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門的超級賭船“富貴舟”之上,風衣幫的老大童川正在套房裡來回的踱步。首發心裡是七上八下的,因爲昨晚他吩咐香腸嘴帶着幾十個人偷偷的跟着大蟲前往內地伺機暗殺古樂,可直到現在還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打香腸嘴的手機又提示不在服務區域,心想應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童川身邊就這麼一個既能打又絕對信得過的猛將,所以不得不擔心吶,萬一…童川來回走得心煩,打開櫃子就拿了一瓶O出來對着瓶子就吹。半瓶烈酒下肚,童川忽然想起今天還沒搞,於是拿出電話就開罵:“喂!我是童川,今天的女人怎麼還沒給我送過來!?”
“哎喲,是童老闆呀,實在是不好意思啊童老闆,今天我們這的小姐都去搞那個什麼HIV去了。”
“什麼?搞什麼搞?誰這麼大面子把你那的女人都包了?我跟你說八婆,得罪了我童某人可不是鬧着玩的。”
“哎喲,不是被人包了搞,是去檢查愛滋病,醫院免費檢查的,說是什麼HIV,您老也不希望玩着出事吧?您就放心吧,最多等下她們回來了我安排兩個過去服侍你好了。”
“還要多久?要不然你過來服侍我吧,快點!”
“哎喲,童老闆真是會開玩笑,我都人老珠黃了您又怎麼會有興趣呢呵呵,您就先忍忍吧,昨天剛好過來幾個新姐妹,和屁屁都是很正點的喲…”
童川氣得把電話給扔到了牆角,這酒乃是色之媒,大半瓶下肚之後人就變得燥熱起來,打開房門,打算到賭桌上玩上幾把打發打發時間。
童川的總統套房離賭博大廳有二十多米遠,中間有條寬敞的過道,過道上擺有茶几和飲料供賭客們休息,飲料當然是給賭客提神醒腦的,不過大多數賭鬼是從來不會在這過道的茶几上喝那些免費飲料的,因爲他們知道,這些提神醒腦的綠茶和檸檬汁只會越喝越暈乎,越暈乎就越輸錢,所以這個過道平時都沒什麼人坐着休息。首發但是今天,卻有一位女客人出現在了走廊茶几旁的座椅上。
童川懷疑是自己看錯,懷疑是自己喝酒喝多了產生錯覺,所以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結果還是看到了女人的存在。這個女人相貌普通,穿着普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但是這身材卻是非常的性感,而且皮膚白皙,從打扮上看年齡似乎是在30歲以上,但那副臉蛋卻能從白嫩中透出淡淡的紅暈。童川淫邪的目光從女人的臉蛋很快滑落到女人高聳的胸脯,和腰下的豐臀長腿。這樣的貨色如果是放在平時恐怕童川都會垂涎三尺,更何況是酒後亂性的時候。
“喂,你一個人啊?”童川不滿紅絲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那女人道。
“是…啊不是…我是來找人的。”那女人被童川火辣辣的眼神給嚇了一跳,站了起來雙手抱於胸前。沒想到這麼一個動作更是刺激了童川心裡的那股熊熊慾火,突然把女人抱住就往自己房間裡搬。
“你幹什麼你!你放手~~救命啊非禮啊!”女人極力的反抗,伸手往童川的鼻子眼睛挖去。幾個賭船上的風衣幫小弟聽到有女人呼救,很快就從賭場裡衝了出來。可當他們發現非禮者是他們的老闆之後都愣了,其中一個畏首畏尾的走了過來小心的提醒道:“老闆,不可啊,這個女的是士哥的女人。”
“媽的滾,少管閒事!”童川此時已經被女人身上的那股味道給迷得失去了心智,一心只想着把女人給搶進房裡然後狠狠的刺進她的身體大發淫威!老傢伙前天還**早泄,可不知道爲何今天卻感覺到非常的勇猛,把小帳篷頂得高高聳起。女人
畢竟是女人,儘管全力反抗,但最終還是讓充心的老傢伙給剝光了衣服,按趴在沙發背,被老傢伙從後面淫笑突然侵入…
十多分鐘之後,女人穿上衣服,一身凌亂的逃出了房間。童川則疲軟的躺在沙發上,逐漸酒醒之後忽然記起剛纔好像有人提醒過他,那是張士的老婆。一想到這裡,感覺可能會出事,於是穿好衣服準備主動打電話給張士說明情況。這話筒剛拿起,就從窗戶看到了張士已經怒火沖天的從金手指賭場趕回了賭船!
“士哥,你要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幾個小弟見張士怒氣沖天的跑上了賭船直竄童川的總統套房而來,所以一個個都出言相勸。
“滾開!你們這幾個王八蛋!”張士突然起拳就把勸他的那個人給打倒在地,其餘的見狀,一個個都被嚇得不敢再阻攔,而是按下了對江機呼叫:“裡面的兄弟快過來一趟,老闆跟士哥可能要出事。”
“給老子開門!”張士用力的拍打兩下童川的房門,還沒等打開就已經失去了耐性,“嗙!”的一腳就把門給踢飛了,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了進去。
房子裡很亂,一隻女人的胸罩還掉落在地上沒來得及撿走,童川手裡拿着一把手槍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
張士來的氣勢洶洶,但見到童川的時候卻有些猶豫了。童川嘆了口氣,忽然把手槍遞了過去道:“啊士,川哥對不起你,兄弟妻不可欺然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但我醉酒了,的確是幹了對不起你的事,如果你覺得不可以原諒我的話,你就殺了我吧,我本來就虧欠你的太多。唉…不過你要答應我,我死了以後你要繼承我的位置,繼續帶着兄弟們發財,別讓兄弟們回到以前的那種苦日子了…”
童川果然是老狐狸,他最後所說的那些話一是爲了減輕張士心裡的怒火,二是故意讓那些已經趕了過來的兄弟們聽到他假惺惺的這幾句話,好讓大家從旁邊求情,給張士施加壓力,這樣一來就算張士有殺人的心,但也不好與衆多兄弟爲敵。
那些風衣幫幫衆聽了童川的那番話果然很感動,紛紛出來勸解道:“算了士哥,不就是一個女人麼,而且還是在夜總會上過班的,你看老闆對咱們的情意這麼重,難道你還真的打算爲了一個女人而搞得大家反目成仇麼?”
“是啊士哥,女人不可*,兄弟纔是最重要的啊。”
看着手下都跑出來替他求情,加上張士開始有點軟了下來,童川不失時機的遞過來一杯茶道:“啊士,我給你斟茶認錯了,希望你能夠接受,不然的話就算你不殺我,我以後也沒臉面對幫裡的弟兄。”童川說完,見張士還是沒有什麼表示,於是便裝出要下跪的樣子道:“好,我給你跪下敬茶好了,只要你能夠原諒我這一次。”
“別,千萬別~!”張士出手扶住童川的手沒讓他跪下去,然後接過童川手裡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狠狠的往地上一摔道:“算了,兄弟是一輩子的事,不知者無罪你也不是故意的…”
“好,好兄弟!”童川很激動的拍打了兩下童川的肩膀道:“以後在幫裡你的話就是我的話,大家有福同享!”
“川哥,別說了,這件事就到這裡爲止吧…”張士說完轉身跑下了賭船,開着自己的那輛重型機車閃速狂奔…
()
http://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