咬我的耳垂說,“我的公子,你到底想要什麼?”叉記史亡。
聽到蕭鳳這句話,我心裡瞬間明白了,我的機會來了。
我認真的看着蕭鳳說,“我要……林遠市的黑道……”
聽到我這句話,蕭鳳表情突然呆住了,我順水推舟說,“快放我起來吧,你的保鏢,還有我的兄弟還在外面等着呢,他們可能以爲我倆在生死搏鬥呢,搞不好一會衝進來看到我倆現在的這一幕就不好了。”
我說完這話,蕭鳳笑了笑,勾了勾手指說,“有何不可。”
我說,“當然可以,只要,你能給我你想要的,我就乖乖的做你的奴隸,服侍你,我的女王。”
聽到這,蕭鳳微微鬆了一下手,起身放開我,眼神灼灼的看着我說,“很好,那你就等着……做我的奴隸吧。”
我拍了拍褲子上的髒東西,對着蕭鳳露出一個我自認爲很帥氣的笑容,“好,我等。”
我和蕭鳳對視了一會,貌似蕭鳳真的被我迷惑了,眼神越來越迷離。隨後蕭鳳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了,我們出去吧。”
說完蕭鳳走在前面,帶頭走出了洗手間。我跟在後面,出了洗手間後。我果然看到蕭鳳的那兩個保鏢和金狗,小鬼他們都在外面緊張的盯着我倆。
我一走過去,金狗就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老大,你沒事吧,她是不是又對你動手了……”
金狗這話一說完,對面蕭鳳的那兩個保鏢突然眼睛瞪了過來。我這邊的金狗,小鬼,還有血殺組的那小弟瞬間都緊張了起來,連忙拿出兜裡的手槍指向蕭鳳三人。
蕭鳳看了看金狗他們,眼神和我接觸了一下,隨後嫵媚一笑說,“好了,今天的約會就到這吧,改日再約,浩天公子。”
我點了點頭說,“行。”
此時我和蕭鳳,彼此都能感到有點眉目傳情的感覺。臥槽,這有點太那個了。
蕭鳳帶人離開後,金狗,小鬼還要問我什麼,我擺了擺手說,“行了,我們回去吧,我想這段時間,天門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
聽到我這話,金狗有點疑惑的問我,“爲什麼啊,老大。”
我笑了笑沒說話,這時我總不能說,我和蕭鳳已經在裡面差點搞起來了。總之我想,既然蕭鳳已經對我這樣了,那她再針對我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
我這時是想,讓蕭鳳主動把那件東西交出來給我,這樣我就可以利用軍隊的力量把市裡的天門除掉了。利用感情戰術的力量,我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讓蕭鳳叛變。因爲蕭鳳是女人,一個男人很難爲了愛情背叛自己的兄弟和前途。但是女人不同,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即使那個男人再壞,即使所有人都說那個男人是垃圾,她也會解釋說其實他是個好人等等。
新聞中,包括以前身邊,都有那樣的例子,有的女人每天被男人打,有的女人明知道自己的男人花心,依然願意付出,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但是即使蕭鳳真的願意叛變,這事情也只能秘密進行,她故意把東西交給我,然後名正言順的把天門從市裡趕出來。畢竟蕭鳳也只是夏天手下的人,這樣的話可能稱東西自己不小心暴露,蕭鳳也還可以繼續留在天門裡。
這就是我的計劃,至於鬼男的計劃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我想我的計劃,畢竟要趕在鬼男之前完成。鬼男那個人,不管他的魔術還是手段都很可怕,我不得不防。
不過現在我也比較好奇,軍區丟失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難道是原子彈?這有點太扯了。
當天晚上我回去後,我媽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現在都放假了,怎麼還沒回來?
