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女警一臉冷冰冰的表情,我心中動了動,隨後微笑的對這個女警說,“哎呀。看來你們當警察的也很辛苦是吧。”
女警說,“當然辛苦,要不是我家裡人逼迫,我纔不幹這行。”
我說。“其實幹自己不喜歡的工作,確實不好,唉……”說到這,我故意嘆了口氣。其實我一直在分析這個女警的眼神表情,根據她的情緒,進行刺激。
果然,這個女警眼神亮了一下。問我,“你也是,在幹自己不喜歡的工作嗎?”
我說,“是啊。不過有時候我們不喜歡的工作,並不是真的不好,只不過,你一個女孩子當防暴警察,小心嫁不出去啊。”
女警說,“你才嫁不出去。”
我又說,“等等,我陪你玩個遊戲,你猜一下我的星座,猜對了,我給你一個獎勵,怎麼樣?”
女警說。“好啊,我猜你是,獅子座。”
我笑着說,“恭喜你,猜對了。”說着我便上前一步,勾住她的脖子,輕輕的抱了她一下。
這個,其實我根本不是獅子座,這是一種挑逗手段。
而此時我身邊那幾個小弟已經看的目瞪口呆了。我只抱了這個女警一下,便放開她,微笑的看着她。
女警臉紅了一下說。“這……就是你給我的獎勵啊。”
我說,“是啊,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說着,在這個女警呆滯的表情下,我又輕輕的抓住她的手。這時女警完全沒反抗,因爲她已經被我吸引了。
我笑了笑說,“這並不是最高的獎勵,你知道最高的獎勵是什麼嗎?”
女警臉紅着說,“我……我猜到了,你別……”說着,我已經快速的吻了她一下,然後注意着她的眼神,隨後說,“我叫李浩,你叫什麼名字。”
女警的手還是軟軟的放在我的手中,有的羞澀的說,“我……我叫安可。”
我說,“安可,你是很可愛。可是,我今天要看朋友,你能不能帶我見一下你們隊長!”
這時候這個女警完全相當於是被我操控了,看着我說,“嗯!”然後便轉身帶我進去了,到了隊長辦公室門口。這個女警回頭看了我一眼說,“我……”
我當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我說,“我現在要去處理正事,很遺憾,不能陪你聊了。”
女警搖了搖頭說,“沒關係,我把手機號給你吧。”
說着,這個女警把手機號給了我之後,貌似有點羞澀,低着頭什麼也沒說就到門口去了。
這時我身邊那些小弟才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小弟握瞪大眼睛看着我說,“老大,你簡直是神人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讓那幾個小弟在外面等着,我一個人先進了這防暴隊隊長的辦公室。
剛纔那一幕嘛,其實沒什麼了不起,我只是想讓她能帶我來見防爆局的隊長罷了。因爲有身邊那幾個小弟在,那女警肯定一看我們就是混社會的,不會讓我們進來。而且剛纔她對我們還有敵意,那樣又很麻煩。
至於剛纔我的那些方法,其實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有特殊的意義。但前提是,剋制她生氣的情緒出現。比如那次吻的時候,說吻就必須要吻,否則會降低我的吸引力。吻了之後,又立即打破尷尬的氣氛。
關於這些,都是把妹達人的領域,這裡就不多說了。但不管有人信不信,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些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其實都是可以做到的,並不是在扯淡。
進了防暴隊長的辦公室,其實這個防暴隊長,我之前也見過一次了。就是那次救語文老師的時候。只是我想現在他對我應該沒什麼印象了,畢竟防暴隊長接觸的人太多了,而且現在的我,和那次比起來,穿着打扮也變了很多。
那個防暴隊長看見我後,喊了一句,“你哪來的,誰讓你進來的。”
我現在混的久了,社交完全沒有任何壓力。我笑了笑,從褲兜裡拿出我在浩天會的名片說,“我是浩天會的大哥,李浩。”
說着我把名片遞到那個防暴隊長手中,那個防暴隊長看了看說,“哦,還真是啊,不過就算你是浩天會的大哥,在我這地盤上,你也不應該囂張吧。”
我收回名片說,“我當然沒有囂張,我只想來問一下,關於我朋友的事。”
這防暴隊長也是個中年人,但是看起來很乾練,一看就是經歷過軍隊磨練的人,不像那些警察局的局長一副豬哥相。
防暴隊長聽到我這話,皺了皺眉說,“你的朋友,是昨夜被押進來的那個,叫劉志和的犯人吧。”
我點了點頭,防暴隊長說,“如果你想保他出來的話,還是死心吧,他是省級公安廳的領導點名的犯人,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布聖鳥巴。
我知道這防暴隊長所言不假,說道:“我這次來不是讓你放人,而且我也沒這麼大面子。我只是想看看我的朋友,這點應該沒有問題吧!”
