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小寒才從夢中醒來,見林雪芸正在牀邊侍候,笑道:“昨晚有點瘋狂了,岳母大人和黎山前輩太厲害了,嘿嘿,芸兒吃醋沒有?有沒有不高興!”
“寒哥哥,我哪敢啊?哈哈,該起牀了,今天天氣真好,咱們先去吃飯!然後,嘿嘿,你該去救救我的美女姐姐了!”林雪芸甜甜一笑,眼睛裡又是一片春色。
顯然,又在想美事了!
小寒一見,笑了,不覺親了她一下,才說:“丫頭,我知道;她是怎麼樣的情形,你先說說,我好心裡有個準備;另外,一會兒別忘了弄點好酒,嘿嘿,我是無酒不歡的!惜惜的狀態如何?把她也叫上,岳母大人嘛,晚上我再陪她!”
“色鬼哥哥,這麼快就點將了,好嘛,咱們先吃了飯再說!姐姐只是半昏迷狀態,每天午時三刻她竟會主動練劍,應該還有一刻中,相公可以瞧見她練劍的;不如,就趁她未練劍時玩她,如何?”林雪芸一下熱心了,像看見她姐姐主動獻身求歡似的。
小寒想了想,道:“那倒不急,劍可以看,但治她的病嘛,最好趁她練劍時,嘿嘿,我強上她,哈哈,玩一回用強的,看看那丫頭清醒是個什麼狀態,會不會一頭撞死?哈哈!”
“那倒不會,我們練的是情劍嘛,再說了,寒哥哥的手段那麼高,還怕我姐姐不自動投降嗎?哈哈,要不要比比我和姐姐哪個更美啊?”林雪芸竟一臉色相。
小寒笑了,拍了拍她的屁股,才說:“小丫頭越來越上路了,嘿嘿,比是肯定要比的;不過嘛,嘿嘿,最好太平來了,你們幾個一起比;那丫頭有消息了嗎?”小寒的眼睛又亮了,像看見太平公主已在他面前似的。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還要有五天,琳兒她們纔會到長安;公主即便馬上趕過來,只怕也是十日以後的事情了;色鬼哥哥一定很失望吧!”林雪芸有點吃醋了。
小寒在她的侍候下已穿好了衣服,親了一下她那張美麗的臉,又在她的脣上吸了一會兒,才說:“小丫頭還是吃醋的樣子最好看!嘿嘿,不過,只准你吃太平的醋,其他人的嘛,你就不準吃醋的;哦,對了,玉兒的醋你也可以吃,她是我的正宮娘娘,哈哈!”
“真的?那寒哥哥不怪我嗎?”林雪芸頓時高興了。
小寒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才說:“不怪,你在我心中嘛,排行第三,婉兒第四,雪兒第五,你們幾個我最喜歡;我尤其喜歡看你和太平一起吃醋的樣子,可惜,還要十多天,嘿嘿!”
林雪芸一聽,高興了,笑了會兒,才道:“嘿嘿,沒想到我居然排行老三,把婉兒比下去了,雪兒其實挺好的,我也喜歡;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太平、玉兒,太平熱情,玉兒大度,她們兩個我都比不了,只有認輸了;醋嘛,我一定要吃,不過,寒哥哥有空多愛我幾回,我就不吃醋了,嘿嘿,芸兒喜歡寒哥哥!”說完,主動獻美脣了,這回,她真熱烈,似乎想趕超太平公主了。
“芸兒真好,好啦,咱們吃飯去吧,我得快速解決戰鬥,好看你那個病美人姐姐如何練劍的,我又該怎麼收拾她,暫時,讓她排第七吧,列在月兒之後;表現好了,升在雪兒之前,嘿嘿!”說完,小寒的臉上又是色心一片。
林雪芸樂了,笑道:“寒哥哥,我替姐姐謝謝你了,就是她排在我前面也沒關係,嘿嘿,只不過,只怕我姐姐還是比不了太平公主、玉兒姐姐了,哈哈,我們甘拜下風就是了,走吧,吃飯去!”臉上的得意,像蜂蜜,從心裡流出來的。
吃了飯,果然,林雪芸就拉小寒去後院了,那裡,林雪梅天天在那裡練劍。
林雪芸想了想,又說:“寒哥哥一會兒儘量不要說話,我姐姐最怕被人打撓,嘿嘿,最好等她練完了,寒哥哥才玩她,免得她傷了你!”
“小丫頭,這麼快就沒規矩了?梅兒憑什麼傷我?哈哈,我倒要瞧瞧了,她一練,我就打她,然後嘛,征服他!”小寒一聽,果然不高興了,手又重重地拍了拍林雪芸的屁股。
嚇得她幾乎魂飛魄散,趕緊救饒:“寒哥哥,芸兒知錯了,請寒哥哥懲罰!”
小寒也不客氣了,將她抱在懷裡,親了幾下,才說:“饒你嘛,是不可能的,我要你一會兒先侍候我,我再侍候你那個姐姐;如果她真的比你美三分,那我就先上她了!岳母大人和黎山前輩怎麼不見了?我還想她們侍候我呢!”
