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大哥,你還打呀,那你不是太吃虧了嗎!”薛剛驚訝地說。
“哈哈,薛兄弟,這會兒有這會兒的打法嘛,放心,跟你們打完,我更精神!哈哈,說不定,又是另一番境界!”小寒說。
小寒越來越喜歡練劍比武了,這已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就像醇酒美人,他突然感覺:生命的意義不在於爭什麼,而在於學會享受,按自己的心願去享受人生!
“太平,玉兒,凝霜,我敬你們三個一杯,謝謝你們,哈哈,你們總是讓我們太愉快了,我太喜歡你們了!”說着,小寒又是一飲而盡。
“寒哥哥,不敬你那兩個老婆嗎?”太平公主指的是上官婉兒和林雪芸。
“嘿嘿,一會兒敬嘛,總不至於又去她們那一桌插一腳吧,晚上,你們再陪我盡興!”小寒高興地說。
“寒兒就是瀟灑,任何時候都惹人憐愛,好,本宮喜歡!”武媚孃的眼睛又在說話了:看來,他可以更好地爲自己服務了!
“皇后娘娘,我想讓凝霜今晚就陪我,如何?”小寒不失時機地低聲說。
“哈哈,你自個兒作主吧,凝霜,你同意嗎?”武媚娘笑了。
武凝霜這會兒哪敢應聲,只含羞地點了點頭:這會兒,她正心如鹿撞呢,早上練功的感覺還在血脈裡流竄,她幾乎控制不住了;尤其,這會兒經酒精催動,媚眼早就如絲了。
“***,爲什麼這麼急啊?難道,你不給武家留體面了嗎?小心我抽你!”太平公主說,眼睛裡的春水又流向小寒了。
“皇上皇后娘娘見諒,只因早上我們練劍出了問題,凝霜練得有點過度了,今晚如果不收伏凝霜,只怕對她的身體有所損傷,所以,請母后見諒;這也是我早上不讓太平練的原因,因爲芸兒練上情劍了,我們都捲了進去;唉,這就是目前我們最大的麻煩!”小寒趕緊解釋。
“知道了,我們的寒兒好得很,凝霜,好好服侍你的寒哥哥吧,哈哈,傻丫頭,便宜你了;小寒,這套劍法不準太平練哈,否則,我真要扒你的皮了!”高宗李治這才明白過來。
“是是是,寒兒知道了,皇上請放心!”小寒趕緊承諾。
太平公主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早上小寒拉開她竟爲此事,這套劍法太邪門了,一上去就將情緒都吸引了,太可怕了;幸好,她沒出事兒,否則,只怕要便宜哪個臭小子了!想想她都覺得後怕。
“一會兒我讓芸兒敬你幾杯,如何?妹妹!”說完,小寒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
“哼,便宜你了,不過,謝謝寒哥哥,太平知道寒哥哥是最疼愛太平的,寒哥哥真好!”太平公主趕緊回吻他一下,眼中的媚意又讓他不覺得心裡一蕩。
“太平真是越來越美了,將來不知道便宜了哪個臭小子,哈哈,你們可要加油了!”小寒不覺說了出來。
一下,太平公主竟又羞紅了臉,看得那些拜在她裙下衆小侯及摩昴太子頓時紅了眼,個個都巴不得能將此牡丹摘下;偏偏,誰也不敢動手。
“都是些沒出息的東西,哪有寒兒這種風度翩翩的瀟灑勁兒?我記得他們第一回見面,寒兒不就親了太平幾次嗎?膽子真大;甚至,你都生氣了,他還在那兒不停地玩,像故意玩兒給我們看似的;這膽色,只怕天下再無二人了!”武媚娘在高宗耳邊說。
“哈哈,所以,他真像……”高宗突然住了口,眼中的慈愛之意又流出來了,不停地在太平公主和小寒身上流轉。
這會兒,他纔像是父親,不再是那個愛美人而漸漸棄江山的主兒!
“凝霜,再斟酒,這回,我跟秦兄弟、薛兄弟共飲!”說完,端起酒杯就向薛剛走去。
“秦兄弟、薛兄弟,咱們再喝一杯,喝完就練劍,如何?”小寒說完,又一飲而盡。
這時,他的酒意已有六分了,人走起來輕飄飄的,向演武場中間走去。
秦雲、薛剛見了,趕緊飲了酒,也提劍走了上來,秦雲有點替他擔心了,說:“小寒師傅,你行不行啊?”
“放心,沒事兒,我正要跟你們打呢!雲兄弟,你用長安劍法,薛兄弟,你用梅花劍法,我再瞧瞧有什麼感覺!”小寒不覺發出一聲長嘯。
猶如龍吟九天似的!一下,高宗聞之,竟不由自主捂上了耳朵;武媚娘定力稍高,也只得捂了耳朵,臉上又是驚喜一片。
“好,寒大哥果然威武,薛剛來也,寒大哥小心了!”說完,薛剛一招梅花三弄已打了出去。
他最喜歡梅花劍法中的這一招,他覺得,這招最精彩,變化多端,可以隨心所欲,甚至,可以將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都融合進去;他最喜歡這一招,也最有心得,最得心應手!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劍氣竟被小寒的漩渦勁給完全吸收了,小寒幾乎動都沒動,只腳下滑了幾下,就溜進了他的劍氣之中,只輕輕一用力,他已不由自主地斜退兩步,臉上竟是駭異之色:這是爲什麼?他的劍氣都去哪兒了?
