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時二鼠表情驚恐,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慌張的連連搖起了頭:“不。。。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很顯然剛纔發生那一幕,至始至終他也無法接受,不等瞳兒開口,自己就否決了所見到的一切。
瞳兒不以爲然,冷冷的說道:“這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瞳兒無意跟對方在糾纏下去了,他也並不想說的過多,對於剛纔那一幕,不僅僅是二鼠感到了震驚之外,甚至其他幾鼠都震驚的睜大了雙眼,唯獨靳樊一臉平靜,眼中目光一閃,隨即冷靜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瞳兒唯一楞然,說道:“我此來救人,無意傷人,你們只要不難爲牧童,
我絕對不難爲你們。”
就在這時,二鼠像是瘋了似的,忽然撿起鋼刀,迅速向後退去,面對着瞳兒大喝一聲,竟然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瞳兒冷冷說道:“難道你還想動手嗎?”
二鼠猙獰的說道:“我是打不過你不假,不過這次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們五鼠一起上,我就不信了你還有三頭六臂不成。”看來二鼠已經孤注一擲了,現在竟然也把靳樊包括在了其中。
眼前劍拔弩張,瞳兒不以爲然,冷笑一聲:“我勸你們最好識相點,按我說的話去做。”
靳樊看起來很怪異,雖然身爲五鼠之首,眼見其他幾鼠劍拔弩張,他卻不動聲色,而是冷靜的說了句:“二弟不可魯莽,你們幾個不是他的對手。”
其他幾鼠哪裡還聽得進去了,在他們看來幾個人合力之下不可能打不過一個瞳兒的,所以在二鼠的帶領下,紛紛舉起了手中的鋼刀,只聽得二鼠不屑一顧說道:“我就不信了我們幾個合起來還打不過他。”雖然是在跟靳樊說,不過瞳兒聽得出來也是在對自己說的,沒有辦法他只好面對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二鼠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揚手一揮其他幾鼠四處散去,看起來是要形成合圍之勢了,慕容雪本來是想出手幫助瞳兒了,不過她見對方靳樊未動,不知何爲她也安耐了下來,不過他還是相信瞳兒的,在她心裡不管任何時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動搖瞳兒在她心裡的位置的,包括眼前也一樣,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瞳兒的安慰,反而希望對方不要死的那麼難看了。
二鼠打頭,可能是剛纔和瞳兒交過了手已經知道了他的厲害,所以這次不敢冒然強攻,而是斜着裡就闢出了一刀,這一刀雖然看起來可見一斑,卻變化莫測,眼看與瞳兒只有咫尺之遙,卻突然收回,行動自如,一聲呼嘯響起,當瞳兒在看去之時,刀竟然失去了蹤影,更絕的是當刀再次出現之時竟然來到了他的身後,這一招當真是變壞莫測詭譎蹊蹺,瞳兒心中警覺,當下不敢怠慢,迅速轉身,耳畔生風,這一空擋竟然全部都襲了過來,眼見其他幾鼠手中的鋼刀紛紛襲到,只好躲去,而眼前刀影重重,似真似幻,伴隨着人影連連,瞳兒竟然分不清哪個是刀哪個是人了,看來幾鼠合力,威力確實不容小覷,眼前眼花繚亂,瞳兒相接卻無處下手,看起來對方很是默契,連功了幾招竟然毫無破綻,瞳兒心思流轉,沒有辦法只好心下一沉,冒然搶進了一招,雖然看似漏洞百出,不過卻是他的誘敵之策,二鼠狂妄自大,眼見瞳兒露出了破綻,更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大喝一聲“去死吧”,只見二鼠突然騰空而起,雙手用力,對準瞳兒的面門就劈了下去。
看來幾鼠之間配合的相當默契,不僅僅二鼠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其他幾鼠都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而且動作出其的一致,刀法之奇之快合力起來更是變化莫測,前後左右四面八方瞬間躍起了四柄鋼刀,瞳兒就像是甕中之鱉眼看着就要被剁成肉醬了,瞳兒凝神靜氣,忽然憑空旋轉,暗運護心大法,力透指尖,只聽得“叮叮叮叮”四聲脆響,四柄鋼刀竟然全部被彈了回去,這一空擋,瞳兒反手一掌對準二鼠虎口就拍了過去,二鼠哪裡還有招架之力了,根本來不及反應,竟然被怕的連連向後退去,一個蹌踉站立不穩竟然滾落在地,看起來相當狼狽不堪。
其他三鼠雖然劍被彈開,並未落於下風,眼見二鼠栽倒在地,當下更不敢怠慢,再次舉刀而來,然而眼前忽然寒風一閃,只見瞳兒迅速轉身,利劍在手,一個迴旋,三人根本來不及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手中的鋼刀竟然雙雙被打落到了地上,虎口兀自發麻,緊隨其後胸口雙雙中了一腳,三人仰頭倒地,全部都現出了驚恐之情,哪裡還敢在搶進一步了。
至此幾鼠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瞳兒究竟是以何種方法何種武功竟然能一招之內破了他們的“連環刀法”,不可謂不讓人震驚,要知道他們的“連環刀法”不僅力度一致行動一致甚至連變化都一模一樣,而且幾人配合的相當默契,連成一片,絲毫沒有任何破綻可言,而且這“連環刀法”間不容髮,一但使將出來,每轉半圈刀力便增加一成,這種刀法的厲害之處不在於外,而在於內,不僅僅能夠迷惑對方的心神,而且能夠在一招之內完全致對方於死地,而且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只是他們遇錯了對手,千不該萬不該惹到了瞳兒的身上啊,經過剛纔那一戰,現在還有命在,已經算是萬幸了。
就在這時靳樊忽然怪異的說了句:“你要保護的人已經走了,難道你還想殺了他們不成嗎?”
瞳兒心中疑惑,聽着靳樊怪異的話,這才向四處看去,哪裡還有什麼牧童的身影了,甚至連老黃牛都不見了蹤跡,這怎麼可能呢,啥時候離去的他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只見慕容雪站在一旁,忙走了過去焦急的問了句:“雪妹牧童人呢?”
慕容雪似乎也很疑惑:“他。。。他。。。怎麼會不見了呢?”甚至連慕容雪也沒有注意到牧童是什麼時候離去的,看起來慕容雪也是相當的疑惑,如果說她之前迎敵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還有幸可原,那麼剛纔她一直站在旁邊了,怎麼也沒有發現呢,甚至連一點察覺也沒有發現,這到奇怪了,於是當下不敢怠慢雙雙警覺的向四處看了過去。