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着我做什麼……”褚汐汐也覺察到了自己的變化,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一下齊家輝的手背。
齊家輝抓起褚汐汐的手拉到自己的脣邊,在褚汐汐的手心印下了一個吻,“幸好有你……”
聽出齊家輝話語裡的低落感,褚汐汐伸出手撫了一下齊家輝的臉,齊家輝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着這難得的溫情時刻。
“今天齊花跟我說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褚汐汐想要調節一下齊家輝的情緒,打算給齊家輝講一下齊花幼年發生的捅蜜蜂窩事件。
齊家輝的嘴角勾了勾,“是她小時候捅蜜蜂窩的事嗎……”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你怎麼知道……”褚汐汐一副吃驚的樣子,她記得齊花沒有說齊家輝也知道這件事啊。
齊家輝翻了一個身正對着褚汐汐,“我當然知道,如果不是我她估計會被蟄死……”
褚汐汐更是驚訝了,齊花不是說是僕人把她就下來的嗎,怎麼齊家輝會說如果不是他齊花會被蟄死,“爲什麼齊花說是僕人救的她……”
“因爲她當時被蟄的根本不敢睜開眼睛看,就一個勁的閉着眼睛哇哇大叫……”齊家輝回憶起那個慘不忍睹的下午,眼角忍不住跳了跳。
當時他在自己的房間裡看到了齊靜遠和齊花的互動,看着齊花的那個傻樣子,再看看齊靜遠的一副狐狸樣。
齊家輝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接下來齊花估計要被騙了,抱着看好戲的態度,齊家輝雙手環胸站在窗口看着兩個人。
看着齊靜遠把手裡的竹竿遞給齊花,又指了指樹,齊家輝的心裡冒出了一股不詳的預感,伸長腦袋去看齊靜遠指着的那棵樹。
果然在樹的最低的樹叉上看到一個黃橙橙的馬蜂窩,齊家輝一腦門子汗,不會吧,齊靜遠應該不會慫恿齊花去捅這個蜜蜂窩吧。
然後他看到齊靜遠慢慢的後退到了一個安全的地盤,齊花顫顫悠悠的舉着竹竿就要去捅樹上的蜜蜂窩。
該死的,齊家輝低咒一聲轉頭用最快的速度衝出了房間,找到邱和要了驅逐蟲子的藥,然後又用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外邊。
剛到窗戶下面就看到齊花趴在地上哇哇大叫,而蜜蜂已經成羣結隊的朝着哇哇大叫的齊花過去了。
齊家輝看着密密麻麻的蜜蜂有點膽怯,最後硬着頭皮拿着驅蟲藥朝着蜜蜂一個勁的噴了過去。
幸好蜜蜂也是怕驅蟲藥的,沒過多久蜜蜂就沒有了,僕人聽到齊花大叫的聲音之後都跑了出來。
齊家輝把驅蟲藥的瓶子扔到地上去找齊靜遠了。
待找到齊靜遠的時候,齊靜遠的嘴裡還在嘀咕,“不是說捅了蜜蜂窩之後,趴在地上就不會蜇人的嗎?書上都是騙人的嗎……”
“不管書上是不是騙人的,你就拿自己的妹妹去做實驗嗎?”齊家輝陰沉着臉站到了齊靜遠的面前。
“大哥……”齊靜遠對着齊家輝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就是這張笑臉欺騙了齊花的啊。
可惜齊家輝不是齊花那個神經大條的女孩,齊靜遠這招對齊家輝來說根本就沒有用。
“收起你的笑臉,以後收斂一點,她好歹是你妹妹……”齊家輝皺着眉頭看了齊靜遠一眼,轉過頭走了。
切,齊靜遠在心裡嘀咕,他當然知道齊花是他的妹妹啊,不過是跟她玩玩嘛,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蜜蜂窩掉下來之後,趴下根本是沒用的啊。
“原來是你救了齊花……”褚汐汐一臉的驚奇,“齊花還以爲是僕人救了她呢,這麼說來你就是齊花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有點誇大其詞了,“不過是趕了幾隻蜜蜂罷了,什麼救命恩人不救命恩人的,你千萬別告訴她這件事……”
“爲什麼?”褚汐汐好奇,難道齊家輝還是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不成?
齊家輝彆扭的轉過了腦袋,“她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會受不了……”
原來是害羞,褚汐汐捂着嘴偷偷的笑了兩聲,“你肯定是害羞了……”
“我沒有……”齊家輝嘴硬。
“你就是害羞了……”褚汐汐從來都是一個死腦筋。
齊家輝乾脆不跟她犟嘴了,一個翻身把褚汐汐壓到了身下,“你的嘴還真是硬……”
褚汐汐瞬間就想投降,但是聯想到自己的面子,硬着頭皮硬撐着,“我就是嘴硬了,怎麼着……”
“那讓我試試……”齊家輝歪了歪嘴角,低下頭吻住了褚汐汐。
現在褚汐汐已經很習慣齊家輝對她的親吻了,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閉上了眼睛,看褚汐汐這麼配合,齊家輝心裡很是高興。
對,就是該這樣,慢慢的習慣成自然了,然後就可以順利成章的吃了她了,齊家輝在心裡打着如意小算盤。
想着想着手就有些不老實了,掀開褚汐汐的衣服探到了她的腰腹上,褚汐汐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多處了一個不老實的手。
伸出手把那個手撥到了一邊,結果那個手又爬了上來。
褚汐汐這次用很大的力氣甩到了一邊,然後那個手又鍥而不捨的爬了上來。
褚汐汐睜大眼睛無聲的瞪向了齊家輝,眼睛裡的控訴即使是瞎子估計也能看見,齊家輝乾脆閉上眼睛裝作沒有看到。
好樣的,褚汐汐暗自咬牙,伸出一隻手摸到了齊家輝的肋骨處,吃勁的從第一根肋骨‘數’到了最後一根。
齊家輝果然因爲癢抽出了自己的手。
跟我鬥,褚汐汐挑釁的看了看齊家輝,齊家輝眯了眯眼睛,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褚汐汐的兩個手放到了她的頭頂。
“怎麼樣……”齊家輝支着腦袋離開了褚汐汐的脣畔低笑不已。
褚汐汐抿着嘴脣惡狠狠的看着齊家輝,“總是用一招,你膩不膩啊?”
“別管多少招,好用就行……”齊家輝歪着嘴脣惡意的笑了。
剛纔自己可憐他,真是瞎了眼了,褚汐汐後悔不已,剛纔就應該一巴掌拍死他的,現在倒好,自己淪爲刀俎上的魚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