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陳秘書所說,好人一定會有好報。老古和劉晶晶同時從懸崖上跌落,身體卻被橫長出來的藤藤草草一路撈擋着,最後才落到了沙灘上。懸崖上的匪徒還以爲那兩人質是自己跳下去的,槍口朝下就亂射一通。
匪徒老窩裡的匪徒們剛好把從屋子裡搶出來的鈔票倒出來擺在空地上,把一部分燒壞了的從錢堆中撿出,重新裝過新袋子。
就在這個時候,三架直升飛機突然飛到了匪徒窩的上空,匪徒們擡頭看了看頭頂上的不速之客,尚未看清楚來者何人,飛機上的人已經朝着地面展開了猛烈的射擊,幾枚自動導航的微型火箭頭閃着刺眼的光芒朝匪徒堆中間直插下去,轟隆隆的一陣連續爆響,匪徒頓時被炸得哭爹喊娘,血肉橫飛,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飛機上有一中年人手握半自動步槍,對着地面的匪徒一槍一個準,幾乎槍槍爆頭,剩下的匪徒見這些政府軍如此勇猛,嚇得雙腿發軟跪在地上舉手投降。
飛機穩穩的降落了,從三架飛機上面跳下了二三十人,這些身穿軍服的飛來客把投降的匪徒趕往一堆之後,突然扣動扳機將匪徒們全數殲滅,一個不留。
領頭的軍官發令道:“給我搜,一定要把人質給我找出來。”
從懸崖上掉下來的老古和劉晶晶雖然沒死,但傷得比較嚴重,劉晶晶本來就受傷的左腿經這麼一跌,傷口拉得更大了,鮮血不斷的在往外流。
“聽!”老古豎起耳朵細聽,很明顯的聽到了大規模的爆炸聲和密集的衝鋒槍掃射聲。劉晶晶也聽到了,喜出望外的道:“是政府軍,一定是政府軍的解救隊到了!我們有救了!”
“喂——!我們在這!”劉晶晶放開喉嚨大聲叫喊着,老古不禁搖頭道:“喊什麼喊?這麼笨這麼蠢的人都有!”
劉晶晶自小到大從沒人敢說她笨,現在卻被眼前這姓古的直言她愚蠢,便生氣的道:“你不要開口閉口就說別人笨!”
老古伸手就把跌落在身旁的衝鋒槍拉過來,對着天空就是“突突突”的一陣連射,然後把槍一扔道:“這不就行了!喊什麼喊?還敢說自己不笨?”
“你——哎呀!”劉晶晶剛想反駁,卻被腿上的傷口疼得叫出聲來。忍着點吧,死不了的,馬上就有人來救你了。老古感覺這次被跌得夠狠的,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於是乾脆身子一倒就仰躺在沙地上,等着別人來擡回去算了。
“你~!你怎麼了?”劉晶晶突然驚慌的叫道。
“我怎麼了?”老古坐起身來,忽然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血液給染紅,把胸前的衣服撩開一看,叫道:“我*,什麼時候被山石拉開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都不知道。”
“那怎麼辦?”劉晶晶緊張的道:“你快把呀衣服撕開用來包紮一下呀!”
老古笑了笑道:“不用這麼緊張,就這點流量,流上一兩個小時我都死不了,等隨軍的護士一到,就沒事了。”老古剛想把身子躺下來休息一下,突然感覺腳底一涼。一看,這海水都已經泡到他的腳板了,剛纔海水還在十多米遠的地方呢,怎麼現在就…
“不好!”老古臉上突然出現了少有的驚慌,馬上伸手將劉晶晶抱起來,沿着山腳快步朝前走去。
俗話說得好,適者生存,反之淘汰。要想在大自然中活得更久一點,就必須清楚大自然的喜怒無常。由於日月星辰與地球的距離不斷的發生變化,導致了海面上的地心引力時弱時強,這些情況通常就會以潮漲潮退的形式表現出來,尤其是海上的一些孤島,潮水漲起來的速度快得驚人,老終於明白那些匪徒爲什麼要住得這麼高了。
海水很快就要淹沒了沙灘,而老古的步子也逐漸沉重了起來,畢竟上受了傷的人,加上先前也折騰了半天,體力上有些受不住。劉晶晶見狀便掙扎着要下來,道:“我不要你抱,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
“你少廢話,傷成這樣你能走麼你?再慢的話大家就都要被淹死在這鬼地方了,我們必須儘快的繞到有船的那一面山腳。”老古說完,硬是咬着牙,加快了前進的速度。而就在此刻,瓢盆大雨說到就到,老古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只知道必須儘快繞回到登山的地方,不然就算不被淹死,鯊魚聞到他們的血腥味也會游過來把他們給生吞了。
看着老古胸前的傷口因爲激烈運動而不斷往外涌出的血液,劉晶晶很感動,她哭了,眼淚嘩嘩的止不住往外流,她先是咬着手指沒讓自己哭出聲來。後來等那雨聲把天底下的聲音全都覆蓋了的時候,她雙手緊摟着老古的脖子開始放聲大哭。她從來都沒有象今天這樣哭得如此用心,哭得如此徹底,因爲老古用實際行動給她展示了一個男子漢所具備的寶貴品格,擔起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無需言語的承諾,而義不容辭要擔當起的責任——絕對不會扔下一個女人而獨自逃生!
海水很快浸過了老古的膝蓋,老古瀕臨虛脫的危險。而這時候他們獲救了,死亡兵團的金中旭金團長親自開着快艇前來救援。
“老金,怎麼會是你!?我還以爲是美國的政府軍呢!”老古在雨中喊道。
金團長的那副國字臉平常多以嚴肅對人,可現在卻笑着大聲道:“你是我兵團的人,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原來金中旭是在電視上看到了老古被綁的畫面後,親自帶駕着飛機在美國周邊海域的島嶼之間搜尋,直到剛纔發現了這個小島邊上泊有船隻…
老古得救了,對老金甚是感激,沒想到幾個月前在毒花島分別時,金團長對自己所說的那番承諾這麼快就得到了兌現,這個老金果然夠男人!
因爲海上環境越來越惡劣,大雨不止,還颳起了海風,無論是飛機還是船隻都是無法出航的,因此所有人都只好暫時在埃及匪徒的老窩暫避,反正這裡不愁吃喝。金團長吩咐手下把飛機上的急救箱取來,爲老古和劉晶晶做了消毒包紮。老古跟死亡兵團的成員有過交流,雖然不能完全記得他們的名字,但他們卻是記得老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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