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痛起來,在看到他難看的臉。
她就覺得很不對勁。
突然,她覺得自己的下體有溫溫的液體在流出來。
她的心瞬間撲通很跳了一下。
她記得自己的月事不是今天。
而且此刻她才反應過來,她好像有一個月沒有來月事了。
這會是自己的月事嗎?
可是爲何這一次的疼痛這麼重。
還是在肚子的中間。
她的手撫上去。
立即就覺得一陣抽疼。
好像裡面正在進行着收縮。
天啦!這是怎麼回事?
下體還一陣陣的疼痛。
她隱約的覺得不正常。
她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期待他告訴她。
但是他別過頭,不去看她的臉。
這時候,門外響起來敲門聲。
就聽見護士在門外的聲音。
“打針了。”
然後她走進來。
帶着口罩的她只看得到她的眼睛。
林鈺見到她手裡拿着的針。
當下就抓住護士的手問着;
“我是得了什麼病情,這是什麼藥,不是在輸液了嗎?爲何還要打針?”
她一邊問着一邊流出淚。
她心裡面的惶恐漸漸加深。
感到越來越害怕。
她一直都不敢來醫院,就是怕。
她是朕的怕,一看到針孔就害怕的想要逃跑。
“這...”
護士顯然是被她的表情給嚇到了。
看到她臉上的淚水。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麼說?
她顯得很爲難的看着段天瑞。
但是段天瑞低着頭。
他也不敢去面對林鈺。
護士無奈,一般病人問什麼藥的時候。
護士是有權利說出來
。
因爲通常都是爲了讓病人放心用藥。
此刻病人問道了。
她不說出來的話。
實在是有些不妥單。
於是小聲翼翼的說道;
“這是益母草,幫助子宮收縮用的。”
她聽到之後,抓住護士的手緊了緊。
臉上是震驚的愕然。
益母草,幫助子宮收縮。
她困難的嚥下自己的口水。
還有來不及憋回去的淚水。
益母草,這不是孕婦纔會用的藥嗎?
還有子宮收縮,這不是生了孩子纔會進行子宮收縮的嗎?
她以前讀書的時候就學過。
是隻有懷孕的人才會有子宮收縮。
那麼她是懷孕了。
她的月事遲遲沒有來是懷孕了。
她有太多的吃驚和愕然。
可是她懷孕了,爲何要給她打益母草。?
她的下體爲何在流血?
還伴隨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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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到是?
流產的主要症狀是*流血和腹痛。
左下腹針刺樣隱隱作痛。
發聲子宮收縮,陣發性下腹疼痛。
她似乎還能感覺私*有血液正在流出來。
她不敢相信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壓抑的哭聲一聲聲的憋回她的口腔裡。
她聲聲嘶啞的地吼着。
先是憋着哭聲。
然後是壓抑不住的抽泣。
最後是控制不了的大哭。
護士一看到她這樣。
忙安慰道;
“小姐,你現在還在流產期間,流產期間的孕婦和生孩子的孕婦差不多,你是不能哭的,要是苦多了,以後你的眼睛會很疼的。”
護士擔憂的安慰道。
她看向在一旁無奈的段天瑞。
他的神色很痛苦,很掙扎。
他的手想要去拉住她的手。
可還是收縮了回來。
他不敢去拉住她的手。
他害怕,他想要去安慰,可是他沒有勇氣。
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
他本是想要隱瞞着她的。
可是這種事情是隱瞞不住的。
這一個月她自己都要跟是孕婦一樣呆在家裡面。
要好好的調養纔是。
身體是她的,她遲早都是要發覺的。
根本就是隱藏不了。
所以他說太多也是無用。
現在是隻有讓她自己好好的哭出來。
只有哭出來,她纔好受一點。
她的心裡纔不會壓制着痛苦。
護士看到她還在哭。
想要給她打針,此時根本就不適合。
她無奈的嘆氣一聲,走了出去。
病人現在的情緒不穩定。
是不能打針的,只有等着她情緒穩定了再來。
他沒有說話,就一直陪着他。
看着她哭,聽着她的哭聲。
他的心也跟着她一起哭。
他知道她此時只有哭泣才能夠讓她安穩下來。
只有哭泣才能解決她的心中的痛苦。
她一直都在哭着,除了哭。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太多的傷痛已經讓她無法承受。
她覺得自己身體就快要撕裂開來。
撕心裂肺的痛襲擊着她。
天啦!這是老天在給她開的玩笑嗎?
她的人生爲何要這麼的悲慘?
她懷孕了,可是緊接着又失去了孩子。
她在綁架了之後,後面偉哥帶着她逃跑。
她在河邊呆上了一晚上,自己還用刀子割手。
後面雖然是去了醫院輸液。
可是就憑着自己吃了春藥。
自己在河邊呆着受到了涼氣。
她的孩子都是保不住的。
懷孕的孕婦本就是要小心。
奈何她還是這麼大膽,遭遇到這麼多對身體的折磨。
可笑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還一直死撐着不來醫院。
這都是怪她,是她親手結束了孩子的生命。
她難受痛苦的就是這一點。
是她將自己的孩子給殺了。
是她沒有一個做母親的資格。
孩子還沒有來到世上,就被自己無情的抹殺掉了。
試問她的心能夠不痛嗎?
