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胡、楊車、袁約、曹休和剛趕到的趙雲等也是跟在禰衡身後,面面相視,“這娶老婆,怎麼有自己不知情的?”
賈詡站在陰暗的角落裡,抿着嘴直笑,隨後搖着頭直呼:“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進入大廳的曹智一眼就望見了坐於主位兩側的兩個年輕美少女,雲鬢高梳,一身喜慶的衣飾更是突出了她們曼妙起伏的身材。雖說蓋着紅頭巾,但曹智還是一眼就分辨出了那個是喬霜,那個是陳玲,因爲就算看不到喬霜的臉,她那超年齡發育的身材,加之兩人摟摟抱抱已不是一回兩回,所以曹智馬上能分清楚兩人的區別。
喬霜雖然以輕紗蓋頭,可是那絕世的丰姿就讓男人驚服,婷婷往那一坐,不用看臉,就已經讓人有驚豔之感。
雖然陳玲已是快要十八歲了,身材也是丰姿綽約,可是和身邊的喬霜比起來,那就遜了一疇。
喬霜雖然比陳玲小,可看上去要比陳玲還要動人,都怪她發育的太好,身材比一般年紀的女性更顯曼妙迷人,那寬鬆的喜袍,根本不能掩飾衣內的起伏山巒。
面對這等誘人的美女,就算如老僧入定般也難免會動心,此刻凡是偷看到喬霜那動人身姿的,是個男人的都要敗下陣來。但誰都明白這是曹智的女人,今日來道賀又大部分是曹智的屬下,所以大部分人選擇的態度就是不去看主位上的新娘,以免自己心馳動搖。
宛陵原本的郡府,現在可要稱州府了,府內處處張燈結綵,大排酒宴,鑼鼓樂器中一片喜氣洋洋。來府中相賀的官員摩肩接踵,人常說宰相府裡的丫鬟出了相府那也是個七品官,曹智還沒做到宰相級別的官,但也是位高權重了,爵位是鄉侯,官至車騎將軍,那可是漢帝國五個權利最高的官職之一。這些都算虛職好了,當今天下羣雄並立,要看實力,那曹智也剛剛就任了堂堂一州最高長官——揚州州牧。
這總算是實權派了吧!他新官上任,外加討小老婆,這不能簡單地看成一個色事了,這裡邊承載着的是一位新霸主的誕生!
州府門前車水馬龍、客流盈門,這要來就得送份厚禮,官員們挖空心思,雅一些的送琴棋書畫,俗一些的送金銀財寶,把幾個剛升任爲州府管事的管家忙的團團亂轉。
這事也是曹智的二孃做的主,這娶妾不比娶妻,不請一個客人也能辦了。但這兩個未來兒媳婦,都是出身名門;陳玲是前任揚州刺史的小女兒,喬霜是前任九江太守的小女兒。雖說這都是前任官宦人家的千金,還都是小女兒,但二孃還是故意做出的排場,很重視她們兩家。二孃不懂其他的,只知道小兒子官越做越大,這“朋友”也因越來越多才好。
二孃這是常年受曹嵩左右逢源保守派思想的影響,二孃徐氏才養成的政治素養。但這個年過半百的老婦人,那會明白,在漢帝國如此混亂的局面下,曹智這官越做越大,只會敵人越來越多,那會有“朋友”越來越多。
曹智滿面春風,高居上坐,撫着剛穿上沒兩分鐘的新郎服,裝模作樣的帶着倨傲地神態接受着丹陽上下官員的禮見。?其實這事辦的匆忙,曹智的大部分親信還都在外征戰、守邊,留在宛陵的親信屬下不多,今日來道賀的官員也大都是些小吏小官,但場面還算熱鬧。
一切事物都在曹智回來之前就已準備停當,只等他一到,把他往這主位上一送,就算事成了。曹智覺得這事挺不是味,好像有點他是那個要嫁的人,任人擺佈着。不過這樣的時刻,很快忐忑的緊張已全部佔據了曹智的心房。他偷眼湊着一邊一個的俏人兒,心中那個一片興奮啊!。