我當天聽了才反應過來,靠,老子這兩個月沒去學校了,原來已經放假了,跟我媽我自然不能說別的,於是我就跟我媽答應明天回來呆幾天。
現在道上的事情比較忙,我也抽不出時間回去。我打算就這樣回去應付幾天,然後謊稱去市裡打工,再回來。
現在是暑假,寒假的還要過年,暑假我完全可以以打工爲理由繼續呆在市裡。
不過想想,這開學以後就是高三了。我想我當時預想的,在高考之前當上全市的扛把子,還是有可能實現的。
於是第二天我就跟金狗,小鬼他們交代了一下幫會的事情,跟他們說了我先離開幾天。
走的時候,我還特意去林遠附中,打印了一張我期末考試的成績單。媽蛋,想不到我也混到開始要靠造假成績騙我爸媽了。
但沒辦法啊,我連試都沒考,那時候還忙着火拼呢,考試算個蛋。不知道我拉下這麼多功課,高考之前能不能補起來。
我就這麼想着吧,大概中午的時候,我就讓幾個血殺組的小弟開車送我回縣區。當時我也沒搞什麼大動作,就三輛奧迪車並列行駛着。
回到縣區後,我想起一些以前初中的事,心也突然變得年輕了。
雖然我現在也不老,但總覺得沒以前那麼單純了。
我就這樣想着,前面的小弟在開車,我默默的看着窗外。大概經過縣區中心的路口時候,我本來漫不經心的看着窗外的人流,突然看到一個打扮的像乞丐一樣的中年男人在街上晃悠着,後面迎面來了一輛大卡車,嘭的一下就把那個中年男人撞的飛了起來,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一邊的欄杆上。
周圍的人流瞬間都聚集了過來,而那輛大卡車卻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鐘,便立馬加速離開了現場。
由於周圍的人流太多了,都跑去看熱鬧。我們的車也被迫停了下來,這時前面開車的小弟回頭朝我看過來,無奈的說,“不好意思,浩哥,出車禍,堵車了。”
我搖了搖頭,這時我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剛纔那個中年乞丐,我還是以前在哪見過,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我當即跟前面的小弟說,“行了,我們也下去看看。”
那幾個小弟說好,然後我們三輛車裡的人就都下來了。我帶着八個血殺組的成員擠進人羣,我們這陣勢,現在看起來就像古惑仔,所以那些人馬上都自動讓道了。
走到前面後,我看到那個中年乞丐還趴在地上,整個人都在地上趴着,像蛤蟆一樣,看不清臉。
而此時周圍圍觀的路人都紛紛大聲說笑着,卻沒人打120,也沒人上前看這人的傷勢,都好像面對新鮮事一樣,滿臉的興奮。
我猶豫了一會,隨後跟身邊的小弟說,“把他扶起來,看看他的傷勢。”
身邊兩個血殺組的小弟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隨後便蹲下來準備把這中年乞丐翻過來查看。
這下,周圍那些羣衆紛紛朝我看過來,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哎呀,這年頭還有這種好人啊。”
“這不是好人,是煞筆,自找麻煩呢。”
“別,你看人家那排場,人家是有錢啊,有錢纔敢做好事,看不出來嗎?”
…………
我也沒心思搭理身邊這些路人,我眼睛盯着這個乞丐,就在身邊幾個血殺組的小弟剛把他的身體翻過來,我突然看到他整張臉,身上都是完好無損的,除了一些灰塵,沒有任何血跡。
我正奇怪着,這個乞丐突然睜開眼睛,然後一把將身邊的兩個血殺組的小弟都推開,大笑着一邊跑,一邊回頭衝我說,“哈哈,想不到還真有人敢救老子起來啊,小子,後會有期。”
說着,這個中年乞丐已經跑到了另一個路口,拐進去消失在我眼前。
我眼睛盯着這個中年乞丐的背影,心中那種感覺越發強烈。這個中年乞丐,貌似有點神秘。但我現在確信,我之前一定見過他,這是一種很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貌似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我以前接觸過的某個人,而當時那個人,和現在的他身份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