“嘿嘿,爲了寒哥哥爽快,她們也去長安了,說是要把太平抓來侍候你,所以嘛,寒哥哥豔福不淺,不過,這幾天先讓我們侍候你吧!”林雪芸笑道。
“啊!”小寒聞言,不覺張大了嘴巴:沒想到她們竟這麼熱心?難道,她們真的愛上了自己?一定是的!
小寒不由得搖了搖頭,才道:“有信鴿嗎?叫太平好好招待兩位前輩,另外,讓玉兒把咱們的練功方式教給兩位前輩,只有她們的武功上升了,可能纔會替代太平的作用,明白嗎?保護父皇母后的責任很重大的,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們兩位老人家的安全!”
“是,芸兒馬上去辦!我姐姐就要出來了,寒哥哥最好等她練完劍,回去躺着了,再去征服她!”林雪芸又再次叮囑。
小寒笑了,親了她一下,才說:“記得告訴玉兒咱們的練劍方式,以及劍境,都要傾囊傳給兩位前輩,嘿嘿,我還要她們兩個侍候我呢;今晚你們兩個侍候我!”說完,小寒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才放她走了。
果然,林雪芸纔剛走,林雪梅就出來了:只見一個仙化般的美女出現了,她臉色有點蒼白,雙眼無神,體態修長,姿色的確勝林雪芸三分;只可惜沒神,似乎因爲在病人,整個人有點迷迷茫茫的,步子也有點虛浮,腰間有柄長劍,腳下竟赤足,彷彿她很喜歡這個樣子似的;那雙腳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令小寒動心了,巴不得馬上握在手裡玩了。
那美女並沒有“瞧”見小寒,卻按往常的動作拔出來長劍,隨即,長劍揮舞,果然有點像東方亮的劍法,卻偏偏高明瞭許多;劍氣像含着着天地間的雄渾之氣,又象太陽月亮剛剛升起來似的,光芒萬丈,滾滾劍氣,已在院中一層層地揮灑着。
難怪林雪芸要他不要上去,她的劍氣果然厲害,是小寒出道以來遇上的最強烈劍氣!
但小寒更喜歡了,早就林雪芸的告誡當成耳旁風了,一見此劍氣,他就樂了,馬上迎了上去,在她的劍氣中穿行了。
那林雪梅似乎已感覺到他的存在,雙眼雖然空洞,卻也將劍氣收斂成點,只向小寒襲來了;小寒更高興了,馬上運氣他獨創的漩渦勁,將她的劍氣收入自己體內,卻立刻趕緊有點不妥,那劍氣四處亂撞,小寒也不慌張,趕緊運起他的萬法歸宗心法,將這道非常霸道的傲劍氣一點點收伏;果然,片刻之後,那林雪梅的劍氣已對他再無敵意,任他驅使了;小寒更喜歡了,趕緊將林雪梅的劍氣統統吸收了。
玩了一會兒,小寒又不甘寂寞了,不覺欺身上前,在林雪梅耳邊說:“梅兒,梅兒,你相公我來了,喜歡嗎?嘿嘿,我的梅兒真漂亮,一會兒好好侍候我,好嗎?”
那林雪梅停了劍,竟自動地說:“相公,奴家願意侍候相公!”說完,已主動將劍放下,倒入他懷中了,那張臉終於有了血色,有了點紅潤的感覺。
小寒雖感奇怪,但他向來好色,見此情景,立刻將她攬在懷裡,在那張令他早已動心的俏臉上不停地親吻,雙手,自然已將林雪梅緊緊地抱在懷中了。
隨後,他抱着林雪梅進了他的房間:裡面簡簡單單的,只一張牀,一張椅;那椅子,可能是丫頭們照顧她時用的。
小寒笑了,先在椅子上坐下,纔將她環抱在手,親了親她的臉,才吻上了那張已無血色的脣,手自然在她的身上不停撫摸了。
哪知林雪梅此刻居然醒了,那雙眼睛赫然睜開了,見到他,驚訝地說:“你是誰呀?怎麼在我房間裡?”
“梅兒,我是你相公啊,嘿嘿,咱們剛纔不是才比劍定情的嗎?哈哈,相公愛死我的梅兒了!”小寒說着,自在她的俏臉上不停親吻,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劇,在她的柔臀上不停揉捏。
林雪梅剛剛醒來,腦子並不清楚,只記得剛纔的確有人跟她比武,可小寒說的話,她一個字也記不得;偏偏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狠,稍頃,就要解她的衣裳了,她立刻感到羞愧,卻又不敢說話。
小寒一笑,就知道這丫頭被他嚇傻了,手上卻絲毫不慢,不停地挑逗她,才一會兒,林雪梅竟已**吁吁了:“相公,一會兒再來好嗎?奴家還得好好想想!”
“想什麼呀,嘿嘿,我是劍神,專門來愛我的梅兒的,哈哈,梅兒愛我嗎?”小寒已越來越誇張了。
“啊,你是劍神?劍神出世了?奴婢參見主子,主子真的喜歡奴婢嗎?”林雪梅突然記起來她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