“秦兄弟,你怎麼不出招啊?”吸了薛剛的劍氣,小寒的臉頓時紅光滿面,整個人猶如一片紅霞似的,那股令人望而生敬的神采讓秦雲不覺一呆。
“好,薛兄弟,咱們再請小寒師傅指點!”說完,秦雲已打出來長安劍法。
“啊?秦雲的劍法怎麼這麼厲害?他幾時練成的?”高宗李治見了,不覺一喜。
“前幾日在長安城樓上,寒哥哥酒醉時教他的唄;嘿嘿,父皇,寒哥哥說秦雲背得起長安城哦,你看呢?”太平公主的臉上竟放出來光彩。
“哦,媚娘,你看呢?”高宗李治不解一問。
“嗯,這個寒兒下功夫了,哈哈,秦小子果然不差,好,他願意背,咱們就讓他背,只要他背得起,嘿嘿,就成!”武媚娘立刻就領會了小寒的意思:他看中了秦雲!只不過,太平的意思呢?
那丫頭雖然喜色一片,可,那是給寒兒的;秦雲啊秦雲,但願你有福分,別辜負了小寒,哈哈!如果那樣,豈非妙哉?寒兒的這步棋太妙了,走走看吧!武媚孃的眼睛又在閃光了。
這時,秦雲、薛剛,一個穩重,一個輕靈,一個含蓄,一個直白,一個雄渾,一個瀟灑,竟成了絕妙的配合;兩道劍氣,恰似雲煙般向小寒捲去。
“好,太好了,兩位兄弟果然奇妙,好,我喜歡,來得正好!”說着,小寒又閉上了眼睛,如同在他們的劍氣中游動,像魚兒般,自由自在,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看得衆人也如癡如醉,如在夢裡一般。
終於,待他們練完了,小寒才說:“如何,兩位兄弟感覺如何?”
“精神百倍,還想再給寒大哥打一架!”薛剛高光地說。
“我也如此,似乎內力不減反增,爲什麼?小寒師傅!”秦雲驚喜說。
“嘿嘿,因爲你們心懷坦蕩,給我比劍,沒有戒心,完全以武會友,所以,我的內力增長了,你們也跟着增長,這就是我這套漩渦勁的好處,哈哈,有空再教你們,如何?”小寒開心地說。
“謝謝寒大哥!”薛剛又是一臉喜色:原來,還有這種修煉內功的法門,太好了,正符合自己的口味。
“謝謝小寒師傅!”秦雲終究還是放不開,仍然那樣穩重。
小寒皺眉了,卻又不好說什麼,人之稟性,奈何,算了,隨他去吧;可,太平該怎麼辦?他的眼睛不覺投向了武媚娘,迴應他的,又是一道媚意,兩人再度心神相合:他們同時都看上秦雲了,希望能撮合他和太平公主的婚事!
“好了,你們兩個今天就練到這兒吧,凝霜,再斟滿了,一會兒,你們,幾位小侯爺,有願意練劍的,就站出來,別等我點名,我還不認識你們呢!”小寒幽默地說。
“兄弟們,機會難得,一會兒,你們願意學劍的,就給寒大哥好好學,自報家門哈;徐美祖、徐彥祖、徐連祖,要不,你們三兄弟先上吧!”薛剛已開始點將了。
“是,小寒師傅,一會兒請多多指點!”那三兄弟趕緊說。
小寒一聽,皺眉了,原來是徐敬業家的人,不覺問:“都是徐敬業的兒子?”
“哈哈,他們兩個是,這個徐連祖是徐敬輝的兒子,劍術也練得非常好!”薛剛見了,趕緊解釋。
“誰的兒子都沒關係,不過,我話說在前頭,只要是忠臣,咱們一視同仁;可要是想幹那些沒影兒的事情,只怕幾位小侯爺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小寒不覺有點提醒他們了。
“是是是,謝謝小寒師傅的提醒,我們一定做忠臣良將,絕不當逆臣賊子!”那幾人趕緊說。
這幾天,徐敬輝已在反覆敲打他們,三人的立場早就改變了。
“好,凝霜,婉兒,給他們上酒;太平,過來,和我一起敬這三個小侯爺一杯,哈哈!”小寒高興地說。
太平公主聽了,喜色一片,趕緊過來,說:“寒哥哥就是瀟灑,好,三個小侯爺,可別辜負了我寒哥哥的美意,哈哈,我敬你們!”
“不敢,不敢,有勞公主!”三個小侯爺的臉色這才發光;這幾天,他們已受盡了白眼,幾時有人如此禮遇他們?
一下,竟如見了知己一般,個個興奮得不得了,像他們是他們的再生父母一般,眼中的敬意何止十分、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