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個海盜他很清楚,在我面前再說任何其它的話都是多餘的。
有些事情是一個人應該做的事情,而有些事情是一個人,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去做的事情。
眼前的這個傢伙很顯然,他就犯了後面的那個問題。
所以在這個問題的情況下,當我已經站出來,明確地告訴眼前的這個傢伙。
這件事情是我所不允許的事情。
最終他也就識趣的,知道了,如果繼續僵持下去的話,那麼將會能夠體會到我的憤怒和怒火。
有的時候選擇忍讓和退縮,這卻也並非是一種壞事。
通過這樣的行爲和方法,可以更好地,更有效地達成自己的目的。
那麼,又會有多少人會選擇拒絕這樣的事情呢?
尤其是對於這種唯利是圖的傢伙來說。
他們是總能夠分的清楚,在處理問題和事情上,自己應該選擇的輕重。
有的時候,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們當然會選擇出委曲求全,這種行爲。
只不過,這就要看究竟是在什麼樣的場合了。
眼下的這種場合,就是我所爲他搭建出來的,一個最好的,最合適的機會。
他們理應該知道,有些事情在某種情況下是絕對錯誤的行爲。
就是一場純粹的合作關係的。戰鬥同盟手段,那麼在不必要的地方就應該保持自己的忍讓。
最大限度的利用好手中的權力,最大化的可能讓自己的天平秤量能夠得到更多的機會。
這就是一個真正聰明的,唯利是圖的傢伙所應該做到的事情。
而且在現在這樣的狀況下,我也非常希望,我所看到的這些海盜他們的確是一些唯利是圖的傢伙。
這樣我就可以充分的掌握自己手中的權利,並且維持兩方勢力之間的公平了。
所以,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這還有什麼好值得思考的呢?
他只能朝向我點頭示意之後,在詢問了接下來戰鬥的時間,就匆匆的從我眼前消失。
這樣纔對嘛!
我非常爽快的告訴了這些海盜們,在明天,他們就可以在大海上發起最後的一次攻擊。
可以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向帝國的海軍發起進攻。
這樣的話,就足夠了。
而我所期待着他們凱旋而來,但是我卻同樣在現在這個時候,注意到了這位帝國公主看向我的眼神已經發生了改變。
在我好不容易解決的這些,挑釁和找事的海盜的麻煩之後,我知道,自己同樣也不能忽略了自己身邊的存在。
尤其是我身邊的這位,
可以說他隨便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夠引起我的注意和擔心。
“你爲什麼要幫我?”她向我發出這樣的質疑。
這樣的詢問,完全是有理由的,因爲我幫助她這的確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原因。
而且在現在的這樣情況下我也並不想把。真實的事情告訴她。
所以我在看了看她之後,最終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什麼,只僅僅只是我單純想要做這件事情罷了,你不用太放在自己的心上。”
我打算試圖用的這樣的說辭和這樣的手段來回避,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對方很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她仍然不依不饒地詢問着說的。
“沒有人,會毫無理由的去做某件事情,你應該是不想告訴我吧。”
她對我說着這樣的一番話,儘管我在這個時候已經準備要離開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卻仍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的確,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我卻不能表現得像是,我自己內心當中想要說的真實的情況。
於是,因此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必須要做出一些行動出來,改變自己在她心目中得形象。
因此我停下腳步,然後重新轉回身對她說的。
“你知道,有的時候等我不想回答一個問題的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行動嗎?”
她愣在了那裡,片刻後搖頭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事情,但是至少我認爲你應該向我解釋一下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做。”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終仍然是堅定地搖頭說。
“我在這件事情上我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的解釋的,既然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吧。”
“通常當我拒絕回答一個問題的時候,並非是因爲這個答案沒有辦法見人,而是我已經在這個時候想好了,應該用什麼樣的手段去解決了。”
最終,我慢慢地向她接近過去,並且親到了她的臉頰上。
一瞬間,我看到他臉頰上,浮現出了一模殷紅,我並不打算這樣做,是她非要對我提出進一步的質問。
那麼我就只好這樣來告訴她答案究竟是什麼。
下午做出了這樣的行爲舉動之後,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以及變成了一片空白的姿態。
或許這樣剛剛好,無論是對於她來說還是對於我而言。
言語總是能夠讓人產生很多不利的聯想,因爲沒有人能夠準確理解的自己想能夠聽到別人要表達的意思。
也沒有人總是能夠準確的闡述清楚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就是在這樣的困境之下,最好的解決辦法只有了一個,那就是直接選擇用行動來做出一切問題的解釋。
我就是打算用準確的行動來回答,眼前的這個女人。
至於在這樣的行爲之下,他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究竟會一直到什麼樣的後果,那就不關我事了。
總之,我就打算使用,這樣自己的切身行爲回答,眼前這個女人,她內心當中的疑惑。
在做完這件事情之後,我就去思考在接下來應該如何做正確的戰爭準備了。
畢竟現在的這個場面下我所要首先面對的麻煩,仍然是戰爭問題。
若是面對這場戰爭,我不能夠給出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麼我爲了雙方之間那短暫的和平做出再多的貢獻都是沒有用的。
只有利益才能讓我和這些海盜們之間保持着短暫而又微妙的友誼。
她的疑問始終是她的疑問,我最終還是要再面對眼前的問題的時候做出自己的行爲和思考的。
在這件事情的處理方面上,我相信這個女人作爲帝國的公主,她一定能夠好好的想到解釋的辦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