這兩位都是十七歲左右的姑娘,身材均都嫋娜高挑兒,且都是外罩淺紅喜服,纖腰系一條結綵鵝黃錦繡裙,下映着高底花鞋履。烏黑的頭髮斜斜地挽了個墮馬髻,雲髻翩翩,玉姿柔媚,鵝蛋臉上飛着幾許暈紅(曹智趁側身的機會偷看到的,顯得嬌悄動人。
她們的打扮既顯出了嬌俏可愛,又顯喜慶大方,而且也不越級,畢竟她們上邊還有任紅昌和何靜湘兩位正妻,她們是妾。曹家能爲她們如此操辦婚事,在禮節上已是極大的體面,畢竟兩家母親、長輩都有教過今後不能恃寵而驕的訓斥。所以倆人的打扮都是很有檢點和分寸的,這樣也比較討人喜歡,特別是任紅昌、何靜湘等以後要生活在一起的正妻。
此時在曹智右手邊的喬霜不知道馬上要成爲他夫君的曹智也在緊張,她聽到主持婚禮的司儀高叫新人一拜天地時,卻生生地走到曹智身側右後方站定,媚目含着濛濛的水霧,和無盡的欣慰隔着紅紗瞅着了曹智的背影。
在拜見高堂這一環節時,二孃看着自己小兒子又添兩個妾氏,心裡高興啊,老懷大慰,一手扶着一個丫頭說道:“你們都乖,我家智兒這個死小子,這次娶到如此兩個標誌的老婆,我就不准他再出去了!”
“啊……”一旁的曹智一聽急了,但還是得陪着笑道:“二孃,我要做的都是大事,哪能不出門啊!”
二孃也笑了起來,他其實也就是嚇唬嚇唬曹智,二孃和陳玲的母親對視一笑後道:“要再出門也可以,不過……得讓你兩個老婆中的一個肚皮先鼓起來!”
這年紀大了就什麼都敢說啊,這大庭廣衆的,做了爸爸的曹智也吃不消,頓時害羞了,滿臉臊地通紅,跟要滲出血似的,潤紅的雙脣翹了翹說道:“那娘你說要那個先鼓?”
左手邊的陳玲面皮薄,紅蓋頭一陣輕抖,嗯嚀了一聲,躲閃着中間的曹智。
喬霜的性格跟她的身材一樣火辣,曹智話音剛落,粉拳錘了一下身前的曹智,罵道:“死曹智,你說什麼呢……”
喬霜雖說說的輕,但高堂而坐的二孃還是聽到了,納妾的儀式就這樣在一片歡笑聲中結束了。
兩位新娘子由喜婆和二孃等人送入內宅的新房,曹智則要開始大宴賓客,也就是曹智最不擅長的喝酒。
來的賓客都太給面子了,輪流向曹智敬酒,按照禮貌曹智怎麼的也得回敬幾杯。
一圈下來,曹智舌頭大了,腦袋也暈了,不一會兒人就徹底醉了!
但作爲新的一州之長,曹智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就一直想着有好些事要交代,要過問。
當官不容易,當個勤政愛民的好官更不容易。曹智打着酒嗝,一會搭住禰衡的細脖子,結結巴巴的道:“豫章……那……邊一有什麼……消息,要馬上通……知我!”
“主公安心,我知曉了,你先入洞房吧!”禰衡被曹智借力在他脖子上,着實吃不消,他自己知道自己脖子有多細,他真怕曹智把他的脖子壓斷了。
“我……都不……急,你……急個什……麼勁!呵呵……”曹智說着終於鬆開禰衡的脖子,又一把抓過賈詡的小腦袋,湊着他的小耳朵道:“關……在牢房的……那些……俘虜,交…….給你搞定,我都要他們歸順…….我!”
“好,好,你先入洞房吧!”賈詡受不了曹智那滿嘴的酒氣,他躲閃着,怕曹智忍不住吐他一身。
在這麼多人建議曹智快入洞房之下,曹智終於被架走了。曹智還有好些事要交代,但腦子越來越不聽使喚,只能作罷,任由僕役駕着行向內宅。
“你們都下去吧,叔父我來送就行!”