她的心在滴血,她的心在抽疼。
和着小腹上的疼痛一陣陣的襲擊而來。
不肯中斷。
她一直哭着,直到她哭幹了眼淚。
苦累了睡着。
他一直都在身旁默默的守候着她的哭泣。
辦聲都不敢出氣。
他出聲也是無用的。
就一直都在她的身邊,沒有說話。
他只想在她哭的時候,自己陪着。
雖然她不靠着他的肩膀哭。
但是他只希望自己能夠給她一個安靜的臂彎。
可以讓着她靠靠。
她睡得很香。
想來是要下午纔會醒過來吧!
他便走了出去。
她還沒有打針,是要護士進來給她打針了。
他便就去叫護士。
護士一看到是這麼酷的男子。
當下就很高興的前來爲她打針。
當她掀開她的被子的時候。
她去脫掉她的褲子。
他在一旁協助着。
雖然有難聞的血液味傳來。
但是他沒有皺一下眉頭。
只是臉色淡然的看着。
誰知道突然她醒來。
然後惶恐的瞪着兩人。
她慌張的叫着;
“別碰我,你們都走,都走,不要碰我,不要...”
她一看到針孔就知道是要打針。
當下就害怕的縮緊自己的身子。
然後惶恐的看着兩人。
她的小腹劇烈的抽疼了一下。
她齜牙咧嘴了一下,然後就疼痛的大叫。
“動到哪裡了,是不是很疼。”
他看到她的疼痛,整張臉都糾結在了一起。
面色緊張的將她微微蹭起來的身子按下去。
不要她動纏。
他知道她要是一動纏。
會牽扯到她的身體。
本來昨晚上才做了流產手術。
這個躺在牀上,只要還沒有到八小時。
是不能夠亂動的。
她卻亂動,怎麼能不疼呢?
“小姐,我這是在爲你打針,請你配合好嗎?”
護士看到她的掙扎樣子,面上也是擔憂。
她來這裡上班已經好久了。
第一次看見這樣不配合打針的大人。
這還是第一個。
剛纔來的時候沒有打。
現在都已經過了十一點了。
在不打都快中午了。
中午的時候又的打一針。
她要是再不配合的話,會影響宮縮。
接下來會有不好的反應。
要是身體出了什麼問他,他們醫院也是擔當不起的。
“小姐,請你配合一下。”
護士再次出聲提醒道。
她這樣子動纏根本就沒有辦法爲她打針。
她也不想要給她打。
關鍵是今天是自己值班。
讓自己遇到了,就要負責到底。
“我不要打針,我不要,你們走,你們都走。”
林鈺不聽護士的話。
她還在掙扎着,甚至是想要掙扎起來。
雖然她的小腹很疼。
隨着她的掙扎疼着。
可是她不要打針。
她一是害怕,二是自己就沒有想要醫治的意思。
因爲她失去了孩子。
是她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孩子會死就是因爲自己的任性。
她要怎麼醫治?
她怎麼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要不是自己的任性,孩子就不會離去。
要不是自己早一步的發現了。
也許,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可是這些都是她的錯。
是她的大意,是她的任性。
是她一直都不肯來醫院。
都是她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這個孩子是她和段天瑞的骨肉。
可是也是她肚子裡面的血肉呀!
就這樣的沒有了。
說沒有了就沒有了。
這讓她無法接受。
她只有疼,只有無盡的疼痛。
她只有折磨自己,只有折磨自己心裡纔會好受一點。
她不要打針,就讓她一直疼痛下去。
就是死了也好,死了之後就不用在面對着這麼多的問題。
她本是一個很在乎親情的人。
失去了母親之後,她的人生就沒有親人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和自己骨肉相連的孩子。
都被自己親手給毀掉了。
試問她的心怎麼不痛?
她的手去扯掉自己另外一隻手上的輸液針。
頓時針孔掉落在地上。
而她的手背上的針孔,正源源不斷的流出來鮮血。
他看到後,頓時大怒。
發火的對她吼着;
“你想要死嗎?你的仇恨都不報了嗎?”
他一邊吼着,一邊去坐在牀上。
去壓制着她動纏的手。
不要她在動纏。
他的身子已經壓在她的身上了。
頓時她就被壓制回去。
她瞬間呆愣了。
傻傻的看着壓在她身上的人。
護士一看見這種情形。
當下就掀開她的褲子。
然後找好正確的位置後。
忙着擦拭消毒。
就打了下去。
她察覺到護士在爲她打針。
她生氣的擡起自己的頭。
然後對着他的手又咬了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爲何要咬着他?
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很疼。
疼的已經失去了理智。
失去了想法。
她只想要咬着他,想要他也知道什麼是痛苦。
他任由着她咬。
如果這樣她能夠好受一點。
就讓她咬好了。
他一點都不介意她咬着他。
她願意咬着他,就說明她的心裡面是有着他的。
他的想法很奇怪。
呵呵!他本來就是一個奇怪的人。
纔會愛上這麼奇怪偏執的她。
她咬着,他沒有躲閃。
護士打完針後,看着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望。
直搖搖頭,可惜了。
這麼好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