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西寧虎衛飛身躍起,還沒有到房頂的位置,只見對面的閣樓之上,突然出現一排黑衣蒙面的弓箭手,頓時拉弓上弦,朝着這衆人飛射而去。
“啊啊啊”一陣慘叫聲音傳來,只見這西寧虎衛被射中之人,紛紛跌落下街面而去,朝着這朱載凰的腦袋上砸去。
“你們給我把那邊閣樓封鎖,趕緊上去抓住刺客,抓住一個本郡主賞銀五兩!”朱載凰一個向右空翻,一腳踢在牆面之上,朝着這對面閣樓而去。
只見這中箭的西寧虎衛跌落街面,頓時激起一陣一陣的塵埃,旁邊的圍觀百姓,無不膽戰心驚,轉身過來奔逃而去。
朱載凰揮着手中的佩劍,迎擋開這紛紛射來的箭雨,只見其一把抓住這欄杆,數把長槍直接朝着她胸前刺來。
朱載凰順勢向下一蕩,只見雙腿踢開這下面的護欄,整個人從下面飛射了進去,這黑衣蒙面之人來不及躲閃,頓時向前撲倒撞破這欄杆,往街面上跌落了下來。
朱載凰藉着慣性飛踢而出,只見這黑衣蒙面人紛紛被踢翻在地,朝着這旁邊翻滾而去。
這樓梯一陣腳步聲音傳來,只見這西寧虎衛紛紛手持長槍上來,看着這已經被放倒的黑衣蒙面衆人,搖頭嘆息這賞銀又化爲了泡影。
“趕緊把他們綁起來,押解回春風樓,等待這王爺問話處置,對了,那押解的夥計,現在是否已經追回?”朱載凰將佩劍插入劍鞘,一揮這紅色披風問道。
“好像是給人救走了!不過郡主請放心,已經有隊官兵前去追趕,估計應該等會就有消息傳來了。”這西寧虎衛將黑衣蒙面人捆綁起來,卻看到一個一個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一命嗚呼而去。
“又白忙活了!哎!咱們走!叫地方官府前來收屍認人,還有查查這家院落主人是誰?窩藏叛賊理應全家處斬!”這朱載凰一揮這右手,帶着衆人紛紛下樓而去。
春風樓外的街面上,此刻一夥樵夫打扮之人,紛紛挑着這柴火過來,放置在店鋪兩邊歇腳,取下這草帽扇風取涼。
只見這帶頭的樵夫,朝着衆人點頭過去,遂既將布巾蒙面,抽出這柴火裡面的鋼刀,將門口的幾個西寧虎衛放倒在地,頓時氣絕身亡。
“殺了西寧王,每人賞黃金十兩,殺啊!”這一時間街面聚集的樵夫,足有百人左右,揮着手裡的鋼刀,朝着這春風樓衝殺了進去。
這帶頭的樵夫手起刀落,將春風樓內的幾個西寧虎衛放倒在地,嚇得西寧王趕緊站起身來,在幾個近身護衛的保護之下,哆哆嗦嗦朝着這內堂奔去。
面對這突然衝殺進來的蒙面樵夫,喝酒的百姓自然嚇了一跳,只見這夥人並沒有對付這衆人,而是將樓內的二十幾個護衛放倒在地,直接往內堂追殺而去。
“你們都給我聽着,今日我們是來尋仇的,跟你們沒有關係,自然不會爲難大家,希望不要做出閣之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這爲首的樵夫左觀右望,朝着這桌前的松柏行來。
“剛纔我如果沒有看錯,你們二位與那賊人同座,現在居然不慌不驚,到底是何道理呢?”這帶頭的樵夫右腳踩在凳子之上,提起這酒壺倒酒滿杯,撩起這面巾一口飲盡下肚。
“如果我們告訴你,只是這酒樓的客人,西寧王非要搭座痛飲,不知道這位壯士是否相信呢?”白髮老者端起酒杯,神情自若言道。
“信!怎麼會不信呢?既然如此這般!那你們肯定不介意我繼續搭座,小二哥,給咱們弄五斤牛肉,還有這花生米,趕緊去吧!大爺我們吃完還有事呢?”這帶頭的樵夫揮着右手,轉身過來對這櫃檯喊道。
只見這小二哥趕緊端着牛肉出來,膽戰心驚朝着這桌面斷送而去:“大爺!這牛肉沒有五斤了,就這麼多了,你趕緊吃吧!只怕等會你沒有辦法出去了。”
這帶頭的樵夫站起身來,只見這朱載凰帶着幾十西寧虎衛過來,遂既揮手衆人,將門扇反掩了回去。
“這個娘們有些手段,不是去護送那夥計,怎麼如此之快回來?趕緊給我從後面出去,只怕在多留片刻,就會葬身此地是也!”這帶頭的樵夫將牛肉倒入懷中,拿起這桌上的鋼刀轉身離開而去。
這蒙面的樵夫紛紛退入後堂而去,一路經過伙房,往這後院而去,剛好碰上這追趕西寧王而回的手下,遂既糾集一起,再次前往追趕這朱載夏而去。
“這後門追出而去,就沒有看到這西寧王的人影,只見有兵丁過來,我們這才折返而回,對了,你們怎麼也從後面出來了呢?”這追趕的蒙面樵夫,對着這帶頭的樵夫言道。
“他們辦事不利,說好的把朱載凰引來,這還沒有一杯酒的功夫,就看到她回來了,我吃過她的虧,這娘們功夫確實了得,要不是女兒之身,只怕是帝王之像啊?”這帶頭的樵夫,搖頭嘆息解釋言道。
“沒事了大哥,咱們來日方長,現在他們在明處,咱們隨時隨地可以偷襲他們,留着青山,怎怕沒柴燒?咱們還是先回去覆命吧!”這追趕的樵夫,有些疲累言道。
“不行!咱們繼續追殺,若是今日這大好的機會錯過,下次只怕沒有這麼容易了,走!給我追!”這帶頭的蒙面樵夫一揮右手,帶着衆人奔出這後院而去。
待到這腳步聲遠去,後院的一堆包穀杆子晃動了幾下,遂既翻倒了下來,只見這裡面一人顫顫巍巍,抱頭低泣不已。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西寧王朱載夏是也!剛纔這蒙面樵夫追殺而來,身邊的近身護衛奮力抵抗,幾個近身護衛將其藏在這包穀杆內,這才引着追殺之人翻牆而出。
這追殺的樵夫打開後門,早就已經不見這西寧虎衛的蹤跡,這才折返而回,衆人再次出門而去。
這朱載夏躲避在包穀杆後面,剛纔嚇得一直髮抖,把這包穀杆給弄倒了下來,自己卻渾然不知是也!
一個身影從後門而進,揮着右手的鋼刀,徑直朝着這朱載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