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享受夠了兩大美女的小寒心情更爽,精神百倍,正如即將升起來的太陽,只看天邊的那道紅霞,就知道今天肯定是個豔陽天。
“寒兒,今天和芸兒的比劍嘛,嘿嘿,雖然說只不過是形式而已,但林玄那老兒,肯定要爲難你的,寒兒最好有心理準備;記住了,不要給那老兒留面子,最多三招,你必須打敗他,然後,跟芸兒打幾百招,氣死那老兒!”黎山老母忿忿不平地說。
小寒笑了,不覺審視她了:“莫非惜惜與林玄有過節?他姓林,難道,是我的泰山大人?哈哈,我要是三招打敗了他,芸兒還不要整治我啊?難道,他是惜惜的舊情人?”
“什麼舊情人?他還不配,只是,他利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我師妹的身子,才做了咱們劍宮的鑄劍廬主,你說,我能不恨他嗎?所以,最多讓他接三招哈!不信,你可以問問芸兒嘛,嘿嘿,她們姐妹是不是也不喜歡這個林玄的!”黎山老母笑了。
說完,就將身子倚在小寒懷裡,表明與林玄毫無關係,只是出於義憤!
果然,林雪芸聽了,臉色也不好看,就道:“寒哥哥只管照師伯的意思辦,越給那老家難堪越好,咱們都會很感激你的!”
小寒想了想,才說:“嘿嘿,這事兒嘛,一會兒再說,我看看他的劍招再說,好嗎?不過,我的目標是芸兒,至於泰山大人嘛,只要他不出招,我不爲難他;如果他出招了,我就懲治他一下,如何?”說完,他不覺嘆了口氣。
“嗯,寒兒,放心,這事兒你做得越乾淨利落越好;我瞧那老小子肯定會向你出手了,無非是伸量一下你的手段,所以,三招之內打發他最好了;咱們劍宮有這種敗類纔是奇恥大辱呢!好了,相公,咱們上山吧,哈哈,芸兒,溫柔一點哈,否則,相公不讓你,只怕你也接不了十招!”黎山老母開心地說。
顯然,以能整治林玄爲榮,如果小寒打敗了林雪芸,她更爽快!
林雪芸笑了,甜蜜地說:“惜惜忘了昨晚的教訓呢?寒哥哥,今晚再把她整治得爬不起來纔好;嘿嘿,咱們夫妻誰跟誰啊,哈哈!”
小寒笑了,一邊一個,攬住就上山去了,笑道:“好了,聽你們的就是了;惜惜,一會兒告訴你的女弟子,快點讓我鐵大哥他們上山哈!”
“是,相公放心,一會兒她們會接替鐵侍衛他們的;咱們在山頂等他們好了!”黎山老母趕緊說;原來,她已早有吩咐了。
走了兩個時辰,他們終於上山頂了,果然,劍宮的人已在恭候了!
見他們上來,林玄立刻迎了上來,笑道:“這位一定是戰勝劍聖的小寒先生了,芸兒,一會兒可不能丟咱們劍宮的臉哈!”
言下之意,自以爲林雪芸能打敗小寒了,他只等着看結果了,臉上的得色,多麼明顯,只因他的臉色像太陽那樣燦爛多彩。
“林玄,別大言不慚了,你們家林雪芸能接小寒十招就不錯了;至於你嘛,能接三招寒兒就不錯了;嘿嘿,寒兒,你說是不是啊?”黎山老母已唯恐天下不亂了。
林玄一聽,臉色頓時陰暗了,想了想,才說:“師姊,我知道你一向不滿意我,可也不能用小寒先生來打擊我啊?我好歹也是劍宮的女婿嘛,咱們是一家人,哈哈!好了,不說了,芸兒,你的劍已鑄好了,我立刻給你呈上,你自己命名吧!”說完,他已呈上寶劍了。
林雪芸接過劍一瞧,又掂了掂,頓時臉上一喜,笑道:“好,果然好劍,謝謝父親!寒哥哥,你幫我看看,這劍該如何命名,我聽你的!”
聞言,林玄更是心裡一驚,道:“芸兒,你叫他什麼?你跟他什麼關係?”
“哦,父親,這是我相公,我已經嫁人了,嘿嘿,小寒王子就是我夫君;哈哈,對不住你老人家了,我連母親也沒請呢,我們是在長安拜的堂嘛!”林雪芸一副不屑地說。
“啊!”聞言,林玄又是一陣不是滋味,想了想,才說:“哼,你想放水是不是?好了,這場比劍用不着你了,我來!”說完,他的眼睛裡已是怒火沖天了。
果不出黎山老母的預料,這林玄果然要出手了!
一瞧,黎山老母的眼睛裡頓時充滿了諷刺,笑道:“就憑你?你連芸兒的三招都接不了,哈哈,就憑你也能代表咱們劍宮?算了吧,哈哈,我看,還是咱們芸兒上好,免得你丟人現眼,那,咱們劍宮纔沒面子呢!”
