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拿起這神弓,金光頓時消散而去,身後一陣陰風襲來,不由得髮絲跟着飛舞了起來。
松柏轉過身來,只見身後黑壓壓的一片,乃是那公雞般大小的烏鴉,正成羣結隊奔襲而來,揮動着爪子,發出可怕的鳴叫之聲。
松柏見這陣仗,不由得收起手中的神弓,掛到脖子之上,快步奔下面的石階而下,朝着那滿是暗器的地板奔去。
俗話說的好:“高手難敵衆家纏,”松柏一路抹油奔走,只爲不去招惹這一羣烏鴉,將神弓帶回世上,讓它大展身手重現人間,不至於埋沒在這黑洞深宮殿中。
這後面烏鴉鋪天蓋地追趕而來,前面的石像似乎也有些動靜,只見前面一道黑色的光線閃過,這前面的石像揮動兵刃,邁着石頭胳膊石頭腿,朝着松柏圍堵而來。
“太那個什麼了吧?這石頭雕像也會復活,原本以爲只是普通的雕刻而已,原來居然是守衛神弓的石頭護衛,好吧!那我就大開殺戒,管你是人是畜牲,還是那石頭雕刻的天兵天將。”松柏抽出背後金劍,揮舞奔石頭雕像而去。
“咣鐺”幾聲傳來,只見石頭兵揮着武器與松柏對戰一起,雖然說是行動緩慢,但這前排的石頭護衛卻將其圍困於當中,這前行不得,後面的烏鴉也已經快追了上來,有四面楚歌之嫌是也!
“這可如何是好啊?這些石頭冰涼又不聽解釋,若是後面的石頭兵再醒來,恐怕得打到天亮去了,快刀斬亂麻吧,再繼續糾纏下去,這恐怕還未出去,人先在這裡倒下了。”松柏見這圍困周圍的石頭兵將,遂即揮手出去,緊接着就是兩個大招出去,藉着翻滾的劍浪,就在衆石頭兵將圍困近時,一個飛身躍起,連踢到它們的肩上,飛身躍出了重圍,朝着門口飛奔而去。
這前面的石頭兵將算是拋在了身後,可後面的卻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只見這漸漸震裂的石頭縫,後面的石頭兵將也開始有了反應,慢慢邁動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松柏行來。
這地面頓時感覺有些搖晃了起來,隨着“咚咚”的腳步聲傳來,洞頂也開始有塵土掉落了下來。
“不好!這裡怕是要坍塌下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前有石頭將軍擋路,後面又是石頭兵,又是成羣結隊的烏鴉,難不成我要命喪於此嗎?”松柏見這衆難圍襲而來,不由得握緊了金劍破天,額頭的冷汗低落了下來。
一聲鶴鳴之聲傳來,朝着松柏俯衝了下去,眼看着前面圍堵上來,就要抓住他的時候,只見其一個飛身躍起,直接跳躍上仙鶴的背上。
“好險啊!幸虧鶴兄來救,不然真的就難逃此劫是也!剛纔你跑去哪裡了?幸好這寶貝還在,哈哈哈!咱們可以出去了。”松柏左手摸摸仙鶴的頸後,右手擦拭着額頭的汗水言道。
只見這仙鶴猛力搖頭,差點沒有把松柏巔翻了下去,趕緊抱緊它的脖子,嬉皮笑臉言道:“別耍脾氣了好嗎?是我不對,沒有等你回來,引發了洞內的機關,這些石頭兵將居然也會行走,倒是讓我匪夷所思是也!你應該知道怎麼回事吧?”
仙鶴一聲長鳴,轉過頭來望着松柏脖子上掛着的神弓,搖擺着腦袋,轉過頭揮打着翅膀,往洞外飛去。
只見這地面之上,各種奇形怪狀的野獸飛禽,發瘋一般奔跑着,松柏這才意識到局面的惡化,望着這胸前的神弓搖頭嘆息。
後面一聲鳴叫傳來,仙鶴不由得轉身過來,只見那成羣結隊的烏鴉,已經“急急嘩啦”追趕了上來,雖然說它不是兇猛的飛禽,但是這變異超過公雞般大小,而且是密密麻麻一片追來,不由得讓人提心吊膽起來。
仙鶴向上抖動兩下身子,意思是警告松柏抓穩,只見其一聲長鳴,遂即俯衝了下去,一頭扎進那冰涼的寒泉之中,一陣浪花被濺起人頭般高。
松柏對於這突發的情況,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緊緊抱緊脖子,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只聽到耳朵邊水響的聲音傳來,慢慢身體已經浸入了水中。
松柏有些不明所以,這好好的道不走,非要扎入這水中,遂即搖着腦袋,從懷中掏出了那顆寶珠,一把含進嘴裡,這纔不至於讓水給淹悶而死。
待這全身潛下水中,眼前全是灰濛濛的泉水,一個水底的黑洞出現在眼前,讓松柏是又驚又喜,喜的是不遠就是出路,這驚的是泉水下面的石洞,這仙鶴怎麼如此瞭如指掌,但好像那些飛禽走獸,跟它有些關係,但轉眼之間,又轉化爲了仇人,這其中的緣由,這不會說話的仙鶴,到底該怎麼纔可以告訴自己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到底該由誰來告知,方纔解開自己這心中的疑問。
仙鶴駝着松柏,徑直朝着這水中的黑洞而去,在洞中向前遊動十來步以後,居然從水中慢慢鑽出頭來,眼前的景像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原來這在面乃是懸崖邊的空地,轉身回頭望去,剛纔出來的地方,乃是山下的一潭清泉,不由得感嘆這通道的絕妙之處。
松柏抖抖這頭上的水滴,順便將外面長衫脫落下來,一邊向外行走,一邊雙手將衣衫擰開。
蝴蝶雙雙花叢間飛舞,這山花陣陣香味撲面而來,雖比不上那驕豔的牡丹杜鵑,卻讓感覺心曠神怡,剛纔這一路奔逃的恐懼,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松柏坐低這石頭之上,陽光灑落到頭上,不由得讓人感覺輕鬆舒暢,待這身上泉水乾了些許,看見仙鶴靠着石頭,閉着雙眼,便躡手躡腳朝着崖邊行去。
這不看倒也罷了,這一眼望低下去,只見這崖下深不見底,雲霧繚繞將其籠罩於半腰中間,腳下有些痠軟,不由向後倒身坐地。
“這可如何是好啊?下面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啊!這仙鶴翅膀受傷,一路駝着自已奔逃而出,只見這地上血滴一灘,恐要再飛落下去,傷口勢必再次張大,只怕還未落地,這血流已幹,雙雙都得墜崖而之啊!這到底該怎麼辦呢?”鬆拍摸着下巴,來回踱步而行,卻不願一陣勁風襲,只覺得背後有種力量,將其推出懸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