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把宇文東狠K一頓之後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回到家放了熱水,整個人浸泡在浴缸裡面,只露出兩個鼻孔呼吸。
就這樣靜靜的泡着,實在太累了,差點被宇文東那個畜生**,安妮要把身上被宇文東那張臭嘴侵犯過的地方泡個乾乾淨淨,所以客廳裡的電話響了都沒聽見,直到浴缸裡的水變涼了才起身,披了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當人坐到沙發上之後才感覺手臂好酸,回想起剛纔在大排擋猛K宇文東的情景心裡不禁一陣痛快,可是一想到現在又失業了,又覺得很煩,拿起遙控器毫無目的亂翻着頻道。
兩個熟悉的身影讓安妮把電視機停在了港線飲食頻道,只見古樂和kelly兩人親密的擁坐在一起正接受電視臺《幸運夫妻》的訪問,看着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安妮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低落,把電視一關,躺倒在沙發上,無意間碰到了那件男人味很濃的西服,喃喃自語道:“討厭的男人,你讓我到底拿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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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聲把安妮從沙發上叫醒。
“一大早的誰呀?”安妮裹着浴巾就去開門。
“你是誰呀?你想幹什麼!?”安妮從門縫裡探了半個頭出來,有點害怕的對一個五顏六色的頭髮道。
斑毛正兒八經的道:“嫂子早,大哥臨走前吩咐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什麼?你叫誰嫂子!?你搞錯了吧?”安妮莫名其妙的道。
真是羅嗦,斑毛不耐煩的道:“你是不是叫安妮啊,是就把信拿去!”說完把信往地上一扔轉身走了。
“真是怪人!”安妮把信撿起來拆開一看,裡邊簡單的寫着幾句話:丫頭我走了,可能以後都不回來了,你該高興了吧,以後身邊又少了一個給你添麻煩的人,不過香港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你一個傻丫頭要多多保重!
落款是:老古怪。
“等等——!”安妮連鞋子都沒穿就追了出去,把沒走多遠的斑毛給攔住,心急如焚的道:“他要去那裡!爲什麼要走!?”
斑毛想了一下道:“要去那裡我不知道,不過聽說他昨晚得罪了一些國外的黑幫老大所以要跑路啦,不然會被人家砍死的!”老古假裝神秘的四下看了看,小聲的道:“好象是九點半的飛機,你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哦!”
安妮一看時間,八點六十分,急得眼淚都要掉了出來,趕緊跑回家裡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帶上老古那件黑色西裝衝出了家門
斑毛躲在一個拐角處,等安妮上了出租車,便打通了老古的電話:“喂老大,我已經把信送到她手上了,看樣子她很在乎你呀現在應該是往飛機場趕,沒想到你扮憂鬱小生還真夠可以的恩,行了老大,你就放心去吧,就算我不行阿仁不是在嘛!就這樣了,拜拜!”
“司機!麻煩你開快點呀!”安妮一直在看着手錶催促着出租車司機,誰知道出租車卻停了下來。司機無奈的道:“不是我不想快呀小姐,你也知道的現在是上班時間,這條道經常塞車的,你看,現在又來了我也沒辦法的呀!”
安妮把車窗搖下來,探頭一看,前邊果然排滿了長龍。
“來不及了!”安妮打開車門,把高跟鞋脫了拿在手上,朝着機場的方向拼命的跑去,那個出租車司機趕緊伸個頭出來喊道:“喂!小姐,你還沒給錢哪!”
“各位旅客請注意,九點半從香港飛往澳大利亞的188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抓緊時間登機”
安妮氣喘吁吁的跑進了機場大廳,在人潮中尋找熟悉的身影,希望能找到那個不告而別的男人。可是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到九點二十五了,他到底在那呢?一想到以後也許再也見不到了,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大聲的朝着過往人羣大喊:“老古怪你在那!?我不讓你走你給我回來啊~~”
女人哭得很傷感,讓不少旅客投來同情的目光。對於情人來說,機場是個很微妙的地方,在這裡,就在登機的前一刻,不知道讓多少有情人終成眷屬,也不知道有多少有情人在這裡分道揚鑣。
老古隱在人羣中,聽到安妮對自己的那聲吶喊,那份挽留,心裡很感動,很滿足,暗暗下定決心,等受訓一結束便把那女人變成游龍幫的幫主夫人。
安妮始終找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而老古卻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關閘,因爲他怕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怕見到她之後會捨不得離開雖然只是暫時的。
大蟲指着從頭頂上空飛過的“大鳥”道:“老大肯定在這架飛機裡面,聽說澳大利亞那邊的女人好正點,老大這次又賺到了!”
阿仁卻不然道:“你以爲老大會有時間泡妞?聽說成爺爲他交了六百多萬的培訓費,這回老大過得恐怕沒這麼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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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老古第二次坐飛機,公司給他買的是頭等艙,空姐們服務得非常到位,旁邊又這麼巧坐着大美女,所以九個多小時的行程和快就過去了,一次廁所都沒上就到了澳大利亞的悉尼市。
悉尼是澳大利亞最著名的城市之一,聞名世界的悉尼歌劇院就建在這裡,老古心道:如果有空的話,買個異國美女來做導遊到處逛逛,領略一番異國情調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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