“哼!”林玄又是一聲冷哼,笑了笑,纔對小寒說:“請教小寒賢婿,你知道何爲劍道嗎?”他已拋出來劍聖的問題。
“哈哈,劍道嘛,劍道本無道啊,庸人自撓之;泰山大人,我只是好玩兒而已,不修劍道,越來越不喜歡所謂的劍道了,只剩就是一個字:玩!”小寒嬉皮笑臉地說。
“啊!”聞言,林玄的眼睛一下大了:就他這個狀態,還能勝劍聖,難道,劍聖也放水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思量之下,林玄就不高興了,笑道:“好,既如此,嘿嘿,咱們練練,如何?我倒想瞧瞧賢婿是怎麼玩劍的!”說完,他已拔出來腰間的長劍。
“老泰山,瞧這話怎麼說的?哈哈,我是來跟芸兒比劍的,劍宮沒說跟你比啊!咱們何必傷了和氣?算了,好不好?”小寒有點替他難過了。
“不行,我怕芸兒放水,讓你輕易過關,哈哈,只要你能接了我十招,纔有資格跟芸兒比劍;否則,就請你下山去吧!”林玄得意地笑道。
黎山老母一聽,更高興了,笑道:“寒兒,瞧見沒有?人家瞧不上你呢,嘿嘿,別忘了,梅兒還等你去救呢!你要是不能打敗他,怎麼跟芸兒比?哈哈,又怎麼收拾梅兒呢?難道,你要讓她香消玉碎嗎?”
果然,小寒一聽,眼睛立刻亮了,笑道:“既如此,泰山大人請吧,哈哈!”
“你沒劍嗎?”林玄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他一陣,問道。
小寒笑了:“跟泰山大人打嘛,用不着劍啊,泰山大人請隨意!”說完,小寒竟閉上了眼睛。
“你!如此放肆!好,老夫倒要瞧瞧你有多大的能耐!”說完,林玄已凝起劍氣,狂風暴雨般向小寒襲去。
哪知他自以爲得意的劍氣在小寒那裡偏偏一點作用也沒有,小寒猶如在溫水中自由洗澡一般,舒爽得不得了;憑心而論,林玄的劍氣不差,比之於劍聖猶勝三分,但自從小寒創了漩渦勁之後,所有的劍氣對他來說,只是補益,而無任何傷害之外;所以,林玄的劍氣,只不過是他隨意揮灑的天地而已。
待吸收了林玄的劍氣之後,小寒才得意地說:“老泰山的劍氣還是可以的,只可以太注重於招式了,而沒有靈氣,太可惜了,可惜,可惜!”
他一連幾個可惜,叫得林玄頭都大了:如此凌厲的劍氣,他竟無所覺,好像在故意散步似的,偏偏每個動作都那麼愜意、瀟灑,難道,他真是劍神?
他正在忖思間,小寒已笑道:“泰山大人攻夠了沒有?接小寒一招,如何?”
說完,小寒已以指帶劍,一招水銀瀉地打了出來;他最喜歡在比劍中使用這一招,這是他學劍的第一招,常常以此紀念週長風;這一回,他打出來的水銀瀉地,已毫不容情,只見一股強大的真氣已穿越了林玄的劍式,只一下,他的長劍竟已落地。
只一招,就打敗了林玄,而且,似乎毫不費吹灰之色,像隨手揮了一下而已;如此,佳績,只看得黎山老母、林雪芸也不覺瞠目結舌,隨即,自是歡聲雷動,像看見了人世間的奇蹟似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暢快。
林玄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實在想不到小寒竟有如此功力與修爲,好一會兒,才醒過來,笑道:“佩服,佩服,小寒先生果然高明,哈哈,看來,小寒先生果然是劍神了,好,好得很,我替劍宮恭喜小寒先生了!”
看來,他對小寒的劍術修爲也已佩服到五體投地的地步了;臉色,也終於正常了!
“不敢,不敢,謝謝泰山大人的指教,小寒受教了!”小寒這才稍微露出來喜色。
林雪芸瞧了,心中自是得意,想了想,才說:“寒哥哥,我的劍還沒有命名呢,你給它起個好名字吧!”
小寒接過劍,瞧了瞧,才說:“我瞧這劍挺不錯的,你的劍法叫秋水劍法,不如,這劍就叫‘秋水’,如何?芸兒老婆,喜歡嗎?”
林雪芸聽了,不覺連念兩遍,才笑道:“好,秋水,嗯,好,秋水,我喜歡這個名字,從此,我的劍就叫‘秋水’了,謝謝寒哥哥!”
說完,已主動獻上香吻,臉上的喜悅之色,自是無法用語言來言表,那雙眼睛,正如秋水般向小寒撒嬌了,看得他又不由得心動了!
黎山老母見了,不覺醋意上涌,笑道:“秋水,這明明是春天嘛,幹嘛不叫‘春水劍’呢?瞧,咱們芸兒的眼珠都快掉了,還是叫‘春水’劍好點!”
小寒聽了,倒不介意;沒想到,林雪芸卻說:“春水固然不錯,但秋水意境更爲高遠,那是經歷**後的沉寂、靜練,似乎更好一點,嘿嘿,所以,師伯,我的劍還是叫秋水比較好,哈哈!”
說完,臉上竟露出來神往之色,彷彿澄江如練的感覺已在她面前了,那雙眼睛,已充滿了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