曹休不但自告奮勇來送曹智,今晚內宅的警戒工作也是他。進了一棟樓裡,他遣退僕役,自己單肩架上曹智,就往二樓行去。
二奶奶有交代,叔父現在妻妾多了,這內宅以後可不許其他男人隨便出入。十七歲不到的曹休只知道聽二奶奶的話,還有一層樓纔到洞房呢,他就把那些扛架曹智的男僕役全打發走了。
“我的新嬸孃可不是你們能看的!”曹休仗着人高馬大,倒是一人就把曹智搬擡上了樓。
這棟樓是半年前因爲新加入曹智帳下的丹陽官員家眷住不下了,而匆忙應對擴建的。此時,丹陽內宅早已不擁擠,但這樓已經建好,正好用來給曹智當新房。
“二位新姨娘的房間在二樓的兩側的盡頭!”這是曹休聽樓下的丫鬟交代的。曹休一上樓道就毫不猶豫的先選擇了右邊,可是來到右邊這一側,卻出現一個問題,過道的兩側各有一個門,都是走廊的盡頭,是哪邊呢?
毛頭小夥的曹休犯了難!這不知是天氣冷,還是二奶奶早已有交代,這過道上一個閒雜人員都沒有,找個人問都不行!再說,曹休也不準自己去問誰,這點小事,還要問人,多丟人啊!
曹休自覺丟不起這個人,不過他也聰明,靠在兩邊門上聽了聽,如果其中一位新娘子的房間裡必定沒有聲音。這新娘子這會兒應該都蓋着紅頭蓋,等着叔父去揭,哪能弄出什麼動靜。如果這房間住着其他人,說不定有個走動,或是咳嗽,那就肯定不是新娘的房間了。
曹休想的挺好,也過於自作聰明,耳朵貼上第一間時,喬霜正坐在榻邊正大眼含着秋水,兩眉細長彎彎,特別是那裹在衣中的一對飽實山峰,束胸肋的有些難受。心裡邊又想着曹智那臭小子怎麼還沒來,又一下覺得挺害臊,怎麼能這麼急着自己夫君來和她圓房呢?說不定今晚曹智先去陳姐姐哪兒了!
喬霜一胡思亂想,難免就坐不住的動一下,還出了聲的嘟囔了一句“臭小子!”之類的話。
這就讓沒經驗的曹休誤會了,覺得右邊靠樓梯的這間不是新娘子的房間,左邊最後一間的一定是了!
“就是這間了!”曹休靠上右邊最後一間的門上,聽了聽,裡面啥動靜也沒有,於是就準備推門而進了。
“嗯?這門怎麼還是鎖上的?三嬸孃……哇……”
這最後一聲“哇!”是曹休敲響門時,正巧不省人事的曹智突然直起身吐了。也就是曹智吐的曹休左右躲閃飛濺物時,房門開了。
曹智被一陣對流而過的涼風,吹得清醒了幾分,猛然間直起了身,火紅着臉對着門內之人大叫一聲:“霜兒小妖精,我來了!”說話間就往門內的身影撲了上去。
“啊……咕咚……”又是一陣夜風吹過“呯!“的一聲,隨着曹智和門內之人的倒地聲,曹休墊着腳尖剛退到沒有曹智嘔吐物的範圍外,而那扇剛開的房門又被風自動的吹上了。
“哎喲,好惡心,叔父、三嬸孃晚安!”一擡頭的功夫,就發現自己任務完成的曹休,只知道這個身材火辣的新嬸孃愛涼快,是開着窗子等他叔父的。
完成任務的曹休歡快的走了,連清理走道上的嘔吐物都未叫丫鬟來,還沾沾自喜以爲幫叔父做了一件大好事,他不知道自己只憑曹智叫嚷而判斷的這位三嬸孃根本不是喬霜,而是他的姐姐喬瑩。
這間房間本來就是喬瑩的,曹休這個笨蛋也不想想,新房那有放在最後一間的。
喬瑩自從曹智迴轉宛陵後,就一直很少露面,今日在妹妹的婚禮上,也只是露了個面,後宅專爲女客而設的喜宴也沒去喝,就回轉了自己的臥房。她近來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回憶自己的一生,懺悔自己的不孝,和父親的令她的失望,及其尋找着自己的未來。
想累之跡,喬瑩打開窗戶,透透氣。深秋的夜晚已經有些冷,特別是今夜,涼風鑽進喬瑩的衣領使她打了個哆嗦,但空氣的清醒,又使她精神一振。
今日的夜空分外明亮,美麗動人的喬瑩迎風而立,月光照在她的眼中,閃閃動人。
突然只聽佳人哀嘆了一聲,擡頭看着明月,嘆道:“天下雖大,哪有我立足容身之所呢?”
