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各位大俠,從今天起,小寒先生就是咱們中原武林的武林至尊了,恭喜你,寒哥哥!”太平公主說。
“雪芸,這至尊劍我真的不用還給東方亮先生了嗎?”小寒趕緊問。
“是的,寒哥哥,這本來就是三百年前的規定,當時我們說好了,誰勝過了至尊劍,誰就擁有至尊劍,所以,從今天起,至尊劍是你的了!”林雪芸開心地說。
小寒再向東方亮望去時,他低下了頭,顯然,林雪芸說的是實話;他高興了,趕緊從木柱上拔下來劍鞘,把至尊劍遞給太平公主,說:“聽雪和至尊,你要哪一把?”
“謝謝寒哥哥,我還是喜歡聽雪,哈哈,從今天起,聽雪是我的了,好不好,小乖乖!”太平公主開心地說。
聽雪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得意地跳了跳;太平公主趕緊將聽雪拿起來,緊緊地貼在胸口,得意地說:“從此,你是我的了,聽雪,也是寒哥哥的,哈哈!謝謝寒哥哥!”說完,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才欣然收下。
“哈哈,我的妹妹就是好,好了,至尊劍,啊,至尊劍,咱們從今天起相伴如何?”至尊劍竟也跳了跳,真有靈劍歸主之意。
這時,上官婉兒已端上酒來了,說:“寒哥哥,恭喜你!”又遞了一杯給東方亮,說:“東方先生,晚上到長安酒樓一聚,如何?”
“自當遵命!”東方亮雖想拒絕,卻又似乎另有目的,點頭同意了。
“東方先生,我敬你!”說完,小寒已一乾而盡。
“謝謝小寒先生!”東方亮只得飲了,眼中,仍有不捨之意:可至尊劍已註定與之無緣!
“唉,沒想到,咱們最終還得接受這個突厥人的領導,唉,丟人!”羣雄中有人心不甘情不願,冒酸水了!
上官婉兒一聽,趕緊解釋:“各位武林人士,小寒先生雖說早年曾在突住過一段,可他是咱們長安城人士,他的身份特殊,他是前朝承乾太子之子,今已被皇上皇后封爲我大唐的客卿大人,又被太平公主封爲逍遙王,只待皇上皇后娘娘正式冊封,所以,請各位大俠不必多疑!”
“啊!”此言一出,衆人皆驚,不少武林人士竟露出來驚喜:正是峰迴路轉,沒想到,他竟大唐長安人氏,還是王爺,又是客卿大人,這可真是天降福緣,否則,豈非大家都要聽突厥人的?
“爲慶賀小寒大人升任武林至尊,皇上皇后娘娘特在今晚在長安酒樓設了宴席,宴請各位武林人士;但有一個前提,各位大俠不準喝醉,不準鬧事,否則,武林至尊決不輕饒,我們也決不輕饒!各位,聽清楚了沒有?”上官婉兒又問。
“聽清楚了!”衆人這回真老實了,臉上的歡喜一直沒有散過,個個都歡欣鼓舞:像撿了金子似的!
“好,今次的武林大會到此結束,咱們晚上見,謝謝各位!”上官婉兒又宣佈。
人們終於離去了,熱鬧了幾天的太平府又安靜下來了。
“小寒大哥,你真威武啊,剛纔,我都替你捏了把汗啊!怎麼後來把眼睛、耳朵都捂上了,那怎麼打?”薛剛問。
“嘿嘿,薛兄弟,憑感覺啊,對,就是感覺,打到高興的時候,什麼都可以不要了,只須用心去感受,那纔是最真實的!”小寒發自內心地說。
“不行,你一定要給我們說清楚,是不是啊,秦大哥!”薛剛又拉出來秦雲。
“是啊,小寒師傅,你就跟我們說說嘛!剛纔,我都快急死了,你怎麼等了那麼久纔出劍?”秦雲也問。
“太平,去把酒宴擺上吧,咱們先喝一會兒,晚上再去長安酒樓會羣雄,如何?妹妹!”小寒說。
太平公主早就開心得如同撿了寶貝,說:“是啦,寒哥哥,我們先敬你,一會兒,再去酒樓降服那幫武林人士;薛小子、雲小子,我府的武林人士歸你們管,帶去皇宮做侍衛,或進御林軍;不過,先**一陣子再去,免得他們沒規矩!”
“是,公主!”兩人趕緊允諾。
“另外,那些精明的、有頭腦的,不如調他們去刑部,或各地衙門當捕快,負責治安!”上官婉兒想了想說。
“對對對,婉兒這個主意好,婉兒,你擬個摺子,太子批了就實行;噫,太子呢?怎麼今天又沒來?”武媚娘又皺眉了。
“也許,他太忙了吧,這孩子,又在搞什麼?算了,我們自己高興就好!太平,快去擺宴,我們得給寒兒擺慶功宴了,哈哈,寒兒真威風,居然閉着眼睛打,還贏得那麼痛快,纔出了一招!”高宗李治雖然心頭稍有不爽,卻仍然龍顏大悅。
“三爵主、秦雲,你們只准飲三杯,晚上,還得巡邏,仍由那些小侯爺負責安全,別出任何碴子,知道嗎?”武媚娘又趕緊吩咐。
“是,謹遵皇后娘娘旨意!”兩人又趕緊領旨。
這時,玉兒過來了,說:“皇上皇后娘娘,公主說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家的酒宴安排在後花園如何?”