防暴隊長聽了沉默了,我笑着說,“難道隊長,是要我表示一下誠意嗎?”
防暴隊長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說,“別把我說的和那些局長一樣庸俗,別超過二十分鐘,知道嗎?”
我微笑着點了點頭。
防暴隊長把我帶到看押室,進門一看。進門一看,只見小鬼正在和幾個防暴警察在一塊玩撲克呢,桌子上還擺着一些飲料呢。防暴隊長看到這一幕哼了一聲,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小鬼看見我,跟我招了招手說,“浩哥,你怎麼來了。”
我走過去跟他身邊那幾個防暴警察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小鬼說,“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沒什麼事吧。”
小鬼笑着說,“拖浩哥你的名氣啊,我這堂堂的浩天會大哥進了看守所能有什麼事,這防暴局的警察,我之前也熟啊,剛纔他們還跟我切磋呢。”
隨着小鬼這麼一說,身邊那幾個警察也說,鬼哥的身手可真不錯,看來黑社會訓練強度,不比我們差多少啊。
看着小鬼和這幾個警察聊的熱鬧,我也總算放心了。之後小鬼也知道我要問他話,讓那幾個警察都出去了,然後看着我平靜的說,“浩哥,我真的沒有做毒品生意。我就是做了,我也不可能讓警察把貨查出來啊。”
我說,“放心吧,我知道你沒做。只是這事有點麻煩,你可能是被人陷害了。可能是別的幫會的人,也可能……是我們幫會的人乾的。”
聽到這話,小鬼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隨後說,“我希望是前者。”
我說,“不管怎麼樣,我現在只想知道,在你的場子投放毒品的人,到底是針對我們整個幫會,還是針對你個人。不過你放心,這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小鬼說,“好,現在嚴打,浩哥你也別花心思要放我出來了,我在裡面過的挺好的。”
我笑了笑說,“行,那你放心在這裡玩。等嚴打過後,我保證安全的把你放出來。”
………………
於是到下午,我就帶着金狗到小鬼那家場子查了,把那裡的小弟都叫來讓他們把事情說了一遍。本來我以爲這事應該沒什麼頭緒,沒想到最後竟然找出來一條線索。
因爲那些毒品是在酒吧衛生間被發現的,所以我和金狗問當時在衛生間附近的服務員,經理,他們都說在警察來檢查之前,看見有個小弟在衛生間門口一直來回走動。
由於有一些小弟被抓了,我們只能把現在沒被抓的小弟全部召集起來。然後讓那幾個目擊的服務員和經理辨認。當時我擔心那個小弟已經被抓了,沒想到那幾個目擊的服務員和經理還是在人羣中把那個小弟指出來了。
那個小弟二十幾歲,叫王大炮,此時看我們都盯着他,表情瞬間驚慌起來。隨後他身邊的人也不含糊,連忙一涌而上把他按倒在地上一頓毒打,紛紛罵着,“打死這個內鬼,敢陷害鬼哥。”
那些小弟打完後,這個王大炮已經滿臉是血了。然後他們把那王大炮拉到我身邊,此時這個王大炮看我的眼神中滿是驚恐。
我輕輕的蹲下來,其實剛纔根據他的表情,已經能判斷出毒品確實是他故意放在衛生間的,只是不知道他的幕後主使是誰。
我心想,希望別是浩天會其他的四位老大,否則的話,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輕饒。
我從金狗手中接過一把匕首,在這個王大炮臉龐上滑着,聲音平靜的說,“別緊張,我現在問你,衛生間的毒品,是不是你故意投放的。”
這王大炮吐了一口血,眼睛瞪着我,然後點了點頭。
我又問,“那……這些,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王大炮喘了口氣,他不敢看我,趴在地上聲音有些害怕的說,“……是,是紅骨會的骷髏。”
聽到這句話,在我身邊的金狗猛地罵了句,“什麼,是他!”
但此時,我心裡卻沒有放鬆,因爲我懷疑這個王大炮在說謊。根據那天和骷髏面談,我就能看出他的爲人。或許在黑道上,真假很難分辨,但我還是相信我的直覺。
而且現在紅骨會的這種情況,骷髏故意得罪浩天會,那是找死,他又不是傻子。
想到這,我眯了眯眼睛,隨後直接拔出匕首,狠狠的刺進這王大炮的手心裡。
王大炮“啊”的慘叫了一聲,整個右手都被我用匕首刺穿,釘在了地板上,鮮血瞬間把匕首染成了紅色。我沉聲說,“不好意思,你剛纔說謊了,我想聽你的下一個答案,如果你還說謊,那我們就玩下一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