喬瑩的話說得很是傷感,但她是有感而發,她已準備在妹妹婚後離開此地,去往皖城。再怎麼說喬玄和劉氏都是生她養她的父母,妹妹嫁了人,她也就了無牽掛,是該去盡孝道的時候了。
這就是她的命,她準備認了。父親已書信多封,催她到皖城去。喬瑩知道父親是要再次拿她做資本,取悅孫家兒郎。
婚約在先,父母此時又庇護在孫策治下。喬瑩準備去,接受命運對她的安排,嫁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一個極度自戀的男人。
正當她迎着涼風,定下行程時,房門被敲響。
“這麼晚了,會是誰?”
不知道妹妹把新房就安排在她隔壁的喬瑩莫名其妙的打開了房門,至此她的命運,她的人生髮生了驚天的之變。
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妹夫面紅耳赤的當門而立。喬瑩詫異間,曹智已經大喝着將她撲倒,喬瑩甚至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
思緒混亂,滿眼疊影的曹智在門被打開的一閃那,只見對流之風將面前喬霜的衣衫吹得翩翩起舞,宛如凌波仙子。
自己的老婆像仙子,腦門再次一熱的曹智直接粗魯要將眼前的喬霜“正法”。
如果曹智此時還能保持一絲清明的話,他就能很容易發現喬瑩、喬霜間的區別:喬瑩未穿喜服,喬瑩的身材也沒喬霜火辣、飽滿。
但此時的曹智眼神迷離,看出來的東西都是疊影的,思維也是一塌糊塗,哪能想清楚那麼多細節,又加上愣頭愣腦的大侄子曹休未能發現問題的所在,還以爲任務已順利完成,飄飄然的快速離開了。
這就活該了喬瑩的倒黴,她被曹智壓到後,還未能推開曹智爬起身時,滿嘴酒氣的曹智已靠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兩……情若再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情若再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喬瑩一愣之下又吟了一遍,掙扎着哀叫道:“你這個壞蛋,你什麼意思?曹……智,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我妹妹之事…….”
喬瑩此時認定曹智早已貪圖她的美色,今日特地借酒裝瘋的來親近她。“今天是她妹妹成親的大喜之日,這個曹智也太大膽了,看你平日裡說話粗俗,但還真敢這樣做,但那兩句經典之言,真是講的太好了!”
喬瑩爲曹智突然展現的文學天賦而掙扎時,理智卻在不斷地提醒她,決不能做出對不起妹妹和傷風敗德之事,“你倒是放開我,你……走錯房間了……新房在……”
喬瑩粉嫩的臉蛋早已被曹智成熟男人的體味和那燻人欲醉的酒氣臊得通紅。她此時只知拎起裙角,用蓮足使勁的蹬着曹智,試圖將他從自己身上移開,一邊在抵死掙扎中還罵道:“曹……智,你個死yin賊!你去死啦!居然對我說這種話?你就……不怕……”
而曹智此時還那會膽怯,酒能壯膽,一樣能亂性。嬌弱的喬瑩越是掙扎的厲害,曹智則摟的更緊,香噴噴的玉體,處子的幽香,不斷刺激和提醒着失去自我意識的曹智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