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切都歸於原地,塵歸塵,土歸土。
讓世界萬物都在意志下屈服,聖人,本來就是掌握這個天地的存在。
讓一切的反動派都在摧枯拉朽的力量下泯滅,人,是不應該面對與聖的。、
彷彿冥冥中有着這樣的聲音在響起,直接回蕩在人的內心之中,這是聖級力量的意志,誰都不能抵擋,誰也無法抵擋,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面對這種力量,你卻能深深的感受到他的意志,感受到他的霸道,感受到他的強大。
但是,這又如何呢?恆古不變的桀驁,那麼多年後它重新覺醒,原來那兇戾,卻依舊還是如同當年一般,彷彿整個天地也無法將它埋葬,自出生起便已然許下了諾言,有朝一日,必然捅破這天,必然撕裂着地,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壓着他,再也沒有東西可以束縛他,就算是這天地,也不成。
劍身輕輕的震顫,那白衣在風中獵獵,消瘦的背影,支撐着的卻是那自恆古,那自出生便發下宏遠,那萬年來一成不變的桀驁。
天也無法將我埋葬,地也無法將我束縛,我沒想過去控制誰,也沒想過去壓誰,但是任何人,都休想控制我,都休想壓彎我的脊樑,我本就是自由的,誰賦予你們的資格來壓制我,來束縛我,來監管我,沒有人可以,沒有人可以。
他深深的吸着氣,劍身卻在這一刻瘋狂的顫動,那眼眸看似平靜,但就如同一潭死水一般,誰又知道,那平靜到讓人害怕的水下面,又會不會有暗流起伏。
那起伏的暗流,又蘊藏着多麼強大的力量。
洶洶的火焰,在眼眸最深處燃燒,它是那麼的微小,但卻又藏着讓任何人都不由爲之心悸的力量,彷彿再多的東西也無法將它撲滅,他就那麼燃燒着,是那麼的桀驁,又是那麼的狂熱,在眼眸深處,就那麼不安的躁動,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枯榮,不過平平淡淡的隔空一抓,卻彷彿掌心中已經成爲了整個世界,隻手遮天,向着那地上渺小的螻蟻,籠罩而下。
螻蟻的思維,有人會去在乎嗎?會在乎的,只是螻蟻自己而已吧。
蒼炎豁然動了,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就這麼帶着不屈,帶着桀驁,帶着那自恆古以來便已然存在的宏遠,那貫穿時光,貫穿天地的執念,劈了下去。
沒有都麼強悍的而又光彩恢宏的畫面,就彷彿只是雲淡風輕的一個揮舞,但是卻又彷彿,恢宏刺目的讓人睜不開眼睛,讓人無法直視,甚至忍不住去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