“好,太平安排得好,按她的意思辦,走,咱們去後花園!”高宗李治越來越高興了。
“我現在越來越佩服咱們的這個小寒大哥了,太厲害了,秦大哥,我跟你說,我感覺他就是神了,真不知道他那個感覺是什麼,唉,你知道嗎?”薛剛興高采烈地說。
“我也不知道,一會兒,一定要讓小寒師傅指點指點!”秦雲也高興地說。
“對,今天一定要好好練練劍,咱們都是大唐小將,可別讓小寒大哥一個人把風頭全搶光了,哈哈!”薛剛說。
“哈哈,那就努力練劍啊,否則,只怕太平公主更看不上咱們了!”秦雲說。
“啊,你也喜歡太平?那咱們公平競爭!”薛剛豁達地說。
“競什麼爭啊?還不是公主說了算?”秦雲不由得苦笑。
“好了,你們兩個別再嘀咕了,入席吧,寒兒,陪我們坐,婉兒、芸兒,你們去招呼那些小侯爺,劍聖前輩,去陪陪突厥國的貴客,如何?”武媚娘安排說,眼睛裡又是一片笑意。
“是,謹遵皇后娘娘旨意!”衆人趕緊領他命。
待安排完畢,太平公主纔回歸座位;正好,小寒又左擁右抱,一邊太平公主,一邊武凝霜,又引得衆小侯一片羨慕之色。
“還是小寒大哥豔福不淺,一下就收了四大美人兒,哈哈,真是羨慕死人了!”薛剛不覺說了出來。
這正是衆小侯的心裡話,別人不敢說,可薛剛就是個小霸王,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兒都敢做,這正是他與衆不同的地方!
“嘿嘿,還是這個薛小子有膽子,可惜,就是膽子大了些,只不知究竟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武媚娘聽見了,又是一臉笑意。
“寒哥哥,是不是該說說劍了?我今天可是既高興又擔心,替你擔心了好一會兒的,你得補償我!”太平公主說。
“你還要補償什麼啊?哈哈,好妹妹,我的聽雪都給了你了;說實話,我捨不得聽雪,可你又不要至尊劍,只有送聽雪給你了!”小寒說着,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她的臉。
這張臉他早不知看了多少回了,也不知親了多少下了,可,每一次的感覺都不同;彷彿,她已註定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一部分似的!
太平公主也是心頭一熱,早上練劍時的感覺還在心頭闇跳,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當時,她真忍不住了,恨不得立刻與他融爲一體似的;可惜,偏偏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想到這裡,她不覺暗歎:愛情真好,可惜,他們近在眼前,卻早已遠在天涯!
“寒哥哥,我要你教我盲劍!”太平公主說。
“太平,慢慢來,練盲劍需要感悟,這兩天你再熟悉熟悉梅花劍法的無劍式狀態,也許,幾天後你就可以練盲劍了!”小寒說。
“啊,真的?哈哈,太好了,那,誰陪我練?芸兒嫂嫂,還是玉兒嫂嫂,還是凝霜嫂嫂?”太平公主又問。
“誰都可以啊,你們都有那個基礎的,關鍵是對劍的認識和感覺,主要是領悟力,用心體會,心,纔是練習劍道的最關鍵因素;但千萬不強求,在有意無意之間練出來,才最好!”小寒說。
“有意無意之間,這很微妙,我練了一輩子的劍,也再追求這個境界,可惜,老是突不破,總被劍招所困擾,唉;小寒就是小寒,說出來的劍理,總讓人心服口服!”劍聖雖在嘆息,臉上卻一直微笑着,似乎,每見小寒進一步,他都愉快得不得了!
所謂知己知音:正是如此,聞絃歌而知雅意,心靈互現,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劍聖前輩只需再往前走一步就行了,沒必要故意去追求,放下來,放下來,越輕鬆越好,只有心靈徹底輕鬆了,人的感覺纔會上來,這種感覺可以稱爲第六感覺,只有心神合一才能完全辦得到!”小寒趕緊解釋,他也巴不得劍聖有所突破。
劍聖想了想,又品了口酒,才說:“唉,知之易而行之難啊,謝謝小寒兄弟,正如你說,我還是慢慢來吧,不去刻意追求,也許,終有明白的一天!”
一旁的鐵鷹聽了,不覺也陷入思考,最後,竟是一喜,說:“小寒兄弟,一會兒咱們過過招,如何?”
“當然好了,鐵大哥,咱們都很久沒交手了,做兄弟的早就巴不得和大哥切磋了,哈哈!”小寒開心地說。
他知道,鐵鷹一直像神一樣保護着自己,來到大唐也不例外;可他因爲太忙,這段時間有點冷落他了,這一回,正好給他找補回來:他一直